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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胎藥? 聽到這話,美仁停止了掙扎,瞪著一雙淚眼難以置信地注視著向昕,他會喂她喝安胎藥? “我投你想的那麼惡劣,喝吧!”向昕講那碗藥放在了美仁的手中,立起身背過她,又道:“是明景升,對不對?” 他是在問她肚子裡孩子的父親,她端著那碗藥,看著藥湯麵映著自己的倒影,那裡是一個窩囊的女人,他說的應該是真的,若是他真的要定了心,害死她腹中的胎兒,一定會以更加殘酷的方式,而不是以這種方式,這是安胎藥,她將唇湊到碗邊,捏著鼻子,她將那碗藥一口飲盡。 “他是你二哥,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有挬人倫的事來?”向昕的聲音都開始發顫。 捏著碗,美仁咬了咬唇,道:“他不是我二哥。” 向昕怔了怔,沉默了一會兒,方道:“告訴我,你有役有忘記過我?” “沒有。純鈞劍,我一直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那麼死命地護著純鈞劍,是因為你心裡有我,還是因為對我心存愧疚?” “……” “為何不會打我?! ”一臉悲痛,向昕轉股搜很,走近美仁,在她的面前坐了下來,雙手撫住了她的雙肩,“我想聽實話,告訴我。” 垂著頭,美仁吸了吸鼻子,再抬首,她揚起笑臉,道:“在你墜崖之後,我沒有一日是睡得安穩的。正如你說的那樣,我後悔了,後悔在太白峰上所做的一切,後悔自己的執著,我因修煉魔功爾差點走火入魔,是他費盡心思,千辛萬苦找到我,救了我。與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開心,那樣幸福快樂的日子,我追尋了很久很久,原來一直都在我身邊。他的一點一滴就這樣滲進了我的心。昕大哥曾經是第一個對我真心好的男人,而他,是第二個,他用他的心,他的身,他的情,他的一切在愛著我,護著我。你說我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他也說過,可是,我這麼一個沒心沒肺的人,終究還是有了心動的感覺……” 收了手,向昕雙拳越握越緊,似乎能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許久,啞著聲音,道:“我輸的真是天時和地利……” 美仁只是淡淡地輕抬了抬嘴角,苦澀一笑。 許久,向昕低沉著聲音,道:“你是為了他才北上的嗎?要去定州,西王鎮是必經之路。” “是。” “不幸的是卻被我的人給俘虜了。” “是。” “那你的武功呢?” “被廢了。” “是誰?” “我自己!” 又是一陣沉默,向昕吐了一口氣,方道:“這兩日安排好,我會送你去上京,你好好的在那裡安心養胎。” 美仁僵住了,抬眸看著向昕。去上京?全是契丹人的天下,他究竟要做什麼? “什麼意思?” “再過些日子,我契丹大軍定會一舉奪下中原天下。勢必是一場硬仗,你的身子不適合再隨軍。” “我不會去上京,我要去定州,案例才是我要去的地方!”美仁推開向昕,欲要下榻。 “我不準!”向昕拽過美仁,怒吼道,“你聽著,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哪都別想去.這是你欠我的,你後悔,你虧欠我,那就用你的一生來還我!” “昕大哥,你別忘了天一族養育出的女兒都是自私自利,我是覺得虧欠你,但是我絕不會拿我的一生來做償還,只要你能看得住我,那就試試。”美仁怒應。 “好——”向昕的心房猛地一收縮,揮身又如針刺,他急忙起身,衝出了帳篷之外。 倚著帳外的木柱,向昕大吐了一口氣,平復了心境,才稍稍減輕疼痛。 “報——啟稟大王,上京己來訊息,可汗與太后即日便可抵達。”一名契丹士兵行了大禮,將一封信交給了向昕,“這是郡主給您的信。” 蕭非非的信? 向昕結果信封,抽出信箋展開,待看到上面的內容之後,他臉色大變,怒吼了一聲:“該死的蕭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