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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儘快趕回京城,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去做。很慶幸,公子終於可以擺脫這個女人了,相比,京城的大家閨秀可比她溫柔體貼的多了,比如說王姑娘,如今已被封為無雙郡主,溫柔賢良,除了相貎比不上眼前這個女人,怎麼看都比她強上百倍。總之,就等著公子回京了,聖上賜了這麼一樁好姻緣,希望公子儘快回京受旨,早日完婚,早日成為郡馬爺,便不用整日為了眼前這個女人勞心勞神了。從今往後,他也不用再見著公子為這個女人日漸憔悴,跟著一起不痛快。他嘲弄地看著她一臉痛苦的樣子,腳下邁著輕鬆的步調,很快的便離開了。 原來是愛(下)美仁不信陳珏的話,衝到景升的屋子裡,那裡與平時沒有太多的變化,所有東西都擺放的很整齊,床榻的被褥整齊到一眼就能看出無人睡過的痕跡,桌案上的所有公文全都不見了。她撫摸著案上的筆架,上面懸著大小不等的毛筆,這些筆除了他用來批註公文,都是她平時拿來臨摹他字跡時用的。有一次她在抄寫一本書,當然還是摹仿他的筆跡,他從外面回來,立在她身後,她知道他在她身後,不動聲色的繼續抄著。突然間,他大掌一拍書案,惱羞:“你在抄什麼西?”她回頭,嬉笑:“抄書啊。”“抄書?”他一把抓起她所謂的“書”,合上書封,但見書那幾個大字,便氣的在她面前抖開來,“你這是抄的什麼東西?!《幽魂淫豔樂無窮》?這是你所謂的字貼?”“這怎麼不是字貼了?這字貼很貴的,可是我花了二兩銀子從倚笑樓裡買回來的啊,得之不易,”她接過那本“書”,隨手翻了翻,朗聲道:“燭光影影,芙蓉帳中,狐女朱唇緊貼,恰恰鶯聲,不離耳畔。王生津津甜唾,笑含香舌,扶狐女仰臥,令其金蓮高舉,登其右肩——”未再念下去,那“書”便他奪了過去,只見他一臉不悅:“你整日就在臨貼這種東西?”“是啊。除了臨貼之外,你看我還有作畫呢,”她將一旁半卷的畫展在他的面前,又翻動了那本書,指著上面的插畫,又指了指自己畫的圖,一本正經的道,“你看,這畫圖之人明顯畫技有限,瞧我畫的比他強多了。這狐女的腰應該還要再沉一些才對,依這人的畫法,這樣的姿勢只會讓狐女腰骨折斷。” 她所指的書上插畫和她所畫的圖正是她方才所讀書中描繪王生與狐女雲雨的那段,說白了就是她在臨貼淫書和描繪春宮圖。其實本來她一直都在臨摹他的字跡,有些無聊,決定以臨摹他字跡的方式,將這本好容易搞到手的《幽魂淫豔樂無窮》抄一遍。她笑眯著眼看向他,他正深鎖著眉心,臉頰泛紅,嘴角不停地在抽搐著。她發現他有個特點,平日裡一本正經,時不時還會對她冷嘲熱諷幾句,私下裡若是隻有她和他兩人,他會熱情如火,熱情的有時候她都會招架不住,但眼前他這麼羞澀,倒是很少見。她忍不住嬉笑,將那副畫又往他眼前送近一點:“你說我說的對不對?”他一把將那畫按下,眯著雙眸凝視著她,雙頰依舊飛紅,但語氣卻不似之前那樣:“對,對極了。你雖畫的比他好,不過,你的畫沒將書中原文所描繪的精神表現出來,你已經將畫中人物都改了,這副插畫對於這本書來說,便是廢品。”她挑了挑眉,不信,拿過那張畫仔細看了下,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直到她看到那個“王生”和“狐女”的臉時,她連忙將畫上兩個人臉遮住,胸口一窒,緊張地說不出話來,更不敢抬頭看他。她終於明白為何他的臉會那麼紅,因為她畫的“王生”與“狐女”不是王生與狐女,而是她和他……在她尷尬的想要逃開時,卻被他一把撈住,困在懷中,誘惑的聲音吹撫著她的耳廓:“我的美人終於知道害羞了。”他的美人,他的美人……“小姐——”侍書進屋正瞧見美仁一滴淚滑落,“小姐,你哭了?”抬首,美仁卻見侍書立在門外,急忙側過臉,拭去眼淚,她竟然看著這屋內的東西落了淚。她調了調氣息,哽咽著:“侍書,什麼事?” “小姐有喜歡過人嗎?”侍書進了屋,立在美仁身側,輕輕地攬住她。依著她,美仁輕道了一句:“有。”她喜歡過昕大哥,可昕大哥被她害死了。侍書問:“那人是二公子嗎?”“不是。”她怎麼可能會喜歡景升?“不是二公子?”侍書有些疑惑,隨後又道,“我以為小姐是喜歡二公子的。”“怎麼可能……”“當然可能。因為只有當自己喜歡的人離自己而去了,才會覺得難過,才會覺得傷心,一旦難過了傷心了才會流眼淚,可小姐若是不喜歡二公子,可為何卻這麼傷心難過呢,還在為二公子落淚呢?”美仁靜靜的聽著侍書的話,侍書的問話卻是將她給問住了。昕大哥死的時候她很難過,雖然難過,雖然留過淚,卻不會動不動就落淚,而現在她不但會難受,還會動不動就哭得很傷心。她為何會哭?是因為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