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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吻猶若蜻蜓點水,充滿著難以抗拒的誘惑,她學著他的舔舐、輕咬、吸吮,將他的全身都吻了個遍,腦中能想到的方式全部都用上了。在被她撩撥了很久,他渾身發燙,血液急速奔流,下身早已腫脹的疼痛難當,再也控制不住,雙掌緊扣住她的雙臀,迫使她的身子慢慢抬起,將她早已溼成一片的私處猛地拉向自己那昂揚迫切需要宣洩的慾望,傾刻間,兩人緊緊的結合在一起。情慾纏繞著兩人越來越熾熱,她跟隨他的律動擺動著身子,越來越快。這世上再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檔得了她和他,他是她的,她的心從未有這般滿足,她真的好愛好愛他。思念許久的情慾刺激著她體內深處,暖暖的熱意纏著她的身,纏著她的思緒,腦子一片混亂,那種痙攣而戰慄感滑過四肢百骨骸,使她的意識越來越混亂了。她抬起頭,虛軟的雙膝就快撐不住了,她瘋狂地吻著他,帶著哭腔一聲聲地喚著他:“景哥哥,景哥哥,景哥哥……”景升一聲又一聲地回應著她。--------------------------------------結束溢位的汗水溼潤了兩人的身體,直到兩顆苦苦相偎的心緊緊貼合,才明白心靈深處對彼此的渴望是那樣的強烈。搖曳不斷的燭火就好似兩人體內纏綿不熄的慾火,久久不滅,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撼動又迷人,這一刻,宛若靈魂都相融在一起……疲憊不堪,意識逐漸遠去,她閉上眼沉沉睡去,雙臂緊緊地纏著景升,始終不放手,眼角禁不住地流下幸福的淚水。唇順著她的淚水一一吻幹,尋找到她的紅唇,他用力地吻住……“景哥哥——”美仁從熟睡中醒來,身邊早已沒了景升的身影,心中一片混亂。昨夜,那不是夢鏡,身體的異樣告訴她昨夜一夜的縱情歡愛絕非是夢境。她披上衣裳,匆忙整理了一下,下了床,看到原來空無一物的琴架之上多了一把清風,原來他昨晚來的時候抱著的是清風。她舉手輕撫了一下耳垂,多了一副耳環。這次出門為了怕人實破她是女兒身,她故意弄的亂蓬蓬的頭髮以遮掩她的耳洞,就算是昨夜換上了那身衣裳,她也絕對沒有戴過耳環,走到銅鏡前,看清了那對耳環竟是一對又圓又大的珍珠,最要命的是這對珍珠怎麼看都那麼眼熟。南海珍珠?他從她手中搶走的南海珍珠?可他應該明明就只有一顆啊,而眼前這兩顆珍珠絕對是一對。她當時搶到手的一套只有八顆,她在藍家的時候丟了一顆,還有一顆就是被他給強佔了去。只是一剎那,她便明白了,他和她之間似乎冥冥之中就是天註定,就連她丟了那顆珍珠,也能被他給撿到。無論是這珍珠,還是那對磨喝樂,一切都是緣份天註定。什麼天一族的女人註定孤老一身,讓那個詛咒有多遠滾多遠吧。“景哥哥——”舉步奔出屋外,她便不停地喚著他的名字,但始終不見他的蹤影,心下沒由的慌亂。她將整個竹芙園一一搜遍,還是不見他的身影。昨夜,他答應她,會放下所有的一切,帶她浪跡天涯,可為何又不聲不響的就這樣走開了。“向姑娘,你醒了。”回首,美仁望著萬鏢手中拿著一個紙包,熱氣騰騰的。這都是晌午過後,約是未時,她可睡得真夠久的,這樣的情況下遇到萬鏢,她臉上一陣燥熱,頗為尷尬。萬鏢見著,耳根子也禁不住發熱,向姑娘穿上女裝,還真不是一般的好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將那個紙包放至她的手心,道:“老七才給姑娘買的包子。”美仁顧不上吃的,急道:“二公子呢?你見到他沒有?” “恩公?啊,他早就離開了,卯時不到的時候就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回郡馬府了。”“回郡馬府?”難以置信,他居然還回郡馬府,他就那麼喜愛做那個郡馬爺,該死的,她非得將那個王佳如給拆筋剝皮了不可。“向姑娘,你要去哪裡?”“當然是郡馬府。”“可是,恩公吩咐,姑娘醒來,老七就要護送姑娘回杭州。”回杭州?這個臭男人,一夜雲雨之後,就要將她一腳給踢回杭州。有那個如狼似虎的王佳如在他身邊一天,她怎麼也不可能回杭州的。緊捏著手中的包子,她咬著牙,便將被她捏的稀爛的包子塞給萬鏢,往郡馬府奔去。“向姑娘,別這麼衝動,你想想那無雙郡主是當今聖上的義妹,聖上又親自賜的婚,賜的宅子,你若是這樣鬧上郡馬府,只會給恩公惹來殺身之禍。”“老七,我雖是一介弱質女流,還不至於蠢到那種地步,更不會因心中的怒氣,忘了分寸。”美仁猛地回首,怒駁萬鏢,越想越氣,她竟脫口而出,用“弱質女流”形容自己。萬鏢一臉尷尬,又道:“向姑娘,可是恩公將馬車已經備好,就在門外,我們還是聽恩公的早日回杭州吧。回到杭州,姑娘可以安心的等著恩公回去嘛。”“好,你等等我,我要先和他話別。”該死的,就算回杭州等他,她也要留些紀念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