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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意識不清的修,抱著她叫著大美人的名字,一直在說愛她,可是這句話她說不出口,這對她來說太殘忍了。 美仁輕撫了撫手中的純鈞劍,輕輕低喃:“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在和我道別……”這一夜,美仁抱著純鈞劍哭得很傷心。 景升看在眼裡,有著心痛,有著嫉妒,還有著一絲說不清楚的情緒,他知道他只是僥倖得勝了,那個己去的男人將在她心裡佔據一個永遠不可取代的位置。 知道那三日的事,他該嫉妒的,可是他發現他做不到。 吩咐下人送了熱水進來,他以軟布輕輕地為美仁擦著滿是淚水的臉,做完了一切之後,他將她輕輕抱起放在床榻之上,在她身側坐下,攬過她,道:“明日,我們去桐柏山。 美仁驚愕地抬起腫脹的淚眼,看見景升正深整著眉頭凝視著她,她吸了吸鼻子,道:“對不起,我只是很難過。” 景升笑了笑,道:“我知道,所以我才叫你去桐柏山。” 美仁伸出雙臂環抱著景升,輕道:“景哥哥……” “嗯?” “謝謝你……” 桐柏山下,深谷之內,蕭非非領著美仁與景升來到了向昕的墓前。 美仁燒了一幅畫,這幅畫是她用昕大哥送她的胭脂所作,上面還有一首詞,他和她,就像這首詞一樣。 多情思,無情絲。 點點胭脂,碎夢,情緣嘆平生。 花落花開輾落塵,聲聲化傷心,海棠謝。 了卻這樁心願,話別了蕭非非,美仁與景升離開了桐柏山。 坐在馬車中,美仁依在景升的身邊,雙目無焦距地望著車簾。“景哥哥,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只會害人的妖孽?”她幽幽地開了口。 景升撫著她的髮絲,柔聲安慰道:“別亂說。” “難道不是嗎,他們一個個都是因為我而死。有意的、無意的,都是被我害死的。” “別想太多了,事情都過去了,把那些不愉快的事事統統都忘掉。” “景哥哥,如今只有你了。我真的好怕這一切都是夢,夢醒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伸出手指,景升輕點住她的唇,扶正她的身子,正色道:“符衣,我們成親吧。” 瞪大了雙眸,美仁驚愕地看著景升,一句話說不出來,他會叫她美仁,會叫她丫頭,但從不會叫她符衣,這麼嚴肅地叫她的名字,是因為他要娶她。 “你不願意?”景升急了。 他要娶她,終於知道說要娶她了,虧她等了那麼久,從京城等到擅州,從擅州等到杭州,從杭州又等到眼下,他才開口,真是太過分了,居然讓她等了那麼久。 “為何?”美仁嘟著嘴,決心刁難他,才不要一口答應他。 “這哪有為何,難道你要每晚都劃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還是等以後有身孕,肚子大了,被人說是私生子?”景升故作輕鬆。 美仁再也沒想到會等到這種答案,氣得恨不能咬下面前這個可惡的男人幾口肉,她衝著他吼了一聲:“明景升,你揮蛋.再不要看到你!” 說罷,美仁掙脫他的懷抱,立即起身,就要衝向車廂外,大嚷著:“停車.停車.給我停車。眼明手快,景升一把將她撈了回來,困在懷中,對著車外吩咐:“不到客棧門口,不許停車。美仁揮手在景升身上猛打了一陣,張開嘴就咬他的肩胛。 景升任由她鬧著脾氣,等她平靜了,他才抬起她的下頜,卻見她的臉上掛著兩串晶瑩的淚珠。他嘆了口氣,捧著她的臉道:“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的心嗎?景璇有一句話沒說錯,你是一隻千年道行的狐狸精。從飛雲別苑飛雲池那一晚就對我下了迷咒,把我迷得找不到任何出路,除了你,我的眼中再容不下別的女子。” 撇了撇嘴,美仁又滑落了兩滴淚珠,景升輕柔地替她拭去,又道:“從蕭山的那一天開始,我就當你是我明景升的妻子,我說過,我只會為我的內子穿衣。我之所以一直忍到現在才說要娶你,是因為你說你要我做你一個月的奴僕,在這一個月裡要把你當女皇一樣好好伺候,今日剛好一個月期滿了,並不是因為想討你開心,是因為我愛你,我是真心想要娶你,早在很久很久之前我就想這麼對你說了,可是你那時候對我就像只刺猾一樣。” 景升這一番告白,讓美仁徹徹底底的傻掉了。 他說他愛她。 “見鬼了,那你方才為何那麼說?你真的很討厭,從一開始就欺負我,現在連要娶人家,都還欺負人。你真的很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美仁叫著撲向他的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嗚咽著。 “還不是被你給氣的,連答應嫁人都要想半天。” “為何不能想,你說成親就成親,你說要嫁就要嫁?” 景升雙手扶在她的腰間,稍稍使了力,威脅道:“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