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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睜得更大,心中已開始反胃。 他瘋了。夏之洛把他給逼瘋了。 驀地,他停止笑聲,雙手將我已破爛的衣裳更用力地撕開,我整個肩部完全裸露。 他的臉湊到我胸前,那熱騰騰的氣息噴在我胸前,讓我無比惶恐,我好怕他像齊哥曾經那樣對我,我大呼:“不要!” “不要?你以為我會要你?哼!五年前我就跟你說過了,就算我跟一百個淫婦娼妓上床,我都不會要你這個賤貨。記不記得,我說過,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說著,他張嘴狠狠地咬了下去,他的牙齒緊咬著我肉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我狂冒著眼淚直想撞牆,我感覺我胸前的那塊肉就快要被他給咬掉了。 “啊――”或許只有尖叫呼喊才能減輕那種痛。 未久,他鬆開了嘴,抬起頭,陰鷙的眸子凝視我,我感到我臉部的肌肉全因那痛而扭曲了。 “啊……” 他的唇上佔滿了我的血,他舔了舔嘴唇,又欺近我冷笑道:“痛麼?這點痛算什麼?你可知道當年我受的是怎樣的折磨?嘖嘖嘖,你這身細膩光滑的肌膚,我開始有點捨不得破壞它的美感呢。” 他的手又在我的肩上和胸部摸索起來,胸前已被他弄的血跡模糊一遍。 “不要!” “不要?你怎麼會不要呢?五年前,你可是脫光了衣服,死命的抱著我喊要的。”當最後一個字音消失於他唇邊,他又一口咬了下去。 “啊――”我拼命的掙扎著,甩著頭,痛啊,我受不了,大聲叫著:“司行風,你這個瘋子,你現在的行為和當初的夏之洛又有什麼區別,同樣是恃強凌弱。” 他鬆了嘴,抬眼看我,露了個好看的笑容,道:“恃強凌弱?你忘了嗎?當初我會成那樣,你說我輸給了錢和權。這都是你教我的。” 司行風正準備張嘴再咬精神刑場 文 / 花清晨 從恐懼中驚醒,我生怕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個脫光了的噁心男人在我身上蠕動。 雙手仍被縛著,從先前的精緻鐵鐐已換成了一根繩索,繩索穿過懸樑上,落下的兩端分別捆著我的兩隻手,整個人向上被吊著的,但腳可以及地。 上身被撕破的衣服,血跡斑斑,胸前的傷口只要輕微一動就讓我疼得直咬牙。 被囚的地方換了,是一間類似於隔間的密室,狹長窄小,乾淨整潔,沒有異味。我的正前方掛著一塊長方型布簾,讓人看不清那簾後究竟是何景象。 這裡,除一張椅子之外,便沒有其他擺設,這樣的情形,比先前在地牢裡更加讓我恐懼。 這到底是哪裡? 百花堂,為什麼妓院裡會有這樣的房間? 一堵牆被推開了,司行風進來了。 我張開口就對他大喊:“司行風,你――” 為什麼我聽不到我說話的聲音?是我的耳朵失聰了還是我變啞了? 我強力地扭動身軀和胳膊,吊著我手臂的兩根繩索被我拉地“吱吱”作響,我越掙扎,那繩子勒的越緊。 他的美目一轉,對著我陰笑,他的手順著其中一端繩索慢慢地摸下來,從我的手一直摸到我的臉,道:“沒料到你的力氣還挺大的,竟然還能從兩個男人手裡掙脫。沒關係,這根繩索是東海蛟筋所制,混以天山雪蠶絲,堅韌無比,刀劍也難動分毫,就算是武功再高強的人也無法掙脫。對了,差點忘了,勸你不要掙扎,你掙扎它就會勒的你越緊。” 我張著嘴,想罵他,但是喊了幾個字,一點音也發不出來。他不會弄啞了我吧? 我不敢亂掙扎,只能睜大雙眼死瞪著他。 他笑著,越笑越恐怖,英俊的面龐變得猙獰起來,他的手摸著我的喉嚨,摸著摸著便狠狠地掐住,直到他很滿意地看著我漲紅了臉,無法呼吸,才鬆手道:“本來我想把你直接丟到床上,後來想想這樣太便宜你了。這幾年,我明白一個道理,假若要想毀掉一個人,就要先摧毀他的意志,只要摧毀他的意志,再怎麼難辦的事都輕而易舉。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司行風,你到底什麼意思?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他一把拉開我正前方的布簾,我看清那布簾下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缺口,透過那個缺口就可以將對面的房間一覽無餘。 那房間的擺設我一看明瞭,那是妓院裡姑娘們接客的廂房。而廂房內,一個約莫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淚眼婆娑驚恐地蹲在梳妝檯下。 原來這裡還是妓院,那麼,我待的這間密室,難道就是用來供給一些變態嫖客們偷窺其他嫖客嫖妓的暗房? 司行風這個已經有點變態的男人,他不是想讓我看那些變態男人嫖妓吧? “今夜就好好享受我為你安排的這幾場精彩絕倫的‘好戲’,為了防止你看戲時過於興奮激動,擾了那些個賣力表演的人,我事先讓人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