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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咳了兩聲,故作鎮定道:“夜已深,還是早點回家吧!” 說完,便扭頭先走,走了一半,徒然想起楊氏夫婦和那些捕快還在昏迷之中,正想提醒時,卻發現夜尋歡牽的那隻狗正搖著尾巴跟在我身後。 這警犬啥時甦醒過來的? 我靠!祖國人民要是全遇上你這樣不負責任的輯毒犬,不完蛋了才怪! 望了望夜尋歡,只見他衝我嫵媚一笑,真是個厚臉皮的傢伙。 “晚兒!晚兒!”沉思之際,楊氏夫婦的聲音已飄然而至。 “晚兒,你有沒有怎麼樣?”楊夫人急切地道。 青青微微低了下頭,不語。 見勢,我搶先道:“楊伯母,夜裡山間寒冷,先回府再說吧。” 回到楊府,即是一場軒然大波。 楊萬里連家法都對厲蒙使上了,厲蒙哼也不哼一聲的跪在堂中受著那棍子,看的我頭皮直髮麻,若不是青青死命的護著情郎,我還真怕他被打殘了,很久要進不了洞房哩。 這楊萬里氣歸氣,青青畢竟是他的心頭肉。 終究見他一咬牙,一跺腳,扔了手中的“家法”,丟下一句“三日後成婚!”,吹著鬍子瞪著眼睛離開了。 正所謂我這場獵夫a計劃之情人淚 文 / 花清晨 與青青一別,猶如洪水氾濫成災,好容易換上許久不曾穿的窄袖輕羅,卻慘遭蹂躪。 楊萬里得知我去白虎國退店的銀票全部被毀,二話不說給了青青一疊銀票,讓她轉交給我,而我那個真的很想收,但皮又沒那麼厚,再三客氣之下,我打了張借條給楊萬里,方才收下那五千兩銀票。 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學乖了,準備了一個精製的羊皮袋,專門裝銀票和契據,除非我在水裡泡上一天,否則想它爛掉,過個幾百年幾千年再說吧。 啟程之後,與夜尋歡一路狂奔。 自那一夜之後,他所說的話深深地映在我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他的人呢,依然還是象個八爪魚一樣痞痞的死粘著我不放。 天黑之際,抵達了皇朝與玄武國交界的臨山縣。這裡之所以叫臨山縣,是因為越過臨山縣西側的白虎山,便是山區較多的白虎國了。 剛入城,城門便“轟”地一聲關上了,我從震驚中回過神,望向這經過城門一片漆黑的道路,死一樣的沉寂,若不是還能見著那幾個守城計程車兵,我一度以為這是一座死城。 和夜尋歡牽著馬沿街往城內走了沒多遠,眼前赫然明亮了起來,遠處人群的歡呼聲隱隱約約的傳來。 我張望著,街兩邊每隔米處便懸掛著一盞花燈,每盞花燈代表了一種花。 花? “今天幾月初幾?”我問夜尋歡。 “三月初一。”他道。 “啊?這麼快又是花神祭了?”我低呼。 “嗯。一年一度的花神祭,走先找客棧落腳,然後去看看這裡的花神祭與中原的有何不同?”夜尋歡的心情貌似是相當的好。 暈!每個地方的花神祭還不都差不多,這裡雖處兩國交界地,但還是金碧皇朝的地盤,無非是幾個女人扮花神遊遊街灑灑花而已,年年都一樣,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早點休息,明日早點上路。 未久,兩人停在一家客棧的門前,抬頭所見那招牌,極度震撼。 “必勝客”棧?我靠!正確讀法應該是“必勝”客棧吧,這客棧真是他丫丫的牛叉到家了,不知道有沒有比薩外賣。 這家必勝客也真是怪,就算不是大白天的,也不至於關門這麼早,烏燈瞎火的,莫不是又一家黑店? 夜尋歡剛要敲門,我攔住了他,呶了呶嘴,擔憂道:“確定不是黑店?” “確定。”他說完便伸手敲門,敲了好久,才等到有人來應門。 開門的是位上了年紀的老嫗,她一見我們要住店,搖了搖手,道:“今日是花神祭,過了酉時三刻,所有店家都不會開門做生意的。” 我驚道:“啊?!還有這一說?” 老嫗又道:“唉,就是這樣的,你們若是昨日前來,就好了。” 我道:“可是其他地方,並沒有這樣的習俗啊。我們就住一晚,明日一早就上路。” 她道:“臨山縣自古以來都是這樣的,若在今晚這樣時分,還開門做生意,就是對花神的大不敬,會受罰的。不行,不行!” 說著,她欲關門。 夜尋歡輕輕地阻撓了一下,誠心道:“老人家,天色已晚,照您所說,今夜我和內子就要留宿街頭了。花神本是庇佑這天下間有情人的,您若是這樣做了,花神不但不會責罰你,反而會賜給您更多的福氣。況且,這會並無他人瞧見,若是我不說,您不說,誰又會知曉?” “這……唉,小兄弟說的極是,進來吧。馬,你們就得自己牽到馬廄了,牽完了,就快點進來吧。”老嫗總算首肯了。 呃?這就是所謂的異性相吸。 好個有情人!現在我已經弄不清楚自己是怎樣一種心態,對於他無恥的行為,雖仍在不斷抵制,但也漸漸欣然接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