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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王伯那樣說,青青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無力地望著我,而我就當什麼都沒看見,徑自往前走。 走出不遠,夜尋歡停了停,挑著眉,一手抱胸一手摸著下巴對我道:“洛,你不覺得有點過了嗎?”。 我停住腳步,收起先前那副嘻皮笑臉,正色道:“藥不下猛點,豈能見效?一個人所擁有的各種情慾之中,只有兩種最為惑人心智,那便是愛情與嫉妒,而這兩種情感也最能激發出人最本能最強烈的慾望。不激起他的嫉妒之心,怎能激起他對青青的佔有慾?在這件事當中,從頭至尾,他一直都是一個被動者。倘若不是我們誤打誤撞,青青的一生幸福也就毀了。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對他的懲罰,不參加繡球招親和擂臺招親的懲罰。為愛,就應當永不言棄!” “姐……”青青的雙眸裡已噙滿了淚水,我輕拍了她幾下,以示安慰。 夜尋歡目不轉睛地盯著我,這一次我沒有閃避,就這麼與他直直的對望。 過了半響,他又問:“那你會放棄他嗎?” 這本是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但是我知道他指的是誰。 “不會!”我很堅決乾脆的給了他這兩個字。 漸漸地,一抹奇特的笑容爬滿了他的臉。 白天刺激厲蒙的成果在晚上便得到了驗收。 厲蒙帶著那幅畫卷,約青青於後門街巷內一會,我想這牽線搭橋的人應是那楊總管和小如。 而我能在銀狐 文 / 花清晨 此時,心中就象打番了五味瓶一樣,不是什麼味道都有,而是什麼味道分別是什麼都分不清。 他啜了幾口茶,臉上的笑容也漸漸隱去,挑了挑眉,慢幽幽的道:“洛,前夜才對你說的話,怎麼這麼快就忘了?” “呃?什麼話?”回過神,我在腦中搜尋了一番,猛然間覺醒,我又被他給耍了。 我狠拍一下桌子,咬著牙道:“不管你是不是那隻狐狸,反正你也是一頭白毛,本來這件事我就打算讓你去做的,現在更好,更是非你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