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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了?”白麵男低沉地笑了幾聲,在我面前招了招手。“呃?”我回了回神,立刻白了他一眼:“你少指桑罵槐的說我娘娘腔。你自己還不長了一副林妹妹病歪歪的樣子。”的古銅男氣地剛要跳起來和我吵,又被白麵男硬生生地給按下去了。白麵男不怒反到笑道:“在下齊謙,這位是我的隨從,齊威。還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我捋了捋我可愛的兩撇小鬍子,挑了挑眉答道:“在下人稱四條眉毛,陸小鳳是也。”“呃?四條眉毛?哈哈,原來是陸兄。”的聽到齊謙那聲陸兄,我心裡早已笑翻了。古龍啊古龍,你那四條眉毛取的真是太絕了。他低頭啜了口茶,忽然問我:“陸兄,你怎麼會有那把琴的?”的其實我正想問他怎麼知道上弦月的呢?的“那你又怎麼知道它叫上弦月的呢?”我反問。“家父有一把這樣的琴。不知道陸兄的那把琴從何而來?現在想要得到那種琴似乎不是那麼容易。但看的出陸兄不曾去過玄武國。”的“哦?”我目光又仔細朝他定了定,也輕啜一口茶。因為現在的情勢較為特殊,我也曾用夏家祖宗十八代做過宣誓,要保那曲藝的老闆,自是不會告知他如何得的這柄琴,所以仍反問他:“那你父親的那把琴又是哪來的呢?”的“嗯,多年前別人相贈的。”的“我的也是。”的齊謙聽了後愣了一下,之後又笑了起來,只是看著茶盅。這傢伙似乎特別喜歡笑。過了會他又抬眼,笑盈盈地問我:“陸兄,當真是二十多了,還尚未有姑娘家喜歡?”嗯?他這叫什麼問題?的“你還真的很好奇。好吧,看在你請我大吃大喝的份上,我就告訴你。是啊,我今年二十七啦,再過三年就奔三十了。所謂三十而立,但是到目前為止,的確還沒有遇著真心喜歡我的人。”說到最後發現自己的口氣很酸,不過我說的是實話啊。是啊,活了二十七年,居然還是個老姑婆。不過現在呢,年芳十九,而且年輕又貌美如花,但還是沒有人喜歡。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似乎這句話與我是沾不上邊了。唉――的 “二十七?咳、咳,看不出來陸兄,如此年輕,慚愧,慚愧。”的齊謙嘴中的茶似乎嗆到了他。“呃?聽你這麼說,你似乎還比我小咯?那你應該叫我一聲陸大哥,齊小弟?”厚顏咯,有便宜不佔白不佔。 一旁許久不作聲的齊威在聽到我這聲齊小弟後,“噗”地的一聲,一下子將口中地茶噴了出來。齊謙的嘴角稍稍向上動了一下,還是淡淡的掛著那副春天般的微笑。我才反應過來,我一下子佔了兩個男的便宜。“哈哈哈――”我忍不住地爆笑出聲,還故意的問了一下齊謙今年貴庚?他用手蘸了茶水,在桌上寫下三個字――二十五。二十五,對男人來說剛好是如花般的年齡啊。在店小二上菜之後,我們邊吃邊聊,時間隨著談話點點滴滴在流逝。我瞭解到齊謙兄弟有三人,在家排行老二。他平時只愛讀書寫字,遊山玩水,對家中的大大小小事情從不過問,都由他的大哥和三弟擔當。按他自己的說法,他是屬於紈絝子弟,也是家中最沒出息的。 在交談的過程中,無論從他的氣質到談吐,絕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雖然他這麼說,我也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官場中為官姓齊的為數不多,不過沒有哪個是兒子有三人,而且還是象他這樣年齡的。而京城中的經商大戶更是沒有姓齊的這號人物。何況他又這麼面熟,到底是誰呢?的最近思緒老是打結哦。他對我的來歷似乎也是特殊的好奇。我則告訴他我是夏仲堂的遠房外甥,此次來京城探親。實際上是防著他上次跟蹤我或青青到了夏府,一不小心露了馬腳。萬一他真的有跟蹤我們,這樣說,也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