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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不舍的目光望著花清晨離去的方向,就知道這丫頭肯定是情蔻初開,三魂已被那花蝴蝶勾走了七魄。“回魂了。”我用了右手在青青面前招了招。“小姐……”青青的臉再次紅了。“丫頭,記住,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臉長的再漂亮,都不能當飯吃。隨著歲月的流逝,這美麗的外表就會失去它原本的吸引力,久而久之,你會發現,還不如一個醜人耐看。”“小姐……我……沒有……”青青急紅了臉,連忙解釋。“丫頭,我沒有別的意思。你還小,我不想你受到傷害。花清晨,他根本就配不上你。”“小姐……”“丫頭,不要多想了。”之後幾天,我便開始了我無聊的養傷生活。仍是每天不到中午不起床,青青也習慣了我這樣,只會跟在後面噓噓叨叨,說早上不吃早飯,這樣對身體不好。也自我受傷之後,能踏進這片梅樹下欣賞這梅花,象是得到了上官尋的默許。經常也會在那碰到他,還有花清晨和童武,但彼此之間也沒有任何話語,每次只是勿勿而過,我也不以為然。吃完午飯後,我就讓人把我的貴妃搖椅搬到那些梅樹下,躺在上面,一邊享受這搖椅晃動而舒適的感覺,一邊感觸著這午後暖暖的陽光,另一邊則欣賞著不時紛紛而落梅花雨。當然不會每天都象這樣過著養老院般的生活。儼然是要把這片花海當成遊樂場,氣死上官司尋。我會帶著我蓮軒的男男女女玩集體跳繩,男丁們是用來給我們女同胞甩繩的,可惜這些小丫頭們都比較害怕,大部分都是我一個人在繩下反轉著各式樣的姿勢。累了的時候就教他們玩天黑請閉眼的殺人遊戲,起初他們聽到這個名字都嚇的不敢完,當玩上癮了後,據說到了晚上休息的時候還偷偷的玩。如果不是左手不能動,我還準備教他們打麻將,順便贏點錢咯。當然心動不如行動,我畫了一張張麻將的圖給若蘭,包括長寬高都給標的好好的,讓她找個好的工藝師傅去做,相信等做好後,我的手也能動了。若蘭看到這張圖時,愣了足足有五分鐘後才問了這是什麼,暗器麼?哈哈,我笑道,只告訴她是賺錢的東西。再無聊的時候就是和丫環們比賽踢鍵子,以為曾經上學時,自己會左右開攻很了不起了,誰知道這些小丫頭片子們一個比一個厲害,搞什麼花式踢法,叫什麼“八接”,有單腿踢、側踢、穿花、釣魚、打拐什麼什麼的,共種花式,每種花式還至少得踢次,看誰能最快透過這道關,看的我目瞪口呆。最最讓我沒想到的是青青這個丫頭則是這個幾人當中高手中的高手。本來這個時候,青青通常被我打發在房內練字。從青青跟我第一天開始,我就知道她不識字,所以我每天晚上都會寫幾首詩詞用做教學材料,手把手的教她識字寫字,也規定她每天下午在房內練字。青青丫頭很是可愛,當我教她識字,激動地眼淚一把鼻涕一把,把我喚的是天上有地上無,宛如那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在明白那些詩詞寫的什麼意思後,眼睛又會亮亮的望著我,感嘆說我才是這京城的第一才女,我總是偷偷的想笑,我哪有那種水準,只不過搬用了從詩經到唐宋元明清所有有名的詩詞而已。我規定她不管寫多久,晚飯前要見到每首詩詞抄滿五遍,遇到不明白的地方,隨時來問。昨天下午青青正好抄到李白的>,為了一個人的頭髮不可能有三千丈那麼長而來找我。正巧看到我踢鍵子輸的象只鬥敗的小母雞,則趕緊上陣幫我。一上場就展示了她那高超的技藝,什麼八接,根本就不在話下,一會就全部通關。她那全身上下,我看是處處都能用來踢鍵子。我於是崇拜地抱起她,一邊說她太厲害,一邊就在她臉上猛啃了一通,嚇的其他幾個小丫頭們尖叫連連。就連從第一次見到現在,除了沒有任何表情,就沒見過第二種表情的若蘭都吃驚地捂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