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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了她。“公子……嗚……”青青沒想到,我會用那麼難聽話罵她,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女人是水做的,這點雖然在我身上得到驗證,但是在青青身上得到更加完善的發揮。最見不得人哭。 我胡亂在青青臉抹了兩把,俯在她耳邊說了句:“聽話,先回夏府等我,忘了我是誰了麼?!注意靠窗的那兩個黑白無常,不要讓他們跟蹤你。”的“不許講悄悄話。走了。”這官兵還真多事哎。“唉,差大哥,你當我和我女人臨別時情話綿綿,不行麼?”的四周又是一陣笑。青青的臉更是紅撲撲。開玩笑歸開玩笑,我仍是不望叮囑她:“等我。放心,我很快回來。”的剛想舉步跟著那兩個豬頭官兵,我又回頭用殺人的眼光再次望向白麵男和古銅男:你們兩死定了。我洛寶是個最愛記仇的人,哼。 愛的過去時 -- : 讓人神傷的畫到了順天府,在這幾個傢伙要我給順天府尹下脆之前,我已先發制人,向坐堂的周國棟招了招手,示意他到後堂小敘。起初,他還當我想賄賂他,一副假清高的死相,看了就讓人做嘔。當知道我根本就不是想賄賂他時,立刻翻了臉。本來想給他的臺階下,讓他個豬頭自己看出我是誰來,結果令我大失所望,那就是對一個豬頭期望值不能太高。 他居然敢命人將我關進順天府大牢。當下撕了鬍子,對他大叫一聲:“周大人,麻煩你把你的眼屎擦乾淨了,睜大狗眼睛看仔細了,看清楚了,看看我到底是誰?”的待到周國棟終於看清楚我了,嚇的連忙賠不是,並把那兩個手下狠狠訓斥了一番。然後此時的我,則反過來裝一副好人的嘴臉:不知者無罪。他們這樣是盡忠執守,值得嘉獎。再然後,無論什麼時朝代無論什麼時空,都能見到的拍馬一套,逐一上演。我可沒那麼多閒功夫聽他們屁話,拿了我的上弦月便走人。 離開順天府,突然想起,要給若蘭畫畫的傢伙還沒買,便先繞到一家叫“惜墨”的字畫專營店裡。 在老闆給我準備東西的檔頭裡,我就四處張望這家店裡的字畫。說句實話,我懂的不是很多,唯一懂的就是畫美女。很奇怪是不,老爸當年教我繪畫時,和我說了很多,什麼潑墨、工筆、寫生、寫意、白描、沒骨、指頭畫等等,可我只學會了工筆畫,而且只會畫美女,其他都不會。因為我覺得畫美人是件賞心悅目的事,再加上現代的時尚元素,會更加賞心悅目。 買好東西后正打算要離開,一不小心讓我瞥見了一樣我最不該看見的東西。因為喜歡畫美女的緣故,自然對所有美人圖都有一種直覺的反應。是那一幅沒有屬名的畫。畫中所畫的是一名身著白衣的少女,側臉對著,看不清臉,在一片梅樹下翩翩起舞。整幅畫中,佔比例最多並不是那名白衣少女,而是那片梅樹,整幅畫中幾乎被梅樹填滿了。梅樹中隱隱中露出一個二層樓的房屋。 哼,那間屋子,就是畫的再淡,再隱隱約約,再飄渺,我也知道那就是離軒。而那片梅樹,就是離軒前的那片梅樹。我每天對著它們,叫我怎能不認識。再看下去就是右上角那兩行字:輕舞梅若雪,相思千里尋。雪?尋?的 白映雪,那女人是白映雪。憤怒是我的第一直覺。為什麼她能在那梅樹下翩翩起舞,還能得到和顏悅色,甚至有人甘心為她作畫。而我呢?只為看一眼,左手就殘廢了半個月。這待遇可真是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啊,我突然覺得心口一陣收縮,又是那種感覺,隱隱的疼痛直達手指尖,身體在微微地顫抖,似冷非冷,好不舒服哦。為什麼每次一牽扯到和上官尋相關的事或物,我都會有這樣的感覺。夏之洛啊夏之洛,真的好想求求你,能不能少愛他一點,讓我好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