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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洛深知這一點,所以先下手為強,得到了皇上的指婚,同時也順勢推了把,讓白映雪指婚給了太子上官允。兩場婚姻的悲劇由此開始。洞房花燭夜,上官尋連新娘的蓋頭都未接,只是冷冰冰地甩了句“好自為之”後便踏出新房,就不再進入過蓮軒。從那夜至今的一個多月中,夏之洛也是用盡一些法子,讓上官尋踏入這屋子,如自殺,縱火,而次數越多,越類似那狼來的感覺,到最後,是什麼方法也無法讓他再進蓮園,直至阿紫被打那日。原來那日夏之洛讓阿紫帶著有她血的手絹去找上官尋,如果不來,就血濺蓮園。上官尋果然隨後到了蓮園,被騙喝下下了春藥的茶後有所察覺,憤怒地用內力逼出藥力,爾後又大罵了她不知廉恥有辱婦道道德淪喪等等,再度甩袖而去。而夏之洛則是將所有錯全歸於阿紫,對她拳打腳踢,阿紫實在受不了之下,頂撞了她,卻不小心將她推的跌向桌角撞到了頭部。暈死過去,一暈就是三日,當再度醒來的人卻變成了我。思及此,這女人真是讓我噁心。見了鬼的才撞到這個身體上。 我甩了甩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下。擦了擦臉,有點生疼,想弄點水清洗一下,便想出門叫人。當我走到屋門時,下意識的去拉門,卻拉不動,再拉一拉,發現門被在外頭鎖上。哦,我明白了,什麼叫她晚膳時再來,這根本就是變相軟禁。我懊惱地坐回床上,仰身躺下,算了,先睡一覺吧。當我再睜眼時,是若蘭帶著兩名丫環,送晚飯來了。“王妃娘娘,請用膳。”若蘭無表情地開口道。我很好奇這個女人,她給我的感覺和其他的婢女不一樣,而這種感覺又讓人說不上來,在夏之洛的記憶裡,除了知道她是上官尋撿回的乞丐以外,對她的認識是少之又少。無法從她臉上看出什麼情緒來,依然是恭恭敬敬地立於桌旁。我不想做困獸,即開口對她說:“出去時,請不要鎖門。”“呃?”她詫異地望著我,突然回過神:“王妃娘娘,請您先用膳。”這個女人……若蘭靜靜地望著我狼吐虎咽,直至我用完,又靜靜地退出去,帶上了屋門。過會,她又帶著裝著熱水的盆進來,靜靜地伺侯著我清洗完畢,又靜靜地退出去,再次帶上了屋門,再也沒有進來。這一夜是如此漫長,我依舊被軟禁著。 王球王球 -- : 為脫困再見阿紫次日,與昨日一般,依舊是她和那兩名丫環伺侯著我吃喝拉撒梳洗完畢過後,鎖上了屋門。第三日上午仍是如此,我居然做了近兩日的困獸,這對身為一個業務部門主管的我,是無論如何再也無法忍受下去的事。待到午膳時,祭祀完我的五臟廟,在若蘭要離開屋子前,我便不急不慢不慍不怒開口:“我不是囚犯,這樣困著我近兩天了,我想……應該可以了吧。”“呃?”她仍就是那語氣。好像我是火星人一樣,說的話聽不懂一樣。“我什麼時候能離開這個屋子,象正常人一樣自由活動。”這樣再不明白,她就真的是頭豬了。她再次用疑惑眼神上下打量了我,然後開口道:“王爺說了,一切等王妃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後再說。”隨即要轉身離去。“呵呵,真是好笑。他說的可是惡行,不是你說的行為。”我糾正了她的語病,很好奇她是如此體貼我的感受還是安守自己本分說出相符的話語,“所謂意識到自己的惡行,就是在此閉門思過麼?還是如何?”她轉身望向我,再次疑惑,不語。“阿紫呢?我想見她,她現在傷勢如何?”我真的不想再被困在這裡,只要能跨出這屋子就好,雖然這屋子很大很舒適,裝修地豪華,此時我無心欣賞這一切。最主要的是,我要弄清楚現在的處境如何,可能我要在這生活下去了。“阿紫現在很好,王妃無需擔心,晚膳時我會再來。”依舊是平淡的回覆,隨即是關門聲音。我沒有發怒,身為二十一世紀的現代知識女性,曾經在商場上身經百戰,什麼樣的難事沒見過,哼,我不可能這麼輕易發飆的。思量著自己該如何出得了這屋,眼睛不經意的瞥向那端座在外屋的兩張太師椅,再望向兩扇雕花的朱漆木門,自己的嘴部線條往上輕抬,可惜了這兩道精美的門,砸壞你們換取我的自由不是我最初的意願。鬱悶了幾天的心情終於在此刻放飛。套用胡弋創作的之大戰黑衣人短片中的那首歌:我是被逼的。我轉身走向那兩張並排的太師座椅,伸手去提,有份量,砸起來肯定是很過癮。但是前提是,就算我曾經在校期間比一般女生力氣稍大,想扛起這太師椅機率是零。因為剛才我提的,它根本就絲毫沒有移動過。懊惱,無比懊惱。轉身走身裡屋,看著圍著圓桌的一圈圓凳子,貌似就是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古人用來上吊的凳子,提氣,提了一下,不錯,輕重剛好。隨即,我提著它走向屋門,試了幾下,舉起,使勁全力砸向那兩扇精美雕花的朱漆木門……與此同時,意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