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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形的翅膀?唔,那你那位師傅叫什麼,現在何處?”的暈,他怎麼會問這個,難道我要告訴他王雅君人在臺灣??的“回稟父皇,我這位師傅名喚王雅君,是位生性比較淡泊的人,喜歡到處雲遊四海,至於他現在在何處洛兒也不知。當年得他傳授琴藝,也是偶然。”的“唔,如此。”皇帝老兒慢悠悠的性子讓人受不了,“那你就將這首詞曲的連同詞和曲譜全部傳授給宮裡的樂師吧。”的哦?!傳授給宮裡的樂師?那麼代表皇上喜歡這歌,我沒事啦?聖母瑪莉亞奶奶,耶蘇大叔,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真是太感謝你們了。那個……等等,古代音律的那種什麼仄什麼平我根本就不懂,那我和樂師怎麼溝通?難道要我畫五線譜?況且五線譜我也不會,就算會,畫出來他們能看懂麼?還是要我寫哆萊咪發嗦,上加點,下加點,上加線,下加線?的“怎麼?還跪著?”的暈,這古代真是讓人活受瘟罪,你不叫我起來,我敢起來麼?的“洛兒斗膽,請父皇將這把上弦月賜給洛兒。”再冒次險,如果他把上弦月賜給我,我以後就是抱著它在京城大街上唱,估計也不會有人攔我了,何況原先買的那把被夏仲堂收走了,說不定早就被分屍了。 當皇上一句准奏吐出來的時候,我知道我安全了,賭對了。趕緊謝了恩,提著上弦月夾了尾巴似的趕緊回到位子上。這種提心吊膽的感覺實在是太讓人鬱卒了。以後若是再有這樣的場合,我看我還是學習夏仲堂,能病就病,不能病也要想辦法病,不然以我這種馬大哈的性子,說不定早晚一天會送了命,而且今天一天還差點送了兩次。媽呀,真是太刺激了,再強壯的心臟也承受不住。哦,唱了半天,口真的是乾死了。我順手端起眼前的杯子,咕咚咕咚灌了幾口,就見了杯底,真是一點也不過癮。古代人真小氣,喝個茶的杯盅都這麼小,還喜歡用個茶托,抓起來一點也不方便。待將手中的杯子放下後,我突然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咦?怎麼案上就一個杯盅。啊――我的杯盅不是先前打掉了麼?那麼……那麼……這個……這個……剩下的這個應該是上官尋的吧?的 我死蝦米般地轉了下頭,看見上官尋正抿著嘴看著我,那表情在說你剛才喝的是我的茶。真的是他的哎!我喝了他的口水?那我應該算是和他算是間接接了吻?哦,天啊,雖然之前明白自己對他動了情,但是我還是有潔癖的。臉上再次如火燒,我想我應該和煮熟的蝦子有的一拼。尷尬地朝他笑笑:“我不是有意的,這個還你好了?”的他不語,轉頭招了招手,讓人重新端了個新的茶盅上來。這一舉動,真的是太傷我的自尊了,氣死我了,我都沒嫌你口水髒,你居然還嫌我髒?!的之前因有那種和他間接接吻而暗自竊喜的心情,頓時間蕩然無存。氣死我了,真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 “看我作什麼?你不是很口渴麼?不是要喝水麼?”上官尋抬了抬眉毛,我真是不敢相信這句話是由他嘴裡發出的。“呃……”那杯水是給我的?的“一杯不夠?”他又轉頭,一口氣又讓人端了五茶盅上來。倒,當我水桶,再渴也沒法子一口氣乾掉一瓶礦泉水之多的茶啊。我端起一杯,狐疑地看著他,他也端了一杯淺啜。慢慢地,我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有一種感覺在心中盪漾開來。不意外地,白映彤被指婚給了上官謙,於下個月初五完婚。好象當今狀元郭子軒也被指了婚。後來還有誰被指了婚,都是我不想去關心或理會的。第二次生命中的第一個“情人節”就這麼驚心動魄地結束了。 次日,我一覺醒來,匆匆打理了一下,用了早餐。第一件事就是打算奔到“曲藝”去看看,想看看那掌櫃的會不會因為我而受到牽連,所以也顧不上什麼女扮男裝了,提著裙子一路狂奔出府,似乎還聽到青青跟在後面追喊地聲。當站在“曲藝”門口的時候,我呆掉了,門是關著的,而且還被封了兩道叉叉封條。摸著門上的封條,我多麼後悔當時一時的衝動,硬是要買那把上弦月,而且還害得自己要倒黴。如果我不是硬要買那把上弦月,這家店也不會被封。收拾一下心情,我得要問問到底怎麼回事。於是便向路過的一位大嬸打聽,哪裡知道她一看到我象見了鬼一樣,尖叫著跑走了。她這一叫,引起了路上其他人的注意,一些男男女女,還有本來在叫賣的小販,一轉眼間全部都跑光了,甚至幾家店鋪也在一瞬間全關了門。我莫明其妙地看著這一切,半天沒反應過來。結果倒是青青突然出了聲提醒了我:“小姐,會不會是你今天沒有著男裝,所以……女裝的樣子……”的青青看著我睜大的雙眼,硬生生地將沒說完的話給收了回去。其實她不說,我也知道,她指的是我現在女裝的樣子,正是全京城無人不知,誰人不曉夏之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