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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都說了是你老婆夏之洛了,你為什麼就是不信?你以為你說了那麼多點不相似,就可以判別我是另外一個人?你有沒有想過這是我另一招吸引你的方式?什麼叫欲擒故縱?這點你都不懂?”我在他面前走來走去,邊不停地的叉著手邊說話。反正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說出實情,不會說出自己來自哪裡。因為我有奢望,在沒有等到他的交心時,我不能洩了自己的底,如果自己失敗了,即使一無所有,那麼至少我還能安全的活下去。上官尋聽了我這話,臉色微變,不禁蹙起了眉。“難道不是麼?現在我能在離軒內,若是從前,你會讓我進這離軒麼?怕是比上次僅手不能動半個月還要慘。”的 “如果單說吸引我注意,你的確是辦到了。但是我仍不認為你就是夏之洛,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難聽點就是狗永遠都改不了吃屎!”的“哈哈哈――”我聽了不覺地替夏之洛有陣悲哀,“你認為?哼!你認為你有真正的瞭解過夏之洛麼?她不識字?你怎麼知道她不識字?她爹都不知道她到底識不識字,你怎麼就能肯定她識字不多,不會寫字?以為全京城裡最才華橫溢就一定是某家的某千金麼?某千金被全京城的人民賦予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溫柔體貼,賢良淑德,此女位置只能有一。若夏之洛有心意欲與某千金一較高下,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夏之洛的最與眾不得之處就是懂得以犧牲自我,成全他人。沒有夏之洛自甘墜落之後的惡名昭彰,怎麼能體現的出某千金溫婉賢淑的光輝形象?難道她爹在世,寫詩懷念的人就一定是他麼,為什麼不會是思念她的娘?她總是打扮的非常豔麗,知道為什麼?因為華麗的裝扮總會掩蓋她空虛寂寞的靈魂。她不會扮做丫環?那麼十三歲那年,為了滿足好奇心,偷偷扮做丫環,參加了花神祭的是誰?就是那場花神祭,卻真正的改變了她的一生。六年了!即使花盡了心思,用盡了一切手段,排除了異已,終於嫁給那個男人。不僅得不到那個男人一眼的關注,迎來全是鄙視和唾棄,和那無盡的獨守空房。或許她是目中無人,傲慢無禮,但是最後導致她變的無人性,殘暴變態行為的人是誰?還不都是你――上、官、尋。”我用手狠狠戳向他的胸膛,然後又一步步向書案走去,接著說:“哼,曾經看你的眼神怎麼樣,那是一個少女情蔻初開,對自己心愛的情人仰慕的眼神。現在?鬥雞?當一個女人用了多種類似方法,都得不到一個男人愛的時候,那她還會一直笨的用以前的方法?當然不會,那麼自然得總結一下以前失敗原因,以退為進,欲擒故縱,也當是把自己心中的怨恨發洩一下咯。所謂女為悅己者容,那人都不悅了,那她何來容呢?所以不化妝也就自然而然了,即然都不化妝了,何必還要起那麼早?難道天天沒事做,等著看哪顆是最亮的啟明星還是看日出?多睡一會和睡到日上三竿有什麼區別?對她來說沒什麼區別了。”的待我說完的時候,我已經坐在書案前,晃著兩條腿,看著上官尋。他不近不遠地就那麼站在那邊,臉上帶著點自嘲的笑,然後慢慢地走到書案前,雙手撐在書案上,俯視著我:“那些話你是代她說的還是代你自己說的?”的望著他那種帶催眠的眼睛,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管我說了多少他仍是不相信,我只是幽幽地問了一句:“你有沒有和夏之洛單獨待在過一起?”的“有,現在,正和一個自稱是夏之洛的女人單獨待在一起。”他的臉又靠近了一些。我又感覺到他撥出的熱氣了,深深地吸了口氣,對他說道:“不。除了這一次,還有就是新婚之夜的那一次。”的 他的臉離開了。他雖然還撐著桌子,臉卻已變了色,沒有了先前的笑臉,只見冰冷。我仍以平靜地聲音繼續說道:“那晚,你與夏之洛單獨待在一起的時間,只有倒一盅茶的工夫。你只對她說了四個字:好——自——為——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