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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雅興,是在月下賞花麼?”的 看著他整齊的衣著,我心裡一驚,這男人的速度真是好快,我們才停下,他都已到眼前,那麼,剛才他應該是看到我了!的我嚥了咽口水,想到這傢伙的手段好象挺厲害的。曾經夏仲堂也被他擺過幾道,而且他現在的刑部尚書之職也是踩著他的師傅前任的刑部尚書身軀爬上來的。齊謙望著單不群,又看了看我,眼睛微微眯起,沒有開口地打算。而我也不知在這種時候該說什麼好,犯難之際,那個令我痛恨、抓狂又非常非常地想聽到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真搞不懂你為什麼會喜歡這麼俗氣的花?以為戴在頭上人就會變好看了麼?”我因激動而顫微微地轉過身,是的,是他,是上官尋,每次只有他才會用這種討人厭的語氣不疼不癢地說些屁話。他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和白映雪兩個人視線如膠似漆地交纏在一起,怎麼會?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的 藉著月光,我看清了,只見他手上拿著一朵花,是很大的一朵,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朵牡丹花。剛才他是在說我喜歡牡丹麼?是要給我戴的麼?的我先是詫異地望著他手中的牡丹,再看向他,他的黑眸在這夜晚是如此的明亮。他看了我一眼,隨即嘴角扯了一抹譏笑:“唔……二哥,單大人,真是好巧,怎麼?你們兩也是和我們一樣來賞花或是賞月?”的 “瑞王爺,您真是愛說笑,下官剛才在宴會上,突然覺得胸口處悶的慌,所以出來透透氣,剛好經過,湊巧碰到康王和瑞王妃而已。”的“女人總是經不住事物的誘惑,而且眼光還差的要死,居然選中了這麼醜陋的花。”上官尋把完著手中的牡丹,嘴中所說的話與剛才的提問又是完全的不搭,忽然他把手中的牡丹往我手裡一塞:“喏,你要的!”的 我傻不拉嘰地望著手中的花,一個字也從嘴裡嘣不出來。上官謙突然輕輕地笑了起來:“三弟,你和三弟妹慢聊,我先回座了。”“二哥慢走,稍後我們也會回去。”的“嗯,我先走了。”的單不群見此情形,也識相地告了退離開了。“我……”一個“我”字剛從嘴中吐出便頓住了,我該說些什麼呢?該說聲謝謝?但又謝什麼呢?還是問你怎麼會來?的“這花與月似乎賞得很愉快?是不是打算還在這繼續欣賞下去?”上官尋的聲音比起剛才似乎冷淡了些。 望著他,我的思緒如潮,之前的想法讓此刻的我,無法象以前那樣用那種唾棄又鄙視的態度對他。我又咬了咬下唇,對他說了一聲“走吧”便先行朝宴會的方向移去。上官尋就這麼跟在我的身後,不再出聲。當回到位子上的時候,心情仍是慌亂不定,還未坐下,兩隻眼睛不知道為什麼東張西望的。剛好看到柳貴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也回到位子上了,還有單不群也以陰鷙的目光瞪著我。深深地吸了口氣。正當驚慌之際,青青在身後輕輕地叫了一聲:“小姐,你剛上哪去了?差點要錯過壓軸戲了。你看,馬上就要開始了。”的壓軸戲?!什麼壓軸戲會令青青如此的期待?!的我抬起頭向場中看去,只見場中一身白紗舞衣的少女,頭髮競無任何裝飾,象瀑布般披散下來,右腿單膝著地,左手持著一柄絨毛扇遮住了臉。隨著音樂的響起,她的扇子稍稍偏了一點,我終於看清了她,是白映彤。雖說她和白映雪兩個人是姐妺,但是外表卻不大相似,不但臉長的不象,而且給人的感覺也是大不相同。白映雪是那種溫婉嬌柔,總能讓人激起保護慾望的那種,而白映彤是那種冷淡中還是冷淡的感覺。這樣的她讓我想起了若蘭,但是又和若蘭感覺不一樣,因為若蘭的身上似乎比她多一絲暖意,對,是暖意。白家兩姐妹的舞姿是出了名的美,今日終於得以所見。雖然在夏之洛的記憶裡白映雪的舞姿是那麼妙曼動人,但是記憶畢竟還是記憶,不如眼前的情景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