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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要命的是夏之洛可能真得喝多了,還是不斷地哭著喊他尋,甚至還當著他的面脫光了衣服,抱著他還要和他上床,結果被司行風狠狠地甩了一巴掌,罵她是淫娃蕩婦。想到這我真是一身冷汗,幸好這位小司同志把持的住。結果這一巴掌不但沒打醒她,還激起了這個女人更殘暴的一面,她發誓要司行風為這一巴掌付出代價,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當下她穿好衣服後,便招呼王正衝他們三個爛人把司行風給迷暈了,賣到了擷香閣做男妓。而這三個爛人上次來勒索我為的就是這件事,因為當時夏之洛承諾他們的尾款未付清。 發著酒瘋,夏之洛燒了司行風隨行的所有行禮,毀了他一切上京來殿試的背景資料,之後揚長而去。 我的天啦!如果不是司行風這一巴掌,我還真想不起這麼齷齪的一件事,真想捶胸頓足仰天號啕一把。 我皺了皺眉,心裡就象打翻五味瓶一樣,啃著手背,看著眼前被兩個打手架住的司行風,正面赤裸的他,仍舊是傷痕累累。他現在猶如一頭發了瘋的猛獸一樣,扯著全身的力氣都要向我撲過來,無奈他掙脫不了那兩個打手的鉗制,只能對我潑口大罵: “夏之洛,你這個淫婦,你以為你脫光了衣服倒貼我,我就會稱罕?哈哈哈,難怪他不要你,象你這種蛇蠍心腸的淫婦,是男人的都不會看上你,你活該沒人要。我們情願跟一百個妓女,跟一千個蕩婦上床,都不會上你,你全身上下從裡到外每一處都比她們還要骯髒。你這個潑婦,你個淫婦,你這個下賤的女人,留在這裡任人糟蹋任人玩弄任人凌辱的應該是你。我活著,為得就是有一天喝你的血,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啃你的骨頭。你怎麼不下地獄?為什麼老天爺瞎了眼,怎麼會留你這種人活在世上繼續害人?姓夏的,你總有一天會遭天打雷劈的,你不得好死――”仔細地聽著他罵的每一字每一句,心中的那塊鉛堵的我更難受了,再聽下去,我的心裡也快承受不住了。 其實我心中的憤怒並不亞於司行風,要知道我也是受害者,又不是我賣的人,無緣無故地被人打了兩巴掌,還要忍受著如此難聽的辱罵。用手指壓了壓有點發脹的太陽穴處,示意老鴇李媽媽隨我出門。司行風的怒罵仍是不絕於耳,老鴇李媽媽也跟著我出來,我便對她吩咐道:“立即派人去找個全城最好的大夫來,給他看一下身上的傷口。另外再找人幫他把身子清理乾淨,給他換上一套乾淨舒適的衣服,還有…… ”的話未說完,赫然發現走廊上站了不少好事的人正在看好戲,頓時怒不可揭,媽的,剛好心中的怨氣沒地方發洩:“看什麼看?沒見過人吵架?是不是也想嚐嚐被揍的滋味?還不滾進自己的屋子裡待著。”的 罵完後,我也不管前面的一間廂房裡有沒有人,直接衝了進去。裡頭的帥哥被我嚇地奪門而逃,老鴇則是呼天喊地的跟著進來。坐穩之後,我就開口挑明瞭說:“他,我要帶走。”的老鴇李媽媽一聽,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王妃娘娘,這帶人走可以,但是得要按規矩來的。”的 “什麼狗屁規矩?”的她伸出她那隻肥肥的豬爪,豎了兩根手指在我面前,血盆大口又張開了道:“王妃娘娘,看在您的面子上,我也不會獅子大開口。以司風目前的身價,贖他的話,只要兩萬兩。”聽到這規矩後,我冷笑了三聲,怪里怪氣地對她說:“李媽媽,看你今年年紀也不大,怎麼就提前進入老年痴呆期呢?”的“老年痴呆期?”的“當初王正衝他們三人送他進來的時候,我有跟你收過銀子嗎?你現在敢反過來跟我要兩萬兩?你當我白痴還是死人啦?” 兩萬兩?這個老女人敢情是把我當凱子宰。“誰說王正衝他們當時沒收銀子,我可是花了一千兩啊,還有賣身契為證呢。”靠!這三個爛人居然吃完被告再吃原告,兩邊一個都不落。“他們跟你要銀子,那是你傻,你願給誰那是你的事,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帶他走,而且一個子我都不會給你。”我狠狠地拍了一把桌子。他奶奶的,一時氣大,下手重了一些,拍的自己生疼,又不好意思抬起來甩兩下。“那我豈不是……虧大了……”本來她前面那三個字豈不是叫的還挺高,被我狠瞪一眼後聲音立馬小了下去。 “虧?虧你娘個死人頭!這大半年來,他在這裡,為你賺的那些比大糞還要臭的銀子少麼?我還沒代他跟你要工資要醫療要福利要保險呢,你還好意思敢先跟我開口要兩萬兩,還敢跟我喊虧。你不要跟我說什麼你供給他吃,供他喝,供他穿,給他房子住,還給他找什麼先生教他琴棋書畫。當真你臉上的粉塗得比我厚,就是皮太子他媽皮太后(厚)啊。去,趕快把他的賣身契給我拿來。還有,這大半年來所有進過他房間的,不管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