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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丹藥,用在你身上真是糟蹋了,如果不是怕你在廚房裡凍死,真是懶得管你。昨夜送你回房後,是你一直死抱著我不肯鬆手,折騰人折騰了大半夜,至於我為什麼會留下,我想我是撞了邪了。夜某雖不敢自稱什麼謙謙君子,但也不是個喜好隨便佔女人便宜的卑鄙小人。夜某有沒有佔你便宜,還有究竟誰佔了誰的便宜,你自己最清楚。” 昨夜我是餓暈了?不是被他氣的?什麼狗屁神奇丹藥,我有吃嗎?昨夜是我抱著他一直不放?怎麼可能? 我垂下眼,回想著今天早上醒來的那一幕,以那副景象,的確是我抱著他的,他的手和腳的確很規矩的放在該放的地方,按理來說,的確是我佔了他的便宜。 天啦!昨夜摸他的裸體已經夠丟人的了,居然還將他霸上了自己的床,難道我真的是想男人想瘋了? 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燃燒,這回我丟人真的是丟大了。 還好,這傢伙倒也規矩,簡直就是不幸中之大幸,如果換作是急色鬼一樣的男人,那我現在真的是要欲哭無淚了。唉,最近怎麼老是做荒唐事? 憤憤地扯了扯自己的頭髮,無奈地開了口:“算了,算了,就當昨夜你我只不是都做了場夢罷了,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你走吧!” 說完,又將自己狠狠埋進被中。 沒聽到他離去的腳步聲,但聽到讓我更加失魂的聲音: “上邪, 我欲與君相知, 長命無絕衰。 山無陵,江水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掀開被子,看見夜尋歡正站在那副我憑著回憶畫的,皇陵樟木道上尋的畫像前,口中喃喃的念著畫上的那首<上邪>。 這一次,我真的再也無法控制住情緒,衝下床,衝到他的面前,將他推開,厲聲斥道:“你為什麼還不走?誰讓你隨便看我屋裡的東西的?” 他不理會我的怒氣,皺起眉頭,雙眸閃著奇怪的光芒問道:“畫中的男人是你什麼人?” “是我什麼人關你什麼事?你給我出去,出去,出去。”我使命地推著他,他卻紋絲不動。 他又追問:“是你昨夜反覆叫著上官的那個人嗎?” 聽到他提起尋的姓,我渾身的氣力就象被抽走一樣。我走向畫前,輕撫畫中人,輕喃道: “五年了,你到底在哪?你到底是生還是死?” 忽然間,身體被往後拉了下,退了一兩步,我憤怒地轉向夜尋歡發作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如果還想再見到他,就要先學會懂得愛惜自己。” 很奇怪,雙腳下已沒有了剛才那陣冰涼刺骨的感覺,低下頭,看見自己正踩著原本鋪在貴妃椅上軟軟的羊毛毯上。 “你?”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半晌,我才反應過來,他剛才說什麼?如果還想再見到他?他是不是有見過尋?一定是的,不然為什麼會好端端問尋是我什麼人?一定有見過。 思及此,我全身的細胞都活了起來。 我匆匆地更換了衣服,簡單梳洗了一下,就奔至客棧去找他,結果發現他人不在櫃檯裡。 嗯?這傢伙今天想翹班? 嗯?也不見笑笑。 看見忙的屁顛屁顛的汪書柏,我抓住他便問:“汪書柏,夜掌櫃上哪去了?” 汪書呆放下手中的抹布,仍以一副看怪物的眼神上上下下掃視我,然後慢條斯禮回答我:“抱歉,洛大當家,沒見著。” “你不是一直在這怎麼會沒見著?” “唉,洛大當家,你問我我問誰去,你是老闆你都不知道他上哪去,我一個小小的店小二怎麼會知道?你是不是又什麼地方看我不順眼的,勞煩您直說,行不?想要我去掃茅廁,也請您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