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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一定要忍住!這裡絕對不是大話西遊裡的盤絲洞。“哦!沒什麼,只是曾有耳聞。”呼!我忍住沒問他師父是不是叫三藏,如果他回答是的話,估計我才醒過來,就又要倒下去了。“大師,敢問我在這睡了有多久了?我怎麼會到這來的?”對哦!正事沒有問呢,我為什麼沒給扔進刑部大牢的?的 “哈哈哈――”悟空大師突然大笑起來,然後又接說道:“夏施主,你已經在這後院的清心齋裡睡了十天十夜了。還記得上次老衲曾和你說過,我們會再見的。上次但見夏施主身上的戾氣較重,這次相見就略稍好一些。夏施主,可願隨老衲一同禪定靜修?”的這位悟空大師說的話我怎麼就聽不懂的呢?的靜修?難不成要我一個女人剃了光頭跟他一樣做個大和尚?這可能嗎?做尼姑還差不多,但那我也不願意,天天頌佛吃齋我可受不了,我可是無肉不歡型的肉食性動物。“願否?”老和尚又問。“願隨!願隨!”我想我是瘋了,就象著了魔似的應了悟空大師。悟空大師告訴我,之所以我會來到這裡,是因為當日尋為我挨完那三十鞭,但因此而惹怒了皇帝老兒,挨完三十鞭後,結果就是他被軟禁於王府中,我則被罰在大相國寺內靜修,直到洗去身上的罪薛為止。 啊!是他為我挨完那三十鞭的?我還以為是我自己挺完那三十鞭的?的他真的是如夏之洛所說,沒有輕易的放棄我們,之前都一直錯怪他了。尋…… 的 “小鳳!”的 “呃?齊哥?!”其實看到他,我的心中又是一陣抽痛。“你終於醒了!快點進屋去,屋外風大!”齊哥脫下他身上的披風罩在我身上,便輕扶著我進屋,說句實在話,他這種親密的舉動讓我很愕然。齊哥又轉頭問悟空大師:“大師也一同進屋麼?”的“不了,康王爺,請恕老衲還有事,先行告辭了。”的屋內,我和齊哥面對面的坐著,各懷心思,一言不發。沉寂了很久,還是他先開了口:“有兩個壞訊息要告訴你,但是你有傷在身,希望聽了以後不要激動。”看他一臉深沉的樣子,我猜到十之八九了。“令堂夏大人……和梅妃……在你行刑的那日,都先後病逝了。”的意料之中的事。“對不起,依照聖旨,你還不能去看他們。”齊哥的眼中帶著絲絲歉意。我看著雙手,開啟再握起,握起再開啟。齊哥的意思我明白,或許此生我都沒有辦法代替夏之洛去他們的墳前上一柱香了。什麼叫在這裡直到洗去我身上的罪孽為止?這不過是變相的囚禁而已,只要皇帝老兒他一日不開龍口,我就一日不能離開這裡。眼淚一滴一滴地滑落。夏仲堂和夏惜梅對我來說,雖不是真正的親人,但是這大半年來的情份是如何說的清。這個鬼一樣的朝代。之後,齊哥絕口不提任何引起我傷心的事,他也從不理會世俗的眼光怎麼看,隔三岔五的都要來看看我,不是陪我聊天,就是陪我下棋,而以我下象棋那麼爛的水平,贏的那個人總是我。他還告訴我一個對我來說是天大的好訊息,那就是皇帝老兒病倒了,好象離死也不遠了。不知道是被我們氣的,還是他本來就命不久已。不過真是大快人心,這個老色魔,如果不是他讓人把夏惜梅弄到上華殿外,夏惜梅也不會那麼快就死了。那麼多年的同床共枕,竟然換來如此的對待,真是比禽獸還不如。而現在,哼!這才叫做報應!的大相國寺中庭院內,我揮著手中的掃帚,掃著地上每天都在往下落的樹葉,一片淒涼。又一個冬天來臨了,記得我初來這的時候是冬末初春的時節,時間過的好快,都快一年了。身體也日漸康復,除了齊哥來看我的時間,我都是在頌佛唸經中度過,每天還要抄寫經文。在這裡,我的書法得到了突飛猛進的拔高,在這裡我下棋的水平從幼兒園水平提到了小學水平,在這裡我才知道原來<金剛經>的全名叫做<金剛般若波羅蜜經>。波羅蜜?的 我舉起手中的掃帚對著天空大叫:“波羅波羅蜜。”的唉,為什麼手中的這把掃帚不是月光寶盒?哪怕是把飛天掃帚也好?的垂喪地放下掃帚,懊惱地將剛堆好的樹葉打散。頌經唸佛都已近一個月了,抄經文也抄了近三四寸厚的紙了,為什麼我的心還是靜不下來?難道我真的就要在這裡靜修終老一生,連他一面都見不到?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傷好了沒?是不是還被軟禁著?的 “夏之洛!”的 “呃?”白映雪。她怎麼會來?的她的臉色很蒼白,不復往日那種高貴而鮮麗的容顏,一雙原本只見哀求的雙眸此刻正和當時司行風的一樣,充滿了仇恨和憤怒。難道她知道了那件事了?不會是又來要我命的吧?唉!我就知道這件事沒這麼快完結的。“夏之洛,四年前的那件事是不是也是你做的?!那三個男人是不是你找的?!是不是你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