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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嘻笑著,身手敏捷地往後跳了幾步,躲過我的“無影腳”。隨即他的笑臉又消失地無影無蹤,低目垂眉,嘆息:“果然還是他對你最瞭解,就連教你武功也與眾不同。他們還在找你麻煩麼?你們真的打算要離開這裡?”“嗯,還好。等他的事解決完了,我們會離開這裡。”我微笑著應道:“咦,你怎麼不去盯著你徒弟方起?”說到當日那方起,還真得找過來了。不過呢,霍無影訓練他的方式也與眾不同,對他這個徒弟也頗為滿意。而開心與他呢,時常也會因為追憶兩人大大出手,為了防止兩個小屁孩真得搞出什麼事,都是隔的遠遠的,要想見一面,難。“今日輪到他習字。”他答道。“哦……”望著霍無影那十分俊美面容,宛如雕琢過一般,而此刻卻一臉失落,我心底竟泛起了一陣漣漪。這些日子以來,霍無影對我的態度與初識早已不同,至於他對我是否有心,我想我不是瞎子,尋也不是瞎子,我一直竭力地逃避去觸碰這類敏感話題,我只希望他永遠不要跨越我們還是朋友這條鴻溝。氣氛凝結,我正考慮如何打破這僵局,門外傳來了追憶稚嫩的聲音:“大叔,日使爺爺請你過去一趟,有急事找。”白骨精找我?唉,最怕見他了,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傢伙。“日使他找我什麼事?”我蹲在追憶的面前,撫了撫她粉嫩的臉頰,小東西真是個拗性子,明知道應該叫我一聲洛姨,便為了不要做開心的老婆,卻始終堅持等她長大,等我變回男裝,娶她做老婆。“追憶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為了尋哥哥身上的那塊血鳳凰。”追憶回道。尋哥哥?要命,這小東西為什麼要叫開心尋哥哥,聽到這聲尋哥哥,我滿腦子裡充斥地都是童年白映雪這樣叫尋的景象。“開心身上的血鳳凰?怎麼回事?”好好的白骨精為什麼會找我問關於血鳳凰的事?“方才尋哥哥非要將這個送給人家,說是給人家的定情信物,可人家不喜歡這個,我喜歡他身上的那塊血鳳凰,可是他死活都不肯給我,真是個小氣的男人,和大叔你根本就沒法比。後來,我們兩人在搶奪那條血鳳凰的時候,被日使爺爺看到了,就問尋哥哥這塊玉哪來的,然後就說到大叔你了。” 追憶從頸間掏出那條項鍊,我定睛一看,正是我送給笑笑的朱雀石。“走。”我讓追憶在前面帶路,示意霍無影一齊跟去瞧瞧怎麼回事。這一次,我以為白骨精會易成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妖,讓我驚愕的是,坐在眼前的竟是一位中年大叔,待他自我介紹了後,我方知他便是白骨精的真身。俗話說:“男人四十一枝花”,40多歲的男人,正處人生黃金年齡段,當初夏仲堂那成熟、穩重、安定的氣質,讓我仰慕了很久。望著眼前這位同樣成熟、穩重、氣定的男子,我輕挑了左眉,再次感嘆,這個時空下的極品真是多,無論老的少的。“坐。”白骨精一改往日嘻哈風格,眉頭深鎖。我坐下,恭敬道:“雨叔召洛寶前來不知所謂何事?”由於和白骨精混的比較熟,我又不是蝶宮的人,對他的尊稱則是一聲雨叔。“這可是你的東西?”白骨精表情凝重,手上握的正是夏之洛孃的遺物,那塊血鳳凰。“正是。”我輕點頭。“你打哪得來的?是原本就是你的,還是從何處得來的?”他又問。我不禁也蹙起了眉頭,暗紂:記得當年夏仲堂彌留之際,一直喚我鳳,還說什麼要憑這血鳳凰去找她,而那日碰到的那幾個怪人也叫我鳳千吟,今日白骨精又一反常態,向我詢問這塊血玉的來歷。這塊血鳳凰究竟有什麼奇特之處?貌似這血鳳凰有什麼來頭,或是隱藏了些什麼秘密?否則何以白骨精這麼重視?白骨精見我沉默不語,又道:“你不要隨口搪塞我,這塊血玉是你撿來的。”“不,這塊血玉並不是我的東西,是我一個逝去的朋友在臨終之前相贈。”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這東西,若說它是我的,其實非也,若說它不是,我這具身體又如何作解。“哦,原來不是你的東西,可惜了,可惜了。”白骨精將那塊血玉對天仰望,嘆聲連連,一臉失落的神情,既而又道:“那你可知它的來歷?你那位朋友既然能將如此貴重的東西在臨終之送於你,你和他的關係非淺,他是否告知你這塊血玉的來歷。” 我的眉頭蹙地更深,搖了搖頭,道:“不曾,雨叔有話不妨直說。”“唉,這塊血玉,我也是曾聽我的師尊有提及過。當時我還很小,他說這世上有一個神秘的族人叫做鳳凰族,最令人不可思議的是,據說喝了他們的血可以延年益壽,百毒不侵,世人將他們的血稱為鳳凰血。無論是朝庭亦或是江湖中人,都想找到那個族人,只為嘗一口他們的血。歷朝歷代,人們尋找鳳凰族人足跡的熱情甚至超過了那四塊神獸之石,畢竟皇家之物難求,這族人尚是可尋。可惜多少年來,終是無果。漸漸地,有些人認為這只是一個傳說,這樣的族人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