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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劍眉深鎖,生硬地扯了扯嘴角,然後緊緊地抿著唇,輕輕坐在床沿,執起我的左手,將我的衣袖往上撩起,上面正纏著紗布,映出點點血跡。他知道了,我感覺到他熊熊怒火已狂熾地焚燃而起。“這是怎麼回事?你昨夜是怎麼和我說的?”他冰冷的聲音裡帶著憤怒。“我……”我垂下頭,不知該如何開口,昨夜對他撒謊那傷口是我不小心摔傷,蹭破了皮,只不過才了幾個時辰,他就已經發現了。我深呼了一口氣,道:“為何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為何?血鳳凰在我師傅那裡,這事豈會不知曉?”他的聲音明顯高了起來,他的雙手已扶上了我的肩,痛心道:“洛,這不是要瞞我的事,你知道……”我啞著嗓音打斷了他:“如果我不這麼做,你會喝嗎?”“不會!若我知道那是你的血,我一滴都不會喝。我說過了,生死我早已不在乎,我怎麼會讓你傷害自己而去那種傻事。”他盛怒地黑眸中充滿了憐惜,聲音忍不住地顫抖起來。一瞬間,我被攬進了溫暖的懷抱中,他的雙臂緊緊地擁住我。“為什麼要這麼傻?我不要你為了我去這種傻事。”他聲音裡有些哽咽。“只要你能活著,我流點血又算得了什麼?如果你不在了,我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臉貼在他胸前,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了出來,沾溼了他的衣襟。他愛憐地幫我拭去眼淚,擁著我的臂收地更緊了。 “以後不許再做這種傻事,知道麼?還有,不許對任何人說你是鳳凰血。” “嗯,不會的,我不會說。”“以後不許再做傻事。”“嗯。”喂血的事件告以段落,本來我還想給尋再多喂幾次,但是這麼快就被他知道了,今後想他再碰任何鮮紅血色的東西都是不可能的了。他幫我重新上了藥,那藥塗在手臂上清涼而舒服,減輕了傷口酌熱的刺痛感。之後讓我乖乖地躺下多休息,還仔細地掖了掖薄被的被角,我忍不住地笑了出來,道:“大哥,再過幾日就要小暑了,你想熱死我?還是你打算讓我修練什麼避暑的絕世內功?”在我的調笑下,他的臉竟然紅了,我真是有好久都不曾見著他這可愛的一幕了,我笑地更加放肆了。“你……”他憋紅著臉,憤憤地哼了一句:“傷口沒好之前,都不許習武。”“哦耶!麼麼,老公!”我給了他幾個騷包的飛吻,目送他害羞地離開了。其實我的瞌睡蟲早已被開心趕跑了,再加上尋知道了喂的血,這會是怎麼也睡不著了。開心說的話一直在腦中盤旋,其實並非為了逃避練武,而是我真的想要一個與尋共有的孩子。為了弄明白為何自己一直未能受孕,我找上了木木。自從見過她的廬山真面目之後,我再次嘆息,她不應該練什麼長春功,如此明豔動人的美人兒,卻是一副孩童的身體,真是暴殄天物。之前早就有所聞,木木是這蝶宮內的又一個怪胎,正如她自己所說的三不醫:沒錢不醫,不喜歡的人不醫,心情不好的時候不醫。然後無論何人來看病,看什麼病,只要你能出的起價錢,她就給你看,因為銀子可以讓她心情愉悅,她心情一愉悅就可以喜歡出錢人。霍採花和我提及木木有個黃金屋,那裡面收藏了很多天下間的奇珍異寶。今日所見,歎為觀止。首先就是那屋子門樑上那讓人咋舌金燦燦的金字招牌:藏金閣,據說這三個字是用真金做的。進了屋,望見那一排排架上交錯放著的各類古董擺設,牆壁上掛滿了做古名人的墨寶,還有滿地亂滾的珍珠、瑪瑙……最誇張的就是她的那張床,據說也是黃金打造的,天啦,那要多少黃金啊……第一次,我見識到什麼叫奢侈,無語地好想望天……木木正在奮力地擦著她的黃金床,我思量著該如何開口,卻不經意地瞥見她的梳妝鏡臺上擺滿了香粉盒,之所以那些香粉盒能引起我的注意,是因為但凡只要是見過一次,便難以忘懷。那巴掌大小,泛著妖異藍青色,蝴蝶狀的香粉盒,除了追蝶香還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