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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義不由暗笑,這隻貓吃飽了就犯困。「春困秋乏夏打盹兒,睡不醒的冬三月,這你都不知道。」最近尹安然吃過晚飯就總是犯困,被周明義嘲笑時他總是這樣反駁。周明義在書房內揚聲叫道:「安然。」尹安然身子一歪,急忙抓住沙發穩住自己:「幹嘛。」「過來。」尹安然看了看坐在辦公椅上的周明義,一扭臉:「不。」「過來嘛。」「沒事過去幹什麼?不要。」周明義不禁抬手輕撫額角,心想這隻貓的倔勁上來,還真是難搞定。「你就過來嘛!」「我就不。」周明義無奈的站了起來。尹安然一見周明義站起來,他也站了起來想跑。這隻狐狸脾氣是很好,問題是如果他真想動手,自己總是招架不住,而且狐狸一貫的作風是: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因此與他來硬的沒有什麼好處。另一個問題是:狐狸軟硬不吃,外加常常軟硬兼施。沒等尹安然動腿,就已經被周明義抓住手腕,拉進書房了。能進周明義的書房而又與他的工作無關的人,只有尹安然一個。「幹嘛?」尹安然板起臉。周明義拉尹安然坐在自己的腿上:「想跟你說說話。」「有話快說。」周明義一手環在尹安然的腰上,一手撫著下巴:「讓我想想。」「你還要想啊?」「對,我當然要想。」「你沒想好啊?」「對,沒想好。」「沒想好你拉我進來幹什麼?」「誰說我沒想好要對你說什麼就不能拉你進來?」尹安然氣得一掌拍在周明義的肩頭:「誰跟你說相聲。」「我不認為我具備說相聲的水準。」「哼,你的口才好的很,用不著謙虛。」周明義露出溫和的微笑,目光卻很狡狹:「哪裡、哪裡。」「你不是一向很能說的嗎?」「過獎、過獎。」「周明義你最無聊了。」尹安然說著,掙扎著要走,手無意間的拂過周明義的額頭,他停下了動作:「怎麼這麼燙?」「很燙麼?」尹安然用自己的額頭貼著周明義的額頭,感覺了一會:「你發燒了?」周明義笑笑:「一點點,下午吹了風,不小心著涼了。」尹安然又掙扎著要站起來:「我去拿藥。」周明義按住他,攬緊了尹安然,把頭靠在尹安然的肩頭:「不用急,我沒事。」「這還叫沒事!」「我自己知道,一點點熱感冒而已。」「那也要吃藥。」「喝點熱水,睡一下就好了。」周明義又把頭靠在尹安然的胸前。注意到周明義垂下的睫毛,尹安然心中一動,伸手抱住周明義的肩,輕輕拍撫著他的背。生病的人果然比較脆弱。拿來了水和藥,周明義卻一副不想吃的樣子。「快點吃!」尹安然命令道。周明義誇張的皺眉:「很苦,不要。」「苦什麼苦,吃!」周明義抬眼看著尹安然:「要是我吃了藥,有什麼好處?」「切,你吃藥是為你好,還想要什麼好處,你神經病啊!」「沒好處的事誰會做。」周明義搖頭。尹安然露出戒備的表情,看了周明義一下,又看看水杯:「那,你想怎麼樣?」周明義露出大大的笑臉:「不管什麼都可以?」「想現在讓我表演高空跳傘那不可能。」「誰要看跳傘,我是說,如果你跳舞給我看,那我就把藥吃掉。」尹安然內心一陣後悔,為什麼自己要說那個「跳」字呢,說點什麼不行。想了想,尹安然推推周明義:「好啦好啦,那你病好了跳給你看。」周明義笑著搖頭:「不行,我要求立刻兌現。」「你不要鬧了,周明義。」周明義任憑尹安然把他推來晃去,仍然堅持他的意見。狐狸一旦耍賴,更加難對付。「啊,好啦好啦,跳,跳。」周明義吃了藥,看著尹安然。尹安然臉紅了,很無奈的扁嘴,然後他站好,好像兔子那樣的原地縱跳了幾下。周明義又等了一會,露出疑惑的表情:「啊?什麼?」尹安然的表情平靜,他反問:「什麼?」「你這,就跳了?」尹安然鄭重的點頭:「是啊。我剛才說:『好啦好啦,跳,跳』,現在,我『跳』過了。」周明義慢慢的點了點頭,眯起了眼睛盯著尹安然。尹安然不由往後躲去。「壞小孩,我可不記得我什麼時候把你教的這樣壞了。」「切。」拉住尹安然的手腕,帶他走出書房,周明義邊走邊說道:「看來,不教訓教訓是不行了。」「放手啊。」「放手可以,等你有悔過表現的時候。」大雪特別篇(大家來喝酒吧)大都會,2019。(一)「我真的不能再喝了,真的不能……」尹安然一邊搖頭,一邊擺手,推著繼續遞過來的酒杯。「幹!我們幹!」耳邊,一直是這樣的聲音。覺得頭有點暈,尹安然在不被同事注意的情況下,悄悄移動身子,閃出了包圍圈。不知道這場酒要喝到什麼時候?今天是自己工作的雜誌的週年慶,不是什麼有名的雜誌,不過是一份發行量中等的娛樂週刊。今天是週年慶,老闆做東,請所有的員工在一家酒樓吃飯,當作慶祝。這間普通雜誌社,雖然規模小,工作辛苦,但同事們之間相處的很好,沒有勾心鬥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