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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越早解決越好,見林子聰不肯和他面對,莊斯展只得採取迂迴戰術。林子聰一個人睡在音樂室裡,蓋著毛毯生悶氣。對現在的林子聰來說,生活中就只有一個莊斯展了,他是一切。不僅是他本人,林子聰甚至很在乎他的家人。林子聰起初的時候很怕莊斯展的家人無法接受他。莊家世代經營珠寶業,生意做得很大,在商界頗有地位。林子聰結識莊斯展之初便猜想過莊斯展的父親一定是位古板的老人家。現在莊父已逝,莊母已經改嫁,莊斯展的長輩就是他的叔父嬸母。林子聰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這兩位老人開明地接受了他。身為莊家長房長孫的莊斯展另有一個堂妹和一對雙胞胎的堂弟,這三個年輕人也和林子聰成為好朋友。擁有了家人,這讓是家中獨子、自幼失去父愛,年青時母親又因病一直昏迷,可以說已無家人關愛的林子聰分外在意。他極看中這份親情。所以,當見到穿著復古款的白色修身連衣裙,頭戴小圓帽的莊斯言出現,林子聰便氣不起來。同時他也明白莊斯言定是由她大堂哥派出。可惡,竟然打親情牌,這傢伙就是對他的弱點一清二楚。“真的生氣吶?”莊斯言俏皮地一笑,側過臉凝視林子聰,然後抬手指著林子聰笑道:“喲,有黑眼圈了。”“沒有。”林子聰一口否定。“哦,會這麼回答肯定是生氣了。唉,老男人死罪死罪,竟然讓你生氣了。”莊斯言半開玩笑的話語讓林子聰忍不住發笑。這個鬼靈精的女孩子,她在莊斯展和林子聰之間總扮演著和事佬的角色,恰如其分地替他們傳話、調停。“跟你說,老男人現在孤枕難眠,昨晚找我訴了半天苦。我對他說,還好我現在人在香島,不然長途電話費帳單寄到,叫他心痛加倍。”略閒談了幾句,莊斯言便問道:“到底是為著什麼?你告訴我,我替你教訓堂哥,給你出氣。”林子聰閉緊嘴巴。他只是吃醋而已,而且理由還真不足為外人道。見林子聰沉默,莊斯言斂了笑容嚴肅起來,“大堂哥真的做了什麼不能原諒的事麼?”林子聰仍然拒絕回答。莊斯言想了想,微笑道:“就算我不信他的人品,我以為你對他信得過。如果不願意對我說,那麼……就讓大堂哥再痛苦一段時間好了,也算是懲罰。”說完,她站起來拉林子聰,“跟我出去玩,我們一起散散心。”然後便不由分說拉著林子聰走了。晚上,林子聰回到家,悄無聲息地又一次溜到音樂室。結果他沒能一個人。不知怎麼做的莊斯展就進去了。林子聰對突然出現在眼前的莊斯展怒目而視。“你是怎麼進來的!”莊斯展無辜地笑笑,沒有回答。“哈,我知道了,你在門鎖上做手腳了對不對?怪不得我剛才鎖門的時候覺得怪怪的。可惡!讓斯言來找我出去玩其實是調虎離山!”林子聰越說越氣。莊斯展笑道:“那丫頭沒做成和事佬,倒總算做了點事。”“可惡!”“你是龍貓,幾時變成老虎了。”莊斯展說著走近林子聰。原本打算抗拒,原本打算繼續生氣,原本還打算很多,可是在當感覺到莊斯展身體的溫度,感受到他身體的氣息——並不是陌生的討人厭的氣息而是熟悉的氣息時,林子聰梗在心裡的某種東西消失了,他伏在莊斯展懷裡,緊緊摟著莊斯展的腰。“反正是你不好,是你不好……”莊斯展笑著用手指撥弄林子聰的下巴,看到林子聰好像貓那樣咪起眼睛,他輕聲請求道:“兩夫夫吵架,床頭吵,床尾和。小龍貓,我們和了吧。”“什麼……”林子聰抬起頭來。“你不是不喜歡我身上有陌生的氣味麼,那你來幫我洗乾淨……”“唉……?”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林子聰已經很累了,一看到床就往鋪好的被子裡鑽,貓樣的舉止逗得莊斯展直笑,“就跟你說過音樂室的沙發不好睡,還不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