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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展卷歪著頭,看著金夕仁,“你,能吃夜市嗎?““為什麼不能?““你不怕被認出來?”“應該不會吧。”看看金夕仁流露出來的熟悉的笨笨的表情,他現在的表情和在廣告中、電視電影中那極具帥氣的迷人表情完全的不同,屈展卷露出宛如兄長般的微笑。“這樣好了,我們去夜市買宵夜回來吃,你覺得怎麼樣?”金我夕仁大力點頭,“好。”屈展卷開車帶著金夕仁來到寧靜路上的夜市,冬季的夜市收市較早,但是時間還不到午夜,人仍然是有的,還算熱鬧。將點好的海鮮炒飯打包好,屈展卷發動車子。金夕仁戴著漁夫帽和寬邊的眼鏡,夜幕中,街燈下,還真沒有人認出他來,金夕仁樂得東瞧西看。車駛過一處超市,金夕仁叫起來,“展卷,停一下停一下,我要買點東西。”停好車,兩個人一起走進超市。超市裡幾乎沒有人,金夕仁大大方方地走在一排排貨架間,樂滋滋的。“你要買什麼?”屈展卷問。“嗯,啤酒,還有,看到需要的就買。”兩個人並肩在貨架間穿行,金夕仁把看中的啤酒放進推車裡。屈展卷想到自己也可以買點生活用品,於是也開始在商品間瀏覽起來。走著走著,金夕仁似無意地,手指碰到屈展卷的手,屈展卷只注意尋找自己要買的東西,沒有留意到。慢慢地,金夕仁伸手輕輕勾住屈展卷的手指,起初只是一隻,然後是兩隻,最後,他成功地與屈展卷十指緊扣地並肩而行。屈展卷的手掌很溫暖,握住,很給金夕仁一種可以依靠與依賴的安全感,他留戀手中的感覺,不想放開。不知什麼時候,屈展卷猛然注意到了,眼睛看著貨架,手上卻輕輕地把金夕仁甩開。望著屈展卷獨自向前的背影,金夕仁心頭湧動起一絲絲的酸楚與委屈,他總是這樣折磨他,在他以為可以擁有的時候,就把他推開。注意到屈展卷的視線看不到自己了的時候,金夕仁迅速走到超市內的某處,從架子上取了一樣東西,扣在掌心裡。結帳時,金夕仁刻意讓屈展卷先結帳,自己慢吞吞地跟在後面出來。回到金夕仁的家,吃過飯,金夕仁又開啤酒來喝,同時也遞給屈展卷。擋不住金夕仁的磨纏,屈展卷也喝起來。兩個人一邊看午夜的娛樂節日一邊喝酒,看到可笑處齊齊大笑。就這樣,啤酒一罐一罐地被消滅掉,直到把全部的庫存都給清掉了。看著地上一排排整齊的空罐,屈展卷笑著搖頭,“還好不用上班,喝成這樣子。這樣不好。”“你醉了嗎?”金夕仁靠在屈展卷的肩上問。“為了證明我沒醉,我決定承認,我醉了。”屈展卷並沒有真醉,但是喝的多了,的確是有點朦朧起來。金夕仁嘻笑不止,“你這什麼回答?”“通常喝醉了人的都說沒醉,而沒醉的人就一定會說醉了醉了,所以,為了證明我沒醉,我就承認我醉了。”金夕仁湊得更近,兩個人幾乎臉貼臉,眼前放大的帥哥俊臉讓屈展卷不由想後退。“真的,醉了?”金夕仁吐字都不清楚了,目光迷離,褐色的大眼睛水光瀲灩,唇邊一抹邪邪的笑意。“嗯。”屈展卷點頭,伸手扶住金夕仁的肩,“你也醉了,我扶你去休息。”金夕仁晃著腦袋,無力地靠在屈展卷身上,嘴裡咕噥著,“我才沒醉,這點啤酒算什麼?算什麼?咱們再喝,再喝……”把金夕仁扶進他的臥室,屈展卷讓金夕仁躺下來。金夕仁的床是一張復古式樣的大床,金屬質地,靠著牆還有帶著花紋的床欄,厚床墊很有彈性,鋪著名牌的寢具,一隻大枕頭足有床那麼長,說是一個,其實兩個人都能枕。放金夕仁躺好,又幫他脫掉鞋子,屈展卷站起身打算走開。突然,看起來已經昏昏沉沉的金夕仁,停止了聽不清的咕噥,伸手一把將床邊的屈展卷抓住。屈展卷站定,回頭,“仁,怎麼了,是不是想喝水?”金夕仁仰起頭,一手拉扯著襯衫的領子,把扭扣一個個解開,一手抓著屈展卷不放。屈展卷彎腰,趨近金夕仁,“怎麼了,不舒服,是不是想吐,我扶你去洗手間好不好?”已將襯衫扭扣全部解開,露出胸膛的金夕仁半坐起來,看著屈展卷,“不是,不是想喝水。”“那想什麼?”“嗯,想……”一隻手弄亂自己的頭髮,金夕仁突然發力,猛地將屈展卷一拉,粹不及防的屈展卷一下跌進金夕仁的懷裡。屈展卷不解地抬頭,看著金夕仁。金夕仁的眼中,早已沒有了剛才的迷離,而是清明如水,亮的灼人。他用一隻手緊緊地抓著屈展卷的手腕,另一隻手托住屈展卷的下巴,兩個人的目光相對。“我想,吃了你。”屈展卷皺起眉頭,“你,幹什麼?吃我,我又不是唐僧。仁,你怎麼了?”金夕仁未等屈展卷說的更多,一把將他按倒在床上,一手仍是緊緊地握住屈展卷的手腕,另一隻手拉開床頭櫃上層的抽屜,取出裡面放著的東西,飛快地,把屈展卷的一隻手緊緊地綁在床欄上,然後,又綁住另一隻手。屈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