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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子大少爺的脾氣,但畢竟也是葉飛揚在這個世界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卻沒想到這朋友的地位如此尊貴不凡,跟他簡直是雲泥之別。“葉哥哥,怎麼了?”方正傑見葉飛揚愣著不動,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衣襬。葉飛揚回過神,衝方正傑一笑:“沒事,那我們就先回家吧。”說完,便爬上那馬車,把吉祥放在厚厚的被褥上,他則靠在一旁。方正傑在那車伕的幫助下也爬上了馬車,捱到葉飛揚的身側。不久之後,馬車晃了晃,動起來了,葉飛揚的心底泛起祁樹的名字,在唇邊繞了幾圈兒,又澀澀的嚥了回去,眼下所有都是蕭三安排的,而祁樹,卻無聲無息,除了昨晚那幾句話,竟再也沒說什麼,葉飛揚閉了眼,掩去了眼底的悲傷,那個人,何嘗不是高高在上的,憑他現在,又有什麼資格站在那人的身邊?……蕭三慵懶地靠在椅子上,翹著腿,手裡端著茶盞,一手捏著蓋子,有一下沒一下地磕著,漫不經心地問:“你真的決定了?”祁樹跪在地上,脊背挺得筆直,目光堅韌,不動如山:“罪臣決心已定,還望主子成全!”蕭三抬眼看了他一眼:“你得罪了陳家,就不怕他狹私報復?”“罪臣相信陳將軍斷不會如此!”蕭三冷哼:“你毀了他弟弟的前程,他憑什麼不會如此?怎的,幾年沒進京,連那姓陳的什麼德性你都忘了?”“罪臣還未老。”祁樹的唇線抿成一線,眉宇之中沒有半點猶豫退縮。“你是好身手,不過飛揚和吉祥可不是!”蕭三冷冷看著他半晌,不輕不重將茶盞放到桌上:“也罷,這事兒祁將軍也不是家的感覺馬車裡雖然鋪了一層厚實的被褥,可坐久了還是有些硌屁股,再加上路也不平,吉祥躺了沒一會兒就哭上了,葉飛揚又把他抱到懷裡,找了個相對舒服些的姿勢,宿醉的後遺症還在繼續,太陽穴又開始一抽一抽的疼,心裡亂糟糟的,胸口悶得發慌,有什麼東西在裡面叫囂著想要宣洩出來,可又全部都卡在嗓子眼兒,一分一毫都出不來,葉飛揚緊皺著眉心,顧不得吉祥哼哼唧唧,手掌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他。方正傑察言觀色,瞧見葉飛揚似乎不舒服,連忙主動請纓把吉祥抱過去了,動作雖然有些笨拙,但吉祥竟出奇的配合,全然沒了往日的鬧騰。葉飛揚見狀,摸摸方正傑的腦袋,衝他笑了笑,隨即揉揉太陽穴,想要舒緩一下快要疼炸掉的腦袋,他還是第一回喝這麼多白酒,實在是太難受了!“葉哥哥,你怎麼了?”方正傑關切地問。“昨晚喝多了,頭有些疼,沒事的,我躺會兒,有事叫醒我。”葉飛揚說著,摸摸方正傑的頭,靠在了一旁,白狐乖巧地蹭到他身旁,圈成一圈兒。方正傑擔憂地望著葉飛揚,覺得他的葉哥哥似乎一夜之間變得憂傷了,但是他卻不明白這是為什麼。葉飛揚和祁樹是一對,大家早就知道了,如今祁樹大將軍的身份公開,葉飛揚難道不應該覺得高興才是嗎?他都是將軍夫人了!在方正傑的世界裡,身份地位權利才是至高無上的,就像他們家裡,雖然他的父親是一家之主,可是因為大娘的孃家是王府,所以在家裡,大娘的話比父親的話更有權威。所以此刻,他完全不懂為什麼葉飛揚的身份提高了那麼多卻還悶悶不樂,更何況,更何況那位主子不是還說喜歡他麼?唔,這事兒不能亂說!得忘掉!吉祥眨巴著眼睛,看著方正傑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打了個小小的哈欠,也閉上眼睡覺去了,他的爹爹是將軍這種事,他可是早就知道了!才不像爹親那麼笨!馬車比之牛車要快了許多,就在葉飛揚迷迷糊糊即將入睡的時候,外面傳來車伕的聲音:“兩位公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