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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來的共甘苦共患難!如今這話竟然從葉飛揚的嘴裡聽到,讓他如何不震動,心裡說不出的柔軟,竟有些想流淚的衝動,他低下頭,一下一下輕輕碰著葉飛揚的唇角,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是我的錯,飛揚,是我錯了。”酒席之爭葉飛揚微微翹了翹唇角,他聽得出來,祁樹的語氣是認真的,這笨蛋當真是一直都不知道他在意的是什麼。心裡的芥蒂一旦解開,心情便愉悅起來,祁樹原來並沒有不把他當回事,只是對他照顧過度了,什麼都想著自己扛,真是個呆子!兩人許久不曾這麼親熱過了,單單是這樣的輕吻,心情好起來的葉飛揚就有些反應了,他連忙推了推祁樹,屁股往後挪了些,不願祁樹察覺到他的變化,偏頭躲開密集的輕吻,低聲道:“吉祥一個人在屋裡,我去看看他。”祁樹此刻已經從激動中平復了過來,聽到葉飛揚的話,眼裡閃過一絲異樣,不由有些嫉妒那小傢伙,奪了面前這人太多的關心了。見祁樹不動,葉飛揚催促了一句:“快讓開,吉祥等不到我們該哭……”話才說了一半,就被祁樹用唇舌給堵住了,整個人也被壓在了門板上。祁樹強勢地在葉飛揚嘴裡掃了一圈兒,退出些許,唇挨著唇,一開口就輕輕掃過對方:“吉祥精的很,這會兒斷不會哭的。”溫熱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唇被一下一下碰觸著,身體漸漸起了誠實的反應,祁樹的手已經拉開了葉飛揚的腰帶,順著衣襬鑽了進去,貼上了那光滑緊緻的緊膚。葉飛揚面上泛紅,眼底一片氤氳之氣,他一把抓住祁樹的手,總算還有了些清明:“這是院子!”祁樹目光一掃,寒氣逼人,連不知何時躥出來看熱鬧的兩隻虎崽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只猶豫片刻就轉身屁顛的回屋去了,葉飛揚看的無語,下一秒,又被祁樹抱住了:“那去空間,沒人打擾。”直到被祁樹壓著躺到席夢思上,葉飛揚都沒明白自己怎麼就迷迷糊糊真聽著祁樹的話把他帶進來了呢!之前明明決定不再讓他進空間了的!察覺到葉飛揚的分心,祁樹親了他一下,趁機問道:“飛揚,找個時間把酒席辦了吧?”“嗯?”葉飛揚一時恍惚,沒太聽清。祁樹道:“里正幫我們查過了,下月初六是個好日子,那就這麼定了。”葉飛揚覺得自己似乎漏了什麼重要的資訊,正要再問,卻被祁樹封住了嘴,便再也沒了開口的機會。兩人緊緊貼在一起,高昂的火熱互相摩擦,炙熱的掌心如同火舌一路燃燒著,葉飛揚白皙的身子漸漸染上了情,色,他不甘示弱地在祁樹身上來回撫摸,不同於他的細緻,祁樹的肌膚緊實流暢,每一處都暗含著力量,從胸膛到腹部,在那幾塊腹肌上流連了片刻,便繞過腰身往後探去,剛剛摸上翹挺的屁股,後面便被手指刺入,葉飛揚不由哼了一聲。祁樹用的是從老大夫那裡討來的膏藥,清亮滑膩,還帶了些淡淡的花香,也不知是什麼東西製成,不過效果卻是極好的,才用了沒多久,那緊密的地方便鬆軟滑膩了許多,他抽出手指,舔了舔葉飛揚的唇瓣,握住他的手,十指交纏,身子緩緩往下壓,一點一點地進入。縱然做足了前戲,進入的時候還是有些疼痛難耐,葉飛揚皺著眉揚起脖子,大口地喘著氣,前身被祁樹握進手裡,帶著厚繭的手掌摩擦帶來異樣的快感,尾椎漸漸騰起真真酥麻,如電擊般竄過全身,他眯起眼,下意識往上拱了拱,這一動,卻帶動了還深埋在他體內的祁樹,兩人齊齊吸了口氣。祁樹破費了翻力氣才強忍住不動,誰料葉飛揚竟自己動了,這還哪裡忍得住,握住葉飛揚的腰身,狠狠頂了進去,聽到葉飛揚啊的一聲,這動作便再也慢不下來了。汗水順著祁樹的臉頰滑落,滴在葉飛揚的胸前,動作卻依然還在加快,葉飛揚的眼角滲出兩滴清淚,手指無意識地攀著祁樹寬厚的肩膀,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下的晃動,快感一點一點堆集起來,已經快要到承受的極限,卻遠遠看不到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