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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我知你惱我,要打要罵都隨你,只是別再這般不理我。”葉飛揚聽了,心裡卻愈發的悲涼,直到如今,祁樹竟然還不知道他在意的是什麼!只當他是使性子!他嘆了口氣,淡淡道:“你放開我,劉大人和老大夫還在隔壁等著吃飯。”又是這種淡漠疏離的語氣,祁樹緊緊皺著眉,總覺得懷裡的人似乎已經不願意再跟他多說什麼,這讓他很難過,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最終,只得悶悶地鬆開手臂,看著他去燒飯,半晌,才低嘆道:“飛揚,你到底要我怎樣才好?”葉飛揚抓著鍋鏟,心裡也堵得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之前明明還在擔心祁樹把吉祥帶走,如今祁樹不走了,他反而更加糾結起來,他想要的不過是祁樹的一個解釋,可是祁樹明明已經解釋了,他卻還覺得不對!總覺得對祁樹的解釋很不滿意!聽了解釋之前只是生氣,聽了解釋之後反而更加鬱悶,彷彿被輕視了一般,這種滋味當真難受!心煩意亂地燒了幾個菜,葉飛揚讓祁樹去隔壁喊人來吃飯,聽著門外歡快的聲音,他的心裡愈發的難受起來,卻還是拍了拍臉頰笑著把菜端了出去。堂屋裡,方正傑正在驕傲地說:“劉爺爺,葉哥哥燒的菜可好吃了!”“是嘛!那可要多吃點了!”劉尚書和藹可親,如同鄰家爺爺一般,葉飛揚臉上的笑容不由真切了幾分。擺好碗筷,眾人開動,方正杰特意等劉尚書和老大夫都夾了一筷子,這才迫不及待地夾了塊燒雞,剛到嘴裡,頓時愣住了,叼著雞塊兒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小臉兒上滿是糾結。另一頭劉尚書和老大夫則比較淡定,囫圇吞棗般把沒嚼上兩口的菜吞了下去。這時候,葉飛揚正把吹涼了的蛋羹餵給吉祥,小傢伙吸溜一大口,還沒怎麼嘗呢就噗噗噗往外吐,葉飛揚只當他是燙著了,連忙翻過他的身子讓他吐乾淨,然後端了涼白開讓他喝,可吉祥卻擰著脖子不肯喝,葉飛揚著急:“吉祥乖,喝了這個就不燙了!”眼瞅著吉祥眼淚汪汪都快哭了,老大夫終於開了金口:“飛揚,吉祥不是燙著了,估摸是覺得蛋羹有問題。”葉飛揚一聽,連忙舀了勺蛋羹嚐了嚐,頓時僵住,這,這,這是什麼怪味道!祁樹見葉飛揚不吭聲,也就著他的勺子吃了一口,面不改色嚥了下去:“嗯,糖和醋放多了些。”方正傑叼著雞塊兒淚奔,這哪裡是放多了些!這明明是把醋當水加了吧!葉飛揚鬧了個大紅臉,剛剛沒什麼心思,沒準兒真是放錯了,他把吉祥往祁樹懷裡一放,起身道:“那個,我再去做,很快就好!”劉尚書連忙喊住他:“別辛苦了,隨意下些麵條吃吧。”老大夫點頭道:“就做那黑乎乎的麵條就成。”那哪兒是麵條啊!葉飛揚顧不得吐槽,點點頭就去忙活了,心裡一陣懊惱。祁樹看著葉飛揚的背影,眼底有些心疼。劉尚書瞧在眼裡,笑道:“一別十年,不曾想你都轉了性子了。”祁樹倒也不尷尬,坦坦蕩蕩:“飛揚惱我沒跟他說我的身份,已經生了我很久的氣了。”劉尚書伸手逗了逗吉祥,隨意道:“只怕你也忘了跟他說我要來吧。”祁樹也不意外劉尚書猜出來,點頭道:“是我的過錯。飛揚只是跟我置氣,並無其他意思,還望劉大人不要介懷。”“我介懷什麼?那孩子的心事都寫在臉上了,明明白白就是衝著你一個人的。”祁樹面露苦惱:“我也不知為何,我已經解釋過許多次,只是飛揚他聽不進去,似乎越聽越生氣。”“你是怎麼解釋的?”祁樹道:“我先前與他並不熟悉,所以不曾提過,後來是忘記了,直到主子來了,這才想起,可那是已經不能說了。”劉尚書聽了,笑著搖搖頭,心裡著實有些不解,以祁樹這耿直忠厚的性子怎麼在戰場上就如此狡猾多變,讓敵國困苦不已。老大夫不緊不慢撫了撫長鬚,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眼底卻帶了些笑意。趁著長輩們沒注意偷偷處理掉嘴裡雞塊兒的方正傑聽了祁樹的話,默默在心裡想,這樣說葉哥哥不生氣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