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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又長牙齒了,這咬起來還有些疼呢!屋裡熱熱鬧鬧,喜氣洋洋,方正傑沒上桌,端著小碗,時不時往後院兒跑,去廚房裡偷點兒好吃的。葉飛揚舉著筷子有些躊躇,懷裡抱著吉祥,還真不好夾菜,正看著,就見祁樹起身,把遠點兒的菜一樣夾了些放到他碗裡,自己碗裡也放了些,葷素分開,末了一起放到葉飛揚面前:“吃吧。”桌上其他人瞧見了,臉上露出些許恍然的笑容,照例吃吃喝喝,當沒瞧見,里正卻放下筷子,笑眯眯地看著他們:“祁樹啊,飛揚啊,你們啥時候把酒席辦了?”心下決定“飛揚,你那話可是當真?”祁樹大半個人壓在葉飛揚身上,一向沉穩的嗓音隱隱帶了些許撒嬌的意味。葉飛揚吃力地扛著祁樹,慢吞吞地往家裡走,剛剛吃飯的時候,都記不清有多少人過來敬酒了,而且非要說他們還沒辦酒席,得分開喝,結果自然都是祁樹一個人全攬下了,這號稱千杯不醉的人也終於被灌醉了。聽不到葉飛揚的回答,祁樹不樂意了,又往葉飛揚的耳邊湊了湊,溼熱的氣息掃在敏感的地方:“可是當真下月要與我辦酒席?”葉飛揚紅著耳朵看了眼走在前面不遠處的那幾道身影,低聲哄著:“是是是!”祁樹似這才滿意了,親了親葉飛揚的耳朵,在他肩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不動了。這一來,葉飛揚覺得更吃力了,這祁樹可是個大塊頭啊!吉祥鬧騰了一天,這會兒在劉尚書懷裡睡的昏天黑地,這小子今天可算是風頭出盡,幾乎全村的女性都挨個兒抱了他一遍。好不容易走到自家門口,葉飛揚折騰的滿身都是汗,把祁樹丟到床上,吉祥放到小床裡,送走劉尚書和方正傑,認命地給這一大一小燒水洗臉。吉祥倒是好說,最多皺皺小眉毛,哼唧兩聲,倒是那個大的,剛給擦了臉就被抓住了手腕:“飛揚,你那話可是當真?”葉飛揚沒好氣地戳了戳他:“當真當真!絕對當真!快放手,我給你擦臉。”祁樹憨厚地笑了:“你肯與我在一起,真好。”葉飛揚不做聲,唇角卻悄然彎了起來,幫祁樹擦好身子,又去空間裡泡了些蜂蜜水餵給他喝了,這才洗洗也上床了,剛躺好就被祁樹抱進懷裡,貼得緊緊的,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熱度,溫暖而堅實。虎崽們和白狐跑去山上瘋了一天,似乎也累了,屋子裡靜悄悄的,葉飛揚卻睡不著,腦子裡很多東西,有劉尚書的那番話,也有酒席上祁樹聽到他說下個月就辦酒席時的驚喜,恍然覺得自己錯了,他看輕了祁樹對他的感情。後半夜裡,葉飛揚迷迷糊糊被弄醒了,正要開口說話卻被封住了唇舌,他睜開眼,正對上祁樹發亮的眼,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剝光了,一雙炙熱的手掌正在四處遊走,看到葉飛揚醒了,動作更加的急切起來。後面被手指探進去的時候,葉飛揚輕哼了一聲,嘟囔道:“大半夜你不睡覺發什麼情!”祁樹低沉地笑著:“你答應與我辦酒席,總要慶祝一下。”“你就這樣……唔……慶祝?!”葉飛揚說的咬牙切齒,身後被填滿的感覺卻又酥酥麻麻。“我覺得這是最好的慶祝。”兩人都壓低了聲音,彷彿情人間的低喃,不多時,這低喃中又多了點兒別的聲音,比如肌膚相撞,又比如咽喉裡細碎的呻吟。祁樹快到天亮時才放過葉飛揚,兩人鑽進空間裡清洗了一番身子這才又躺回了被窩裡,指使祁樹把小木床上的吉祥抱過來,免得小傢伙等會兒醒了發現自己被“拋棄”了又要大哭大鬧。以往每次做完葉飛揚都耐不住睡著了,這次卻沒有睡意,他靠在祁樹懷裡,低聲地說著話:“你又抗旨了?”祁樹心裡一緊,低下頭,見葉飛揚臉上並無不悅,這才道:“那位主子帶來的只是口諭,讓我接管虎符,我沒接,算不得抗旨。”“皇帝是不是想讓你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