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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耳光沒有問題?”夏掌櫃再度擺起了那副貞烈的嘴臉:“大夫人,你這是懷疑我私吞鋪子裡的銀兩嗎?”方怡突然嘆了口氣:“既然你說你沒有私吞銀兩,而這賬本又記得清清楚楚,那隻能說明這兩個月的盈利驟降是因為你經營不善,夏掌櫃,是這樣麼?”夏掌櫃沒有想到方怡居然突然就改了說辭,剛剛明明一副認定他做了手腳私吞了鋪子銀兩的那個人彷彿不是她一般,雖然心裡頭有些鬧不明白,但夏掌櫃還是很肯定地點點頭,比起私吞銀兩,經營不善那簡直是好太多了:“是我經營不善,我不該私自換了進貨渠道,導致盈利驟減。”“原來如此,既然這樣,那我們也沒有必要繼續請你當這個掌櫃的了,不然再過兩個月,恐怕這鋪子就要反盈為虧了。還是另請有手腕有頭腦的人來當這個掌櫃的得好。”夏掌櫃的已經徹底被繞暈了,目瞪口呆,只當自己是聽錯了:“你要辭退我?”方怡點點頭:“我們趙家和王家不同,我們只認能力,不認關係,所以只能遺憾地請夏掌櫃離開了。”夏掌櫃的聲音都變調了:“你有什麼資格辭退我?”“我有什麼資格?夏掌櫃是不是忘了,去年的這個時候,劉掌櫃一家是怎麼被趕出去的?你該不會以為我手裡就只有劉掌櫃在的那一間鋪子的地契吧?”方怡說著,抖開一張地契:“看清楚了嗎?這間布行也是我們趙家的產業,我身為趙家的當家主母,你說我有沒有資格辭退你?”夏掌櫃的臉色刷的變得慘白。方怡卻對他沒有半分同情:“不過夏掌櫃替王家賣命三十餘年,想來王家也不會虧待了你,離開我們趙家,你大可以回王家繼續做你的掌櫃的。”話音剛落,門外只見捕快大哥帶著兄弟幾個挎著大刀走過來,方怡微微一笑:“不過,那也是之後的事了,夏掌櫃,你私自禁錮我家請的賬房先生長達月餘,期間還各種辱罵甚至拳打腳踢,連飯都是幾天喂一次,今兒一早我們已經去報了官,這不,官差老爺來了。”捕快大哥一進門,二話不說就拿了鏈子往夏掌櫃身上套,夏掌櫃大驚失色,大喊:“我冤枉啊!”“冤枉?一個多月前,這附近就有人看到你帶人毆打那賬房先生,白掌櫃的和大夫都能證明你曾經禁錮過賬房先生。如今證據確鑿,你這刁民還想抵賴!”夏掌櫃嚇得腿軟,整個人都癱在地上,腦子一片空白,突然聽到耳邊有人輕輕說了句什麼,他猛地回過神,大喊道:“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受人指使,不,我是受人脅迫,我也是被逼的啊!”捕快大哥厲聲道:“逼你的人是誰?”“是王家的人!是王家老爺!當日帶人打冬子的也是他們!我從頭到尾都是被逼的!”聽到這話,方怡和趙立夏紛紛露出一絲笑容,捕快大哥也衝他們兩人眨了眨眼,又道:“既然如此,那今日且先不拿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如實招來,要是敢有半句假話,直接拉了你去衙門打幾十大板!”夏掌櫃一個勁兒猛點頭,哆哆嗦嗦把王家兄弟對他說的話一五一十的招了,基本上與趙立夏和方怡之前所料沒有太大出入。末了,又給他簽字畫押,這才把人放了回去。方怡滿意地收下簽字畫押的紙張,又問了捕快大哥一句:“這事兒不會給你惹什麼麻煩吧?”幾個捕快都笑著搖搖頭,捕快大哥低聲說了句:“沒事兒,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有時候遇到刁民,就要用這樣的法子才能嚇住他們,左右也不會真的鬧上府衙。縣太爺也是知道的,只說讓我們別太過分就成。”得,看來這古人也有古人的偏路啊,這要尋常百姓被這麼一嚇,還真不敢再做什麼壞事來。趙立夏笑著衝幾人抱拳:“今兒有勞各位大哥幫忙了,改日再請幾位大哥吃飯。”“……”當天夜裡,方辰和趙立年就依著這份“認罪狀”寫了份狀子,被告人赫然就是王家兄弟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