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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立秋道:“大哥你怎麼跟立冬那小子說一樣的話,我這次回來之前他也這麼說的。說起來,辰辰和立年還鬧著呢?這回怎麼氣性那麼大?”不提還好,一提趙立夏就忍不住想訓人:“你還好意思問!有你這麼當哥哥的麼?給立冬出餿主意也就罷了,居然連辰辰和立年都不放過!你看看你,害得他們鬧到現在還沒消停!”“你別冤枉我啊,他們鬧翻肯定還有別的事兒吧?寫情書怎麼可能寫掰了,他們要是有攀比之心哪裡還等到現在!”趙立秋不是趙立冬,看了家書之後就琢磨出不對來了,方辰和趙立年那是什麼關係?要是他們都會彼此爭強好勝,那早鬧掰不知道多少回了,所以這事兒啊,肯定有貓膩!趙立夏哼了一聲,當即把趙立年偷了方辰的情詩送去給左筱筱,結果被左柳當場抓住,當著所有人的面抖開了問方辰是不是對左筱筱有意思,然後兩個人就在左府的花園裡大打出手,冷戰至今。趙立秋聽完,愣了眨眼的功夫,隨即大笑出聲,抱著壯壯笑得一抖一抖的,怕摔著小傢伙,連忙把他扔回床上,一個勁兒捶床大笑:“大哥,你說的那兩人真的是辰辰和立年?立年會做那種事倒是不稀奇,只是辰辰,他居然會打架?還把立年打的鼻青臉腫?還是在左府的花園裡?哎喲!我肚子疼!”想起當日的情形,趙立夏也忍不住發笑:“我們當時聽了之後都不大相信,左大哥甚至還趁著方辰泡澡換衣服的功夫去笑話他,結果才讓他真正地惱火了,當晚回來就搬到你房間裡去了,兩人槓了兩個月沒理對方,還是前幾天立冬的家書過來,你嫂子發了話,他們才稍微好了點兒,不過也就好那麼一點兒,話還是不怎麼說的。”趙立秋笑得渾身無力,躺在床上哎喲直叫喚,一旁的壯壯也跟著裂開小嘴兒傻樂呵,一邊又拿小手撐著他往上使勁兒,企圖站起來,趙立秋一邊扶著小傢伙,一邊繼續笑:“大哥,這事兒可真怨不得我,是他們兩太逗了,你說立年這是隨了誰啊,我們爹孃可都是老實人啊,誰也不跟他似的,小小年紀這麼多鬼心眼兒。”“隨了誰,我看他就是隨了你!你還說別人,你看看你自己想出的什麼損招,送情詩也就罷了,還要讓立冬拿弟弟們寫的情詩去送!這要傳出去,立冬立年辰辰他們的名聲都別要了!”趙立秋偷偷摸了摸鼻子,暗道這事兒在邊城已經人盡皆知了。趙立夏說完,又道:“這事兒是你起的頭,你自個兒想辦法解決去,他們兩個槓了這麼久,他們沒累我們這些看的人都替他們覺得累。你鬼主意多,快去讓他們和好去!”“好好,我去,我去還不行嗎?不過,總得讓我先笑個夠吧,不然等會兒看到他們兩個又想笑怎麼辦?”趙立秋說完,又哈哈笑了起來。趙立夏頗有些無奈:“你啊,對了,回頭你別提先生的五年之約,我和你嫂子商量過了,決定暫時先不告訴他們。”趙立秋點點頭:“我知道了,不說是好事兒,辰辰那小腦瓜子,有時候就太一本正經了,萬一把這當負擔了那可就不好了。”這頭趙立秋笑得滿床打滾,等笑夠了才整了整衣衫,把壯壯交給方怡,自個兒去哄兩個弟弟和好去了,結果等他在書房裡找到兩人時,兩人居然動作一致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齊齊扭過頭去,不理他了!趙立秋挑眉,心裡頭轉了一圈兒,找了個椅子坐下:“怎麼?這麼久沒見,你們都不想我呢,那我可真要傷心了。”趙立年重重地哼了一聲,方辰倒是又看了趙立秋一眼,不過那小眼神兒明顯帶了些埋怨,很快就再度撇過頭去。喲呵,這兩小子這是打算合起來跟我冷戰了?明明是你們自個兒內訌,現在怎麼著?想給自己找臺階下不跟對方冷戰了,就那我來開刀是吧?趙立秋摸摸下巴,暗自思忖,片刻後又開始裝可憐:“寫情詩的主意是我出的,但是我沒想到立冬那小子這麼不爭氣,當了兩年兵居然連首情詩都不會寫,可他又惹了那位秦副將生氣,可憐巴巴地讓我給他出主意,那我不是就只能想到這麼個哄人的法子麼?”趙立年深知自家二哥的秉性,理都不理這話,方辰卻到底還是實在一些,轉頭又看了趙立秋一眼,語氣硬邦邦道:“又不是隻有立冬哥是秀才,立秋哥你自己還不是秀才麼?”言外之意,你說趙立冬不爭氣些不來情詩,你自個兒還不是寫不來?不然哪裡需要大老遠的寫信回來讓他們寫。趙立秋哪裡聽不出這話,嘖了一聲:“我當然能寫,但我能寫嗎?我費了那麼大的勁兒才把你們二嫂娶進門,這還沒一年呢,我就當著她的面兒寫情詩讓弟弟拿去送給別的女人,這不是成心想讓你們二嫂埋怨我麼?一個鬧得不好,還會夫妻失和!你們忍心我落得那個下場嘛?”方辰抿了抿唇角,心裡也覺得趙立秋說的有理,目光也不似剛才那般冷冽。趙立秋一瞧有戲,正要再接再厲,卻聽外頭趙立夏在喊他,似乎是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