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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罷了,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嗯,那就好。”方辰說完,沉默片刻,又道:“其實太子殿下人也挺好的,就是耳根子有些軟,容易聽信別人的話。”……東西剛剛才收拾好,門外三皇子派來接趙立年的人就到了,方辰抿了抿唇角,終於道:“記住我們的約定!”趙立年抬起手,按在胸口的位置,低聲道:“不論將來發生什麼,我們永遠是兄弟!”兩人相視而笑。片刻後,趙立年拎著簡單的行禮,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就在趙立年離開的當天,方怡再度受到了淑妃的邀請帖,召她進宮一敘,方怡眼皮一跳,直覺此行怕是不好應對了。這一晚,方怡放空了腦袋,什麼都不去想,好好地睡了一覺,準備即將到來的那一場硬仗。第二天一早,方怡照例在秦曉月的堅持下與她一道來到宮外,那裡早有太監公公等在那裡,依然是上回領路的那位。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一回方怡是輕車熟路,那位太監公公也不需要再說宮裡的規矩,倒是主動跟方怡聊起別的來,方怡雖然心裡掛著事兒,面上卻不顯,有一搭沒一搭地與那位公公聊著,腳下的步子依然邁得很快。等看到熟悉的宮牆,方怡抿了抿唇,暗自給自己打氣。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再輕敵了。淑妃依然坐在那湖心小亭等著方怡,看到她來,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揚揚手,屏退了一眾宮女太監,笑盈盈道:“碰上聰明人,我喜歡開門見山,妹妹其實也是穿越來的吧?”經過上一次,方怡已經看出這位淑妃喜歡出其不意,這會兒聽到這話也不算太意外,只是暗自吃驚她的膽大,居然就這麼大咧咧地問出來了,心裡略微轉了一圈兒,畢恭畢敬地答道:“娘娘如此坦誠相待,民婦也不好再藏著掖著,民婦是在八年前穿越過來的。”淑妃很滿意方怡此番頗識抬舉的回答,輕輕笑了一聲:“既然大家同為穿越人士,就不要娘娘民婦的叫了,我穿越前後加起來活了足足六十多年,想必是比妹妹大了。”方怡從善如流:“我穿越前二十八歲,加起來是三十六。”淑妃的心情大好:“我之前是個編劇,妹妹你呢?”方怡毫不猶豫回道:“我是個老師,教美術的。”雖說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狀元。但是這行業與行業也是有區別的,律師無疑是讓人心生戒備的一類,而老師,則是最讓人安心的一種。作者有話要說:有點卡文,不好意思奧奧奧·······☆、280交心“原來是老師,難怪把那一大家子的孩子都教得出息了。”方怡靦腆地笑著:“娘娘過獎了,他們能出息,是自己的性子好,又聰明,我只是運氣好點兒,碰上了。”對於方怡的謙虛,淑妃這回倒是沒再說什麼不要稱她娘娘的話來,只意味深長道:“你的運氣可不止好一點兒,我倒是當真羨慕你的緊啊。”方怡只覺得後背心一涼,臉上的笑容愈發的裝傻起來:“娘娘說笑了,我有什麼好羨慕的,剛過來的時候,這身體餓得跟皮包骨似得,還從山上摔下來磕破了頭,一下地就覺得頭暈,一天就只有兩頓黑麵吃,我從來沒想到黑麵居然是那種味道,簡直跟沙子沒什麼區別,就這樣的東西,還得省著點兒吃,早上吃粘稠的,晚上吃稀的,當時,那幾個孩子一個個都沒什麼人形了,就跟那非洲的難民孩子差不多。”說到最後,方怡自己都覺得心酸了,曾經的那段辛酸過往,是無論何時都無法忘卻的。淑妃雖然派人瞭解過,也只知道個大概,明白方怡所說的都是實情,那兩年,他們確實過得很苦,如今聽方怡說起,心下不免有些同情,柔聲勸道:“後來不是慢慢好起來了麼。”方怡點點頭,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兒,聲音也有些哽咽:“是啊,虧得有白叔相助,才能早早的脫困。”淑妃笑了笑:“那也是你爭氣,想出那麼多的點子,才能那麼快就發起來。”“也就是搗鼓了些吃食,以前的時候,一個人閒來無事,就愛弄些吃的。再說了,那些事,光我一個人也做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