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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如夏油傑期待的,和他當初那樣對著跪伏在地上的村民大開殺戒。

他們被召喚出來的咒靈,一個一個綁到了祭臺上,用一條條粗壯結實的麻繩捆在一起,團團圍在那根曾經禁錮了女孩自由的木樁旁邊。

咒靈聽從我的命令,在圍繞著祭臺一週大概一米的距離,灑滿了麻油,然後點燃。

濃煙滾滾。

他們會在火堆的中心感受到高溫,脫水,煙霧嗆入鼻腔後無法呼吸的痛苦。

但這比起活活燒死,算得了什麼?

他們不會死,我也不會讓他們死。

我把他們作惡的罪證拍照留存,然後要等到警察到來時,再交給他們。

受傷的女孩坐在廟裡,呆呆地看著那些被燒焦的屍體。

我拿出口袋裡的手帕遞給她:“擦擦吧。”

“謝謝。”經過長時間的哭喊,她的聲音變得沙啞,像是有石頭卡在喉嚨裡吐不出來。

“我該怎麼和叔叔阿姨們交代呢?”她喃喃道:“大家都死了,只剩我一個人了,大家都死了.......”

她把頭埋進了膝蓋裡:“都怪我,是我的錯,我不該把能看到怪物的事情說出來.......”

我的呼吸一滯:“不怪你。”

“他們在帶你們進山的那一刻,就決定了要把你們獻祭,所謂的冒犯神明,不過是冠冕堂皇的藉口罷了。”

她能有什麼錯呢?他們有什麼錯呢?

只不過是低估了世間的險惡與殘忍罷了。

要說真的是誰錯了,那也是作惡的人錯了,和受害者沒有任何關係。

*

山路難走,警察還沒到來。

天色在逐漸暗沉中,迎來了一場蓄謀已久的大雨,閃電在空中撕開一道裂痕,驚雷迴盪山谷,嘩嘩的雨點砸在地上,給這座山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霾。

莫名的燥熱和沉悶,不是初春,反倒像盛夏。

夏油傑坐著靠在神社屋簷下的一根紅木柱子上,盯著臺階上爬過的一隻黑色的螞蟻。

它在這場大雨中,被衝散了隊伍。周圍全都是水珠,把它孤零零地困在原地,仿徨地挪動著觸角。

我扯下一片葉子,讓它爬了上去,然後放在了柱子旁,任由它自由活動。

夏油傑感受到我的動作,抬頭望向我。

那雙眼睛裡沒有一絲光,就好像深邃宇宙裡的一片黑洞,任何東西被吸進去,都只能一同墜落毀滅。

口袋裡的真人靜靜地躺著,它已經徹底沒有自我的意識了。

拿出它,就像是開啟一個潘多拉魔盒,誰也不知道事情最後會發展到什麼地步。

但我能確信的是,它落在夏油傑手裡,一定會比在羂索手裡更好。

“傑。”我半蹲下來,把咒靈玉遞到他面前,三分祈求的語氣:“把它收下吧。”

然後徹底從那場苦澀的夏天中走出來,重新奔向你的19歲吧。

他沒有看咒靈玉,只是盯著我,視線移到我手上,那隻眼睛深紫色的部位已經快被全部填滿。

“等我吞下這枚咒靈玉,你就會離開了,是嗎?”他問道。

我頓了頓。

“應該是的。”

神社裡的女孩披著我的外衣,靠在案桌旁,傳出均勻的呼吸聲。

紅木柱旁的螞蟻順著葉片的紋路,緩慢地朝另外一個方向爬去。

強勁的剛風掠過樹林,枝木在搖晃中碰撞,樹葉捲到空中,盤旋一陣後落下。

夏油傑伸出手抓住了一片,放在手裡摩挲。

時間似乎過去了一瞬,但又好像很久,久到面前的人,都變成了一幅靜態的畫像一般。

“好。”他輕輕地說道:“我都答應你。”

我又往前靠近了一點,把咒靈玉送到他嘴邊。

他一邊看著我,將嘴合攏。

令人厭惡的味道在口中翻滾,帶著嘔吐物般氣息的咒靈玉透過嘴唇,咽喉,食道,被他艱難地吞下。

甚至因為吞嚥咒靈玉,他皺起了眉,眼尾泛起了一陣紅,在熬過夜後掛著烏青眼圈的蒼白臉上,分外明顯。

沒有神智的真人被召喚出來,靜靜地立在一旁,無神的目光直直地望著遠方。

我的手腕燙了一下。

上面的數字,從“壹”變為了“零”。

那隻眼睛,終於完全變得和夏油傑一模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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