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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爾懶懶地靠在案桌旁,用手敲了敲放在桌上的咒靈腦袋。

“所以,你們跟蹤了半天,就得到了這麼點東西?”

他面無表情地說道:“她去那個小山村的目的有什麼打緊的?是不是把你們當成替身又有什麼好在意的?”

“我們怎麼知道你想了解什麼。”五條悟攤開手:“你又沒交代我們到底要問什麼。”

實際上,刻意只問這幾個問題是他和夏油傑商量好的結果。

畢竟兩害相權取其輕,禪院甚二的危害程度怎麼看都比伏黑甚爾要低的多。

比起一次性從她身上套出所有秘密,他們更在乎不讓伏黑甚爾得到他想要的資訊。

雖然他們目前不知道伏黑甚爾到底要從禪院身上得到什麼。

“……”伏黑甚爾嗤笑了一聲:“是我的錯,高估了你們的智商,真是不好意思。”

“人是我們跟蹤的,咒靈是我們抓的,問題也是我們問的。”

夏油傑冷冷地看著他:“你只是等在這裡坐享其成,能給你提供這麼點資訊已經很不錯了。”

“哼。”伏黑甚爾瞟了一眼咒靈,說道:“你們這玩意根本就不靠譜,居然有臉拿過來炫耀。”

五條悟和夏油傑對視了一眼:“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伏黑甚爾把手伸到咒靈腦袋上,開口說道:“我下國際象棋從來沒輸過。”

蛇的尾巴沒有動。

“伏黑惠今年還沒到八十歲。”

蛇的尾巴沒有動。

“五條悟和夏油傑從來沒有追到過一個女生。”

蛇的尾巴還是沒有動。

“看見了嗎?”他扯動嘴角,連帶著那條疤痕也跟著上移:“只要掌握一定的技巧,就算我說的每句話都是實話,也完全能撒謊。”

“那丫頭嘴裡說的到底是不是事實,還有待商榷呢。”

“……”夏油傑沉默地把咒靈拽回來:“既然你這麼能耐,幹嘛不自己去找答案。”

“嘖。”他把手撤回來:“我要是能問,還用得著你們啊?”

夏油傑想起上次,他忽然從屋頂上滾下來,連吱一聲都沒有地在庭院裡躺了半宿。

果然禪院老師手裡握著制衡他的武器吧?

他才會這麼忌憚。

“你到底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與你無關。”伏黑甚爾說道。

“那好。”五條悟露出無所謂的微笑:“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們愛莫能助,現在兩清了。”

“傑,走了。”

“嗯,走了。”

“等等。”伏黑甚爾煩躁地掰了掰手指,叫停道:“你們下一次跟蹤是什麼時候?我也一起去。”

五條悟停下腳步,在原地和夏油傑交換了一個眼神。

“明天。”五條悟說道:“明天下午。”

“行,那明天我也來。”說完這句話,他就開啟門走掉了。

留下五條悟和夏油傑兩個人在原地。

“傑。”五條悟看著被彈回來關上的門,問道:“你覺得禪院她說的話真的是實話嗎?”

“不好說。”夏油傑把謊言蛇重新掏出來摸了摸它的腦袋,說道:“她說的好多話都自相矛盾了。”

認識雙胞胎的父親,但是不認識她們的親生父親。

這是什麼道理?

難道她們還能有好幾個爹?

確實有透過他們的臉看到了誰,但是再次否認的時候,卻沒有在說謊……

夏油傑眯起眼睛,重新思考起她說過的那句話。

“五條悟就是五條悟,夏油傑就是夏油傑,我不可能把你們認作是其他任何人,也不可能把別人當成是你們。”

這句話的漏洞到底在哪裡?

*

接惠回家的路上,他一直都是很高興的神情。

“咩咕咪。”津美紀問道:“學校裡發生什麼好事了嗎?”

伏黑惠小小的拳頭緊握,略帶嬰兒肥的臉上露出兩個笑窩:“放生活動推遲了。”

他說道:“老師說,上次的暴雨讓河道堵塞,現在已經不適合放生鯉魚了。”

“那下一次放生時間是在什麼時候?”我問道。

他搖了搖頭,說道:“校長說改成長期活動了。”

我:“……”

嚴重懷疑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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