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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過後的兩個小時,甚爾穿著一條灰色運動褲回來,上衣是一件本來應該寬鬆卻顯得很緊身的白色t恤衫。

儘管這男人照年紀來說,也都四十好幾了,但驟然換上這種青春亮眼的套裝,看著竟然也不突兀。

而伏黑惠滿臉苦大仇深地跟在後邊。

“咩咕咪。”我好奇地問他,“你這是怎麼了?”

簡直比如喪考妣還如喪考妣。

他頭疼地揪住自己的海膽頭,語氣同上次在自家門口看到那個被五條悟燒出來的大洞別無二致:“我說我的褲子他穿不下,非要拿來穿。”

“.......然後呢?”

我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然後被他穿破了三條。”他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制著內心噴湧而出的怒火,“悠心姐,我馬上就要沒褲子穿了。”

我:“........”

雖說甚爾確實比還在長身體的惠來得高和壯,但好歹也是腰細腿長型別的,為啥會穿破.....啊,他屁股這麼大的嘛。

“切,小氣什麼。”甚爾吹了個口哨,勾著唇角心情很好地說,“大不了明天還你三十條。”

他要那麼多褲子幹嘛,搞批發嗎?還有甚爾你還是少說兩句吧,咩咕咪看臉色都快想要弒父了。

不過,很快,他的嘴角也揚不起來了。

因為,搞出來的抽籤把我和他弄到一個隊伍裡去,和五條悟夏油傑處於敵對陣營。

“嘖。”他不耐地彈了彈舌,隨即把兩個寫著“1”的字條揉成一團,並且毫不在意地隨地扔在路邊,說出了一句我聽著極其耳熟的話。

“運氣真差。”

和當初賭馬輸掉之後的情形一模一樣。

我剛開始還在笑他呢,笑著笑著,笑容就逐漸消失了。

天靈蓋像是被雷劈了下那樣,忽然反應過來。

對啊,我高興什麼啊。

這傢伙可不只是天與暴君,他還有個更加出名的,在賭場裡令人聞風喪膽的外號,叫——

反向賭神。

反向賭神啊!

說是十賭九輸都算是抬舉他了,但凡在賭桌上,這人就沒能贏過幾回。

像這樣的倒黴蛋,應該塞給對面,繫結的越死越好,我還給拽過來。

“甚爾!”想通了這一點,我湊到他邊上,用肯定的語氣說道,“你要不還是去找他們鬧一下,把自己換到對面去吧。”

“仔細想想,我突然覺得,我們倆做對手挺好的。”

“呵呵。”甚爾缺乏表情地冷笑一聲,寬大的手掌跟砂鍋似的蓋在我腦門上使勁揉,“現在才想著換?”

“晚了。”

“運氣這方面,你就別指望了。”他說,“等輸掉之後,多無理的要求我都不會幫你的,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我:“..........”

等到比賽真的開始時,我發現,硝子七海vs歌姬灰原那組,完全就是個友誼賽的節奏。

兩邊打的很高興,完全不在乎輸贏。

反倒是我和甚爾對打五條悟夏油傑的時候,歌姬的攻擊性一反常態地強,看我上陣比她自己打比賽還激烈。

她把頭髮全都綁上去,兩隻手拿著兩個大禮花上下搖擺,大聲地為我助威吶喊:“加油啊,學妹!”

“給他們顏色瞧瞧!”

“幹翻人渣!”

這情形,比起我上午的表現來說,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已經被指向性這麼強地針對了,五條悟的發揮水平卻依舊穩定。只見他抓了抓炸起來的頭髮,湊到我邊上,小聲問道:“悠心,你給歌姬吃迷魂藥了嘛。為什麼她這麼喜歡你啊。”

這個人......是完全沒有自知之明嗎?

與其說我給歌姬下迷魂藥,還不如說是五條悟給她喂精神毒藥了呢。

“唉......”我心情複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道,“傻孩子,你不會懂的。”

五條悟:“......啊?”

“總之,退回到你自己該站的位置上去啦。”我說,“馬上就要開打了誒。”

因為歌姬老師超乎尋常的重視和這場比賽具有的賭注性質,高專裡剩下的所有人,包括剛開始被我迫害過的加茂憲紀,全都圍了過來。

作為裁判的夜蛾校長拿著口哨,一本正經的講解著比賽規則。

本來是很嚴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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