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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沒勁。”在冷眼旁觀地聽完幾人說話之後,兩面宿儺嗤笑一聲,“還以為你們能說出多有營養的話出來。”

“我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你們身上,別在這礙事,趕緊滾。”

“同樣的話回敬給你。”夏油傑並沒有因眼前人用著熟悉的面龐同他說話有絲毫懈怠,皮笑肉不笑地說,“還以為你能說出多有營養的話。”

隨著話音的落下,在普通人看不見的維度裡,街邊,樹梢,屋頂,房梁甚至花壇邊緣,特級咒靈依照次序隨召喚傾巢而出,小的離得近,大的站的遠,聚集在一起的碩大身軀遮蓋半邊天的陰影,也從四個方向上堵住離開的出口。

“怎麼想都應該知道,既然站在這裡,我們能放你離開?”五條悟輕笑一聲,手中的黑紫光球瘋狂閃爍。他像拋接小球似的揮動手指,眼神中卻充滿平靜的殺氣。

“你以為自己又能逃到哪裡去。”

剛才有某種帶著輕鬆愜意的搞怪氛圍蕩然無存,在頃刻間就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逃?”兩面宿儺咬著這個字眼,頗為玩味地挑動眉眼,“我只是嫌你們煩罷了。”

“真要說逃,也該是你們逃才是吧。”

“你用掉這次來之不易的機會,證明本身並不打算照漫畫書上的劇情走。”夏油傑無視他的輕蔑和挑釁,帶著窺探分析道,“當然,你也不會是那種甘願坐以待斃的人。”

“所以,我猜你心裡應該還有別的計劃。”

“呵。”兩面宿儺夏油傑的這種猜測不置可否,態度卻沒有因此變得更好,他只是不耐地說,“不管我有多少想法,這和你們有關係嗎?”

“你難道沒有想過合作嗎?”夏油傑說,“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合作?和你們?”他重複這兩個字眼,默然中帶著些許嘲諷,隨即又哈哈大笑起來,“你怎麼和那女人一個樣。”

“和你們有什麼好談的。”他說,“你連無視那些人的命都做不到吧。”

用著鈴木百合的身體,兩面宿儺輕描淡寫隨手一揮,指縫間露出一束咒力的弧光,這束光劃破空間,劈砍向餐館中一名不明真相冒出頭來檢視情況的食客眉心。

沒有意外被一隻咒靈的肩膀擋住,並因此炸燬掉半個身軀。

而那個險些喪命的人毫無知覺,投來好奇的目光後,依舊還是在探頭探腦。

在兩面宿儺的定義裡,這種人死不足惜。

“你知道我和那傢伙定下束縛,不可能殺人或傷人。”兩面宿儺難掩嘲諷,“那道攻擊至多隻能削掉他的頭髮而已。”

“但你還是讓你的咒靈擋住了。”

“在我看來,這就是你們這種人最大的問題。自縛手腳,顧慮重重,原地踏步。”兩面宿儺說,“哦,還有那女人,我估計她是你們中問題最大的那個。”

“像你們這樣的人,還配跟我談什麼合作?”

迴歸到數年之前,也許應該說27年之前,但也可以說是去年。

夏油傑立於山村鄉野上,任由112名村民的鮮血染紅土地。他曾經親手收割過許多生命,也發起過百鬼夜行,大概心裡還殘留著對這些素不相識的人的漠然。

然而,他也同時兩度作為教師在咒術高專任職,以規則和大義約束自我,並遊走在所謂懲惡揚善的道路上。

也正是因此,冷酷和悲憫,竟然這樣詭異又和諧地集中在同一個人身上。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都是她在他身上留下的深刻烙痕,恐怕即便是夏油傑想,大概也沒辦法消磨去除掉,更何況他不想去。

“什麼時候,這也能說是缺點了。”夏油傑淡淡地說,“講這麼多,就是不說你的目的嗎?”

“目的?”兩面宿儺哈哈大笑起來,“喂,你的名字是叫夏油傑是吧。”

夏油傑沒有回答他。

“那本漫畫書,你們以為我很在乎?”他的惡意像淤積多年沒有被清理過的下水道被開啟那樣,自體內瀰漫而出,根本無處閃躲。

“總是叨叨叨地掛嘴邊,就那個結局,我還嫌不夠過癮呢。”

“就死那麼點人。”

“新宿,澀谷,銀座,東京,京都也就上千萬人而已。死的不夠。”他抓了兩把頭髮,仰著頭勾起猖狂的笑,迷醉的神色中,彷彿像是已經佇立在那片屍山火海之上。

火光硝煙湧動的廢墟,彙整合血水的河流,無數絕望痛苦的哀嚎,煉獄般的場景,都只是他手下微不足道的一抹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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