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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告狀了嗎?”夏油傑無奈地瞄了我一眼,低聲說道,“校長沒打我們一頓都是好的了。”

五條悟:“..........”

啊,他們這裡鬼鬼祟祟說的,應該是五條悟和夏油傑前幾天做過的事情吧。

如果是這個,那我覺得四千字還不過癮呢,這倆貨至少也得每人手書四萬字才能算有誠意的賠罪吧!

然而,因為我腦子裡還惦記著另外的事情,倒是也沒工夫和他們掰扯這些,直截了當地問道:“你們知道咩咕咪和野薔薇現在在哪嗎?”

“他們的話,已經結束七海的咒具練習課,現在應該在那邊休息吧。”夏油傑虛虛指了個方向,“你要找他們麼?”

“嗯,有些事情想找他們瞭解一下。”

“很重要麼?”

“那倒也沒有。只是稍微有點在意而已。”

因為,按理說,在我向虎杖坦白之前,知道我本名的就只有夏油傑,五條悟,伏黑甚爾,脹相,羂索和那個該死的兩面宿儺而已。

但是在心象空間內,虎杖卻說,和野薔薇還有伏黑在哪裡見到過。

我本來想直接進去問他,卻發現這回努力了很久,也沒有像上次那樣,很輕鬆地就跑了進去。

有可能是兩面宿儺在從中做了什麼手腳,成功阻斷了我進去的步伐。

他在我記仇本上的罪名又成功多加了一個。

不過,虎杖會是在哪裡聽說過我的名字呢......大概也不會是很要緊的事情,也許只是在前幾周目的時候,他們幾個無意間脫口而出過?

但我還是決定去問一下。

器材室離校長辦公室並不算遠,即便是一邊閒聊一邊走路過去,也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

此時此刻,伏黑惠和野薔薇兩人正坐在自動販賣機旁邊的長椅上。

這回和上週目有所不同的事,哪怕已經進入冬季的十一月,天氣也沒有變冷很多,看不出有冰天雪地即將來臨的預兆。

這姑且算是個好訊息,至少證明神的能力已經被消減到做不出同樣的事情了。

陽光穿過樹梢暖洋洋地灑下來,落在地上,落在他們的身上,亮起泛著溫暖弧度的光斑。

現在是下午兩點鐘。

兩個少年人剛經歷過一次訓練,汗溼的頭髮垂落額角,校服的領口半開,倚靠在椅子上,手中各自都拿著一瓶飲料。

而面對我提出的問題,他們是這麼回答的。

“鈴木.....鈴木百合?”伏黑惠凝神細思了一下,微擰著眉,隨即搖搖頭道,“確實感覺有點耳熟,感覺像是在哪裡見過。”

“但是,完全想不起來是在哪裡。”

“我也不認識這個人。”野薔薇也跟著說道,“但是,和伏黑的感覺類似,我也總覺似乎偶然在哪裡見到過。”

“......見到過?”

我反覆地琢磨這三個字。

這是個不太尋常的用詞搭配。

因為一般人聽到關於名字的問題時,反應一般都會是——“我好像聽說過\/沒聽說過這個人”。

可他們說的是,見到過這個名字。

“你們是在某個地方或者是物件上見到的文字嗎?”我轉變了下思路,這樣問道。

“某個物件麼.......”野薔薇細細地咀嚼這幾個字,抬起手給自己灌了口飲料,眼睛向前瞟了一眼,忽地醍醐灌頂般喊道,“我想起來了!”

“你想起什麼了?”我連忙問道。

“我想起是在哪裡見過這個名字了。”野薔薇舉起手中的易拉罐瓶,對著伏黑惠說道,“你記得不,是這個。”

我順著她的動作朝瓶上望去,看見熟悉的包裝和文字刻印在易拉罐瓶上,碩大又渾圓的字型清晰地標註著:“哼哼哈哈好喝到破產咖啡”。

這不是那個莫名其妙到現在都沒倒閉,鋪貨能力差到爆表卻還能在高專裡無處不在的破產咖啡嗎?

這玩意兒能和我的名字扯上什麼關係?

“我也想起來了。”經過野薔薇的提示,伏黑惠也抬起手,把手中的咖啡拿起來看了看,然後說道,“想起這個名字是在哪裡見到的了。”

“鈴木百合這個名字。”

身旁的五條悟和夏油傑對視一眼,我看見他們若無其事地向前邁了一步,問道:“所以,你們真的見過?”

“真的!”野薔薇點點頭,肯定地說,“我是真的有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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