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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入場後,七海快速地和他說明了情況。

“大致就是這樣的。”七海最後做了一個總結,“現在還不明白對方的用意。”

“所以,你需要我用六眼來檢查一下在場的452人中,誰才是施術者?”

七海被他精準吐出的精準人數說的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繼續接著他的話茬分析道,“我和禪院老師在第一時間就封鎖了現場。”

“所以他可能還沒逃離現場。”

“........”五條悟蹲在屍體面前,隨意地翻動了兩下屍體,又掰開嘴巴看了看,“應該不用找了。”

“為什麼?”

“因為這不是傀儡術。”五條悟說道,“施術的人也根本不在現場。”

“什麼?”

“不是傀儡術?”七海思索道,“能操控肉體使其自殺,卻不是傀儡術嗎?”

“這是個比較少見的術式。”五條悟扭頭看向甚爾,“伏黑甚爾,你認為呢?”

甚爾懶懶地朝那邊投去一瞥,“既然你都問了,那大概是加茂家的術式吧。”

“答對了。”五條悟說道,“加茂家的術式是赤血操術,根據血液,也衍生出了許多術式。”

“這是其中的一種。”

“提前標記了這個人的血液,然後在一瞬間迸發,切斷了他的舌頭。”

說著,他還抖了抖翻動屍體的那隻手(雖然根本沒碰到),嫌棄地說道,“人家最討厭血啊什麼的亂飈出來了,髒死了。”

“加茂家到底想幹嘛.......”五條悟思索道,“你和加茂家有仇嗎?”

“啊。”甚爾伸了個懶腰,“算是吧。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他們原地爆炸全都死光呢。”

“真陰暗啊。”五條悟說道,“不愧是屠了半個禪院家的男人。”

“話說......”夏油傑忽然打斷這段無厘頭的對話,蹲在牆角禪院直哉旁邊,指著他問道,“他出現在這裡是......”

直哉這傢伙從剛剛聽到甚爾聲音開始,就不停地在那邊蠕動,終於從面壁者成功翻身,對著我們的方向在拼命地搖頭。

“哎呀~”五條悟走過去,歡脫地戳戳脖子上變得青紫的手印,“這不是禪院直哉嘛?怎麼變成可憐的毛毛蟲了啊,好慘哦~”

五條悟你收斂一點,語氣裡的幸災樂禍快掩飾不住了啊。

“他在這裡幹嘛?”五條悟問道。

“不知道。”我睜著眼睛無辜地說道,“在我面前忽然發表了一大段噁心的崇拜甚爾的宣言,然後邀請我來揍他。”

“生平第二次遇到這種要求。”我說道,“當然要滿足他啊。”

夏油傑:“......第二次.......那第一次是指.......”

“第一次不是你們嗎?”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們倆跑過來找揍,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夏油傑:“.......”

“咳咳。”七海神色嚴肅地把跑偏的話題重新拉了回來,“所以現場還能再找出什麼線索嗎?”

“不太能。”五條悟的拇指點了點下巴,“現在唯一的線索就只有,施加在死者身上的術式來自加茂家,這一點而已。”

如果說我沒有因為不安選擇給五條悟打電話,那麼現在我和七海大機率都會以為這是傀儡術,那麼調查就會朝著詛咒師的方向滑去。

這是對方樂意見到的嗎?

加茂家......會和羂索有關係嗎?

這個活了千年的老畢登,手裡不知道還有多少手段沒有使出來,現在藏在哪裡也不知道.......

我始終懸著一顆心放不下,潛意識裡覺得有什麼難以察覺的細節被忽略了。

被遮蔽的手機訊號已經恢復了正常。

手機鈴聲響起,夜蛾老師給我打來了電話。

“喂。”夜蛾的聲音比往常還要嚴肅,沉沉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凝滯,“禪院老師,伏黑惠不見了。”

..........

“不見了?”我難以抑制地抬高了聲音,“什麼叫不見了?他不是在咒專嗎?怎麼會不見呢?”

到頭來還是衝著惠來的嗎?

是誰?

詛咒師,加茂家,羂索,還是禪院家?

不行了,我現在思緒有點混亂,“夜蛾校長,惠離開多久了?他一個小孩子,怎麼會......”

甚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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