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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實堅硬的胸膛壓住她的手動彈不得,一手按住後腦讓她更貼近自己,另一隻手在她的後背遊走,她的肩背,她的腰肢,每一處他都和他想象中的一樣,彷彿今天這個擁吻是在重溫他多年來的一場夢,陌生與熟悉交織,那些不可能,不甘心,都給予了他莫大的力量擁緊她吻得越來越深,又一路滑到了下巴,後頸,他燥熱不安,一邊迷亂地吻著她,一邊喃喃道,&ldo;小願……小願……&rdo;他也想這樣叫她啊,如果可以,他想一直這樣叫她,到永遠……可是,不能。&ldo;啪!&rdo;臉頰處的刺痛感讓顧雙城意識到,自己被人扇了一記耳光,聲音足夠響亮,力道也不輕,他猝不及防,牙齒磕破了嘴角,加上之前被她咬破的下唇,小股的鮮血湧出來,染紅了下唇,映襯著他略顯蒼白的臉頰,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妖冶感。甘願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瞪著他,眼下滿臉的淚痕,掌心麻麻的感覺提醒她這不是幻覺,這麼多年,顧雙城不是沒有做過欺負她的事,她或是憤怒,或是可憐,或是無奈,可都沒有像如今這樣‐‐感到絕望。他們這樣的關係,每一次擁抱,每一個親吻,都讓她撕心裂肺般的絕望。&ldo;夠了,你不要再這樣耍我了……&rdo;&ldo;你覺得我在耍你?&rdo;他冷冷一笑,用舌尖掃去鮮血,傷口火辣辣的疼。她無法面對他這樣的眼神,別過臉去,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ldo;不是麼?因為這樣的事……&rdo;因為這樣的事是那麼荒謬絕倫,但卻讓她慌亂,迷茫,想要逃避,這些都不應該是正常的反應。如果她真的心如止水,或許應該當做一個笑話,就像林蓁說出這兩個字那樣輕鬆隨意,而不會是如今這樣狼狽不堪。她越是狼狽,就越發顯出她的動搖。她甚至想不出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動搖的,就好像那麼一點點,被他牽著走,漸漸依賴他,不自覺的在意他,為一點關懷滿心歡喜,為一點分歧懊惱生氣,更會為他的擁抱和親吻而心跳!她、一、定、是、瘋、了!&ldo;耍你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rdo;他說著一把握住她白細的手腕,眼眸如子夜一般漆黑,看不到一絲光亮,&ldo;你有什麼值得我用十幾年的時間如此費盡心機卻只是為了耍你?!就為了你那點股份嗎?那我這筆買賣做的可真是血本無歸!你要是這麼覺得,那你就拿去吧,是拿股份也好,拿走那些瓷器也好,都隨你!&rdo;他慢慢鬆開原本鉗得死死的手,在她手腕上留下清晰的淤痕,就好像他們這些年那樣糾纏不清的關係,他抓得再緊,也終於要放開,他愛得再深,痕跡也會一點點散去,他說,&ldo;你以為你不去傷害別人,就不會有人因為你受傷嗎?你實在是沒心沒肺……&rdo;林蓁看到一屋子各種價值連城的瓷器時,差點就要去醫院治下巴脫臼了,&ldo;快、快告訴我,怎樣吵架可以得到這麼些東西……這也太划算了!&rdo;甘願蜷著腿蹲在沙發中間,抱著一隻抱枕不悶不吭聲。和顧雙城徹底捅破了窗戶紙,她就只能搬回了顧家別院,宅子還是以前的宅子,擺設還是以前的擺設,就連院子裡的花花草草,都分毫未變,然而物是人非,反倒格外淒涼。她原本是不想搬回來的,害怕觸景傷情,可是林家是住不了了,倒不是因為顧雙城而躲避林方思,只是單純的想要一個人靜靜。雖然她承認,叫林蓁來作陪,安靜基本屬於空談,可她卻又著實覺得寂寞得很。有一個朋友在身邊嚷嚷著,即便不夠安靜,卻也足以安心。顧雙城這個變態,把這些瓷器都丟在別院她的房間裡,難怪她一直找不到。更變態的是,她竟然看見了那兩隻被他砸碎的元青花和哥窯圓盤!仔細鑑定過屋裡的是真品後,她就發現自己之前是被他的贗品給忽悠了!這傢伙步步為營,一切都運籌帷幄,連抓她回來必須下狠招都計算在內,不僅如此還知道如何把損失降到最低,她真心給跪了。是啊,他可不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嗎?他蟄伏多年,從顧家不光彩的私生子,到如今呼風喚雨的二少爺,表面的心如止水,掩飾著勃勃野心,視顧氏為囊中之物。他這樣的人,這些年與她鬥嘴耍賤,大費周章地糾纏她,就只是為了耍她嗎?怎麼可能……她當然知道,這不可能,只是她不願意去承認罷了。如果不是耍,難道是愛嗎?其實愛是什麼,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她只覺得自己不是那樣追求刺激的人,她想要的愛,是平平淡淡,是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