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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敏銳的直覺告訴我,事情可能……不對。為了求證,我小心翼翼來到床前。胡姑娘指尖那根閃亮的銀針徹底將我拉回了現實中。&ldo;……原來是在針灸啊。&rdo;&ldo;……&rdo;空氣因我的恍然大悟而陷入凝滯冰寒之境……這兩個人的性格都一樣冷,一樣悶騷,天生就不會把除自己之外的人放在眼裡,所以,雖然我無比尷尬的站在一旁,但卻存在感稀薄,他們完全對我視如空氣。我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深深撥出一口氣讓自己冷靜。胡姑娘斜過她溫婉美麗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像是一個人自言自語道:&ldo;你拼了命壓制體內蠱毒,為的就是趕出去救人家,與人交手傷了心脈,吐了血,人家最先關心的還是其他人……這叫什麼?啊……自作孽不可活。&rdo;她奚落的口吻聽在我的耳中很不是滋味,耐著性子開口道:&ldo;什麼蠱毒?誰中了蠱毒?&rdo;胡姑娘對我諷刺一笑,剛想開口,卻被無涯搶先道:&ldo;你先出去。&rdo;聲音低沉又霸道,威懾四方。我雖然不願,但腳步還是邁開了,還未走到門邊,就聽無涯又開口道:&ldo;你給我回來。&rdo;我:……你到底是有多討厭這個師父?憤然轉身,便看見胡小人帶著一張戲謔的表情看著我。腦中一想,我頓時大囧。原來不是讓我走,是讓胡小人走。唉,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胡小人走後,無涯一邊將褪至腰間的衣服拉起,一邊漫不經心的與我說話。&ldo;一大早師父不多睡會兒,來找我幹什麼?&rdo;我聽出了他話中的不滿,心中尋思起自己的過錯,摸了摸鼻子,裝傻道:&ldo;哦,昨晚睡得早,已經睡夠了。&rdo;無涯默不作聲將腰帶扣上,走下床,似笑非笑的來到我的面前,在我臉上找蝨子般看了良久後,才對我發出一聲冷哼,道:&ldo;哼,那師父可以去看二師弟,或者去做其他更有意義的事,怎敢勞煩師父屈臨弟子的房間?&rdo;我:……貌似這個房間是我的……雖然是實話,但這句話卻不能說。我滿臉賠笑,表示親熱般推了無涯一記,用十分不見外的聲音說道:&ldo;哎呀,你不是受傷了嘛,師父當然要來看看你啦。&rdo;無涯聽到&lso;受傷&rso;兩個字時,濃黑俊秀的眉一挑,看我的目光越來越淺,薄唇掀起一抹邪笑,道:&ldo;弟子受傷算什麼?就是死了也不敢勞煩師父,入不了師父的眼吧。&rdo;&ldo;……&rdo;我頭皮一陣發麻,被無涯看似無害,實則殺機四伏的話連消帶打,立馬丟盔棄甲,被他囂張的氣焰逼退三軍。我退一步,無涯便跟進一步,直到我被禁錮於他與牆壁之間,才對昨日多管閒事之舉後悔不已。緣分天定,豈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夠揣測配對的?無涯,如果上天再給我一個機會,為師一定會做好師父的本分,絕不再插手你的終身大事。&ldo;師父怎麼不說話了?莫不是連話都不願意與我這個無足輕重的徒弟說吧?&rdo;無涯步步緊逼,說話間將自己的臉湊至我的面前半寸處,呼吸可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臉頰,心跳如擂鼓般響起。我略微將他推離一點,尷尬道:&ldo;無涯,你能不能好好說話?&rdo;&ldo;我是在好好說話啊。師父你覺得弟子哪裡說得不對嗎?&rdo;無涯慵懶的笑了笑,抓住我的一隻手,緩緩摩挲著,放至鼻下輕嗅。如此曖昧的情侶間的動作令我瞬間便紅透了脖子,剛想奮力抽回的時候,卻被他突如其來按到牆壁,固定於我的頭頂處。無涯再次向我靠近,深邃的黑眸侵略著我的臉龐,語氣十分危險,只聽他低啞的聲音說道:&ldo;在師父心中,我重要,還是老二重要?&rdo;&ldo;……&rdo;房間的氣氛因為無涯這句話而沉靜下來。我愣愣的看著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為在我心中,無涯的強悍兇猛與老二的耿直天真根本不在能夠比較的範疇之內。如果無涯是問:在我心中,他與老二孰輕孰重,這還真不好說……老二從小不是被騙就是被打,好幾次差點喪命歹人之手,我對他確是多幾分關心,至於無涯嘛……真不是我不關心他,而是……他的手段……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