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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沒事兒幹,顧青竹便在房裡小睡了一會兒。外頭的鞭炮聲響了好幾回,熱熱鬧鬧的聲音隱約能夠聽到一些。夜幕降臨,顧青竹歪在軟塌上看書,就聽見外面傳來腳步聲,祁暄似乎讓護衛們全都撤了出去,還聽到一些醉醺醺的人在說話,彷彿要跟著祁暄進來鬧洞房什麼的,被祁暄攔在外頭,顧青竹從軟榻上坐直了身子,就見房門就被推開了,祁暄雙眼喝的有些紅,扯著衣領子走進門,反手便將房門給關上了。過了一會兒後,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ldo;祁暄,你這可不地道,說好了鬧洞房的,快開門兒。&rdo;&ldo;是啊,開門兒,不開我們可踹了啊。&rdo;&ldo;祁暄‐‐&rdo;祁暄看著顧青竹對外指了指:&ldo;幾個朋友,說要鬧洞房,放心吧,他們不敢踢門的。鬧一會兒就該走了。&rdo;顧青竹放下書從軟塌上起身,大紅色的居家喜服穿在她身上,襯的她越發明豔照人,祁暄的眼睛一時竟不知道往哪裡看才好了。果然過了一會兒後,外面那些敲門聲就漸漸停了。祁暄離開門邊,走到喜桌旁,看著桌上的酒菜並未動過,對顧青竹問:&ldo;你晚上吃了嗎?&rdo;顧青竹略微點了點頭,並不開聲,偌大的喜房內,安靜的只有蠟燭燃燒的聲音,多少讓人覺得有點尷尬,祁暄拿起桌上的酒杯,給兩人倒了兩杯,拿著酒走向顧青竹,將一杯遞給她,顧青竹看著那酒,並不伸手接過,只說一句:&ldo;不想喝酒。&rdo;祁暄看她冷然的模樣,堅持道:&ldo;這是合衾酒,成親得喝。&rdo;不管顧青竹願不願意,祁暄把就杯塞到顧青竹手裡,然後在顧青竹的擰眉注視下,一手環過她的胳膊,兩人胳膊交錯,另一隻手扶著顧青竹的酒杯,想送到她嘴邊。顧青竹眉心蹙起,手微微一動,頭偏向一邊,並不配合,祁暄今兒喝的有些多,瞧著顧青竹的側顏,心頭像是火燒似的,緩緩湊近她,顧青竹不住往後退,退了兩步,退無可退,腰部抵在後面的長案上,祁暄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放在她身子一側,在她耳旁輕言:&ldo;上回咱們就沒喝成,這回得喝。&rdo;說的是他們顧青竹從來就不善喝酒, 也不愛喝酒, 這一口酒吞下肚,舌尖火辣辣,顧青竹眉頭蹙起, 勉強嚥下, 只覺得從喉嚨燒到了腹部, 酒氣衝上來,兩隻眼睛裡似乎都能冒出火星兒。祁暄將顧青竹手裡的杯子拿走放到桌上,目光灼灼盯著她, 顧青竹與他對上一眼, 便不敢再看,調轉目光從他身邊穿過,指著外間的軟塌,說道:&ldo;我晚上睡這兒,你睡裡面。&rdo;顧青竹覺得還是有必要先把這件事說清楚,免得祁暄還有所期待, 雖說兩人成親了, 可這是祁暄一廂情願的想法,顧青竹並沒有心甘情願,所以,要她像普通妻子那樣與祁暄同床共枕,她可做不到。祁暄走到她指著的軟塌前,左右看了兩眼,旋身坐下, 兩手撐著榻沿,醉眼迷離的對顧青竹露出一抹魅惑的笑:&ldo;你打算一直跟我分床了?咱們拜過堂,就是正經夫妻了,總是分床睡,我多可憐。&rdo;喝醉酒的祁暄和平日裡的樣子很不相同,平日裡他是俊逸出塵的,高潔的彷彿不近女色,可醉酒之後,無論是說話動作,全都偏離了平日形象,舉手投足帶出一些風流公子的模樣,讓人覺得他雖然在跟自己說話,可是眼神卻很不老實,到處流連。顧青竹被他這種目光注視的不舒服,冷聲回道:&ldo;你若覺得自己可憐,明日便可納妾,納誰,納多少都隨你。&rdo;祁暄緩緩坐直了身體,似乎稍微清醒了點,自嘲般笑了一下:&ldo;納妾……你是真心的,還是說話氣我?&rdo;&ldo;沒有比這句更真的了。&rdo;顧青竹攤手錶達自己的立場。祁暄站起身,深深撥出一口氣:&ldo;我更願意相信,你是在氣我從前納妾。放心吧,我這輩子身邊有你就夠了,不會再要其他女人。&rdo;顧青竹雙手抱胸,冷笑一聲:&ldo;是嗎?這樣的話,你多可憐?&rdo;祁暄被顧青竹用自己的話給懟了一下,挫敗的摸了摸鼻頭,作勢垂頭喪氣要回裡屋的樣子,在顧青竹放鬆警惕的時候,祁暄忽然出手,一把將顧青竹給扛上了肩膀,一路扛到了內間,將她甩在鋪了一層紅棗花生桂圓的床上,顧青竹的背給硌著了,發出驚呼,祁暄爬上床,將兩邊帳慢放下,一回頭就差點被顧青竹一腳踢中面門,驚險的閃過一邊,順勢把顧青竹的腳抓在手中,迅速脫下她的鞋襪,拋到帳慢外頭,顧青竹光潔白皙的小腳就此到了祁暄的手中,祁暄抬著她的腳,跪在她身前,故意挑釁她般,在她腳踝處咬了一口。顧青竹吃痛喊了一聲,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