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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剪燈花, 聞言回頭, 立刻明白了過來:&ldo;哈, 他倒是下手快。&rdo;顯然祁暄也想到了趙小姐事件背後的主謀是誰。&ldo;從前竟不知他有這般殺伐決斷的魄力, 只當他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rdo;這是顧青竹對祁晨的評價,她剛嫁到祁家的時候,親眼看到祁暄怎麼對祁晨的,基本上就把他當做嫡親弟弟,對祁晨比對顧青竹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可後來祁暄襲爵,祁晨當了郡馬爺,便提出跟祁暄分家,帶走家產,那時候祁暄可能還沒有意識到祁晨是個什麼樣的人,只當他一時糊塗,為己謀利。&ldo;忘恩負義的小人都不足以形容。&rdo;祁暄冷哼著說道。顧青竹往他看去一眼,祁暄似乎還知道些什麼,顧青竹想不起來,也不想多問,將頭髮梳通了之後,便往床鋪走去。祁暄躺在外側,見她過來,給她讓了一個位置,讓顧青竹入內,待她躺好之後,祁暄也放下手裡的書冊,平躺過去,將顧青竹摟在懷中,並不說話,這兩天的祁暄似乎有些沉默寡言,顧青竹沉下身子,打算睡去,被祁暄拉住不讓。&ldo;說會兒話。&rdo;顧青竹轉過身:&ldo;說什麼?&rdo;祁暄沉吟片刻後,才緩緩開口:&ldo;我總覺得事情有變化,我爹在漠北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心裡七上八下,沒著沒落的。&rdo;祁正陽此番前往漠北,興許真的沒有他估算的那樣簡單,因為他們兩人的重生,很多事件的時間軸都發生了改變,就好比這回祁正陽去漠北的途中,遭受兩次刺殺來看,就是上一世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所以,就算是他們這兩個經歷過一番事件的人都無法保證祁正陽一定沒事。&ldo;你若擔心的話,多往兵部走走吧。在家裡擔心沒有用。若真有什麼事,兵部應該會及時知道。&rdo;顧青竹這樣安慰,她的話祁暄能聽入耳中,微微一嘆:&ldo;有時候覺得生在這樣的家庭挺累的,門閥之間各有爭鬥,表面上看起來是朋友,實則背地裡陰你一招,若是警覺了倒好,若一時疏忽,完全有可能被對方害的一敗塗地。&rdo;&ldo;關鍵還是得用腦子,你若表現的傻里傻氣的,人不害你害誰?&rdo;顧青竹閉著眼睛跟祁暄說話,明顯就是說給從前的祁暄聽的,祁暄的傻帽時光彷彿比旁人要多一些,所以吃的虧也最大。&ldo;別睡呀。這兒嚴肅著呢。跟我說兩句好聽的,我這幾天心裡不痛快。&rdo;祁暄側過身子,捏了捏顧青竹的臉頰,顧青竹無奈睜開眼睛,看著祁暄,沒好氣道:&ldo;從我嘴裡能說出什麼好聽的?你對我的期望未免太高了。&rdo;祁暄一手撐著腦袋,居高臨下看著對他反唇相譏的顧青竹,伸手勾勒她的唇形輪廓:&ldo;只要是你說的,我都覺得好聽。&rdo;顧青竹伸手揮開祁暄騷擾的手,往旁邊挪了挪,祁暄亦步亦趨,把顧青竹困在他與床鋪之間,顧青竹想起身,可身子一動,就被祁暄給拉下,讓顧青竹的腦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越發方便的在顧青竹臉上捏來捏去。顧青竹掙扎無效,越掙扎越被鎮壓,祁暄的目光落在顧青竹微張的唇瓣上,緩緩靠近,顧青竹見狀,忽的將腦袋抬起,砸在祁暄的下巴上,讓祁暄猛地停住動作,捂著下巴可憐兮兮看著她。顧青竹爬起來將祁暄推開,不再理他,躺回自己的被褥之中,祁暄揉了一會兒下巴,看著那個背對著自己,卻身姿曼妙的青竹,嚥了下喉嚨,突然惡向膽邊生,一把將顧青竹的被褥掀開,自己猛地撲了上去。&ldo;祁暄,你幹什麼?&rdo;顧青竹聲音帶著怒火。祁暄不管不顧:&ldo;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這每天也太憋屈了,青竹,咱別鬧了,好不好?&rdo;房間裡傳出異樣的響聲,聽著既曖昧,又奇怪,彷彿乒乒乓乓的,動靜很大,終於在一陣兒過後,房裡傳來一聲慘叫: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