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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東西都沒的下肚,突然看見一塊又肥又美的肉,想吃,可肉卻不給我吃,到處跑不說,還老是用香味誘惑我,這就是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了啊,你說是不是?&rdo;祁暄的歪理說起來總歸是一套一套的,顧青竹越聽越覺得憋悶,什麼叫又肥又美的肉,還能不能有點好的形容詞出來了?這人還真是連夸人都不知道怎麼誇,活該他素著。心中暗自這般想著,顧青竹眉頭蹙起,想將自己的衣袖從祁暄的指頭間抽出來,剛要抽完,祁暄又大手一張,扯住了更多。&ldo;青竹,你聽沒聽見我說話呀?&rdo;祁暄搖晃了好幾下顧青竹的衣袖子,以撒嬌的口吻對顧青竹說話,把顧青竹膈應的差點把晚飯給吐出來,祁暄不僅撒嬌,還學會了眨眼挑眉這樣的勾欄動作,就差倚靠著門窗,甩香帕子招客了。無奈一嘆:&ldo;你要想吃肉,直接吃就是了,纏著我也沒用。你喝醉了,放開手。&rdo;祁暄脖子一梗:&ldo;我哪兒醉了?我沒醉。腦子清楚的很,就是想親一下,青竹……就親一下。&rdo;祁暄甩袖子無用,乾脆雙臂一伸,把顧青竹整個人都抱在了懷裡,倒還算尊重,沒有抱著就啃,顧青竹的目光落在祁暄臉上,仔細辨認他是真的醉還是假的醉,要說真的醉,祁暄的酒量當年在軍營裡她是見識過的,不說千杯不醉,至少是百杯不醉,可看他如今這樣,又不太像是假裝。難不成是因為喝了混酒?主院廳裡喝的是白酒,現在喝的是花雕,兩種酒混合以後,勁兒跟著翻倍了?顧青竹失神想了一會兒事情,再回神時,就見祁暄噘起了嘴,眼看就要落在她的臉上,嚇得大叫一聲:&ldo;啊!你!&rdo;顧青竹伸出一隻手擋住了發酒瘋的祁暄,有些手足無措:&ldo;祁暄,你真的喝醉了,別摟著我了,放開。&rdo;祁暄不挑,顧青竹那隻手擋住他的嘴,他就啃哪隻手,半點不帶挑的,顧青竹的手心被他舔的癢兮兮的,又佔了口水,只得撤走,將手在衣裙上擦拭,再抬頭想訓幾句祁暄的時候,祁暄的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竄到了她的腦後,一把按住,將她整個人往祁暄按去。顧青竹身子失重,只得隨著力氣往下的方向撲去,正中祁暄的下懷。兩唇相接,就再也閃不開身了。滿鼻子都是他身上的厚重酒氣,甚至嘴裡甜甜的,還有一些棗糕的香氣,顧青竹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後來抗拒無用的臣服,身子軟的像一團爛泥,後腦處還被一隻手用力按著,彷彿要把她整個人都按到他的身體裡去似的。不知不覺間,顧青竹覺得自己仿若置身雲端,她本也有些暈乎乎的,被祁暄這麼一弄,更加不知何處何地,再回過神的時候,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已經被祁暄抱上了床。祁暄在她耳邊親暱的輕吻,炙熱的氣息噴灑而來:&ldo;青竹,你醉了。&rdo;短短的五個字,讓顧青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ldo;胡,胡說。我沒醉,你起開。&rdo;祁暄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輕笑,帶著無限寵溺:&ldo;好,你沒醉,那邊算我醉了好了,你醉還是我醉,只要有人醉了都一樣。&rdo;青竹醉了,他可以&lso;趁虛而入&rso;,祁暄醉了,可以&lso;借酒行兇&rso;,最終結果差不多。至此顧青竹才恍然大悟,這人先前的所有神情和動作全都是裝的,他哪裡醉了,憑他的酒量,再喝幾壇也未必會醉,根本就是在她面前做戲。惱羞成怒,顧青竹越發掙扎,可她手上沒勁兒,怎麼掙扎都掙扎不出祁暄的天羅地網,眼看著腰間的腰帶被解開,衣襟也被拉開,祁暄在她脖子處又啃又咬,顧青竹急的不行,偏偏無可奈何他,以為今天必然要著了他的道兒,心急如焚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陣緊迫的敲門聲。祁暄被打擾了好事,對外怒吼:&ldo;滾‐‐&rdo;李茂貞堅持不懈的在外大吼:&ldo;世子,快開門,益壽居傳了訊息,老夫人突然倒下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