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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 可……&rdo;紅渠支支吾吾的, 忽然就給顧青竹跪下了,顧青竹看了她, 不明所以, 紅渠就道:&ldo;小姐,紅渠知道錯了,先前那些髒活兒應該是奴婢來做的,奴婢非但沒做, 還躲得遠遠的,奴婢實在太不應該了。&rdo;顧青竹覺得自己身上還有點味道,便沒有扶紅渠,抬手讓她起來:&ldo;不必如此,人之常情罷了。&rdo;說完之後,便入了洗房,仔細清洗一番,換了身衣裳,回到仁恩堂。仁恩堂裡已經沒有早上那麼忙了,夥計從櫃檯後面出來,問她們:&ldo;怎的去了這麼久,我忙完了之後,特意跑了一趟趙員外家,卻沒遇見你們。&rdo;這夥計叫昀生,是個十九歲的少年,京城人,十六歲的時候被家裡送來仁恩堂裡當學徒,跟了盧大夫三年,頗通醫理,一些小毛小病的,也能醫治醫治,做事很妥帖,對顧青竹她們很照顧,一般不會勞煩。顧青竹只隨口應了聲,倒是紅渠把她們在路上遇到的事情,繪聲繪色的講給昀生聽,昀生聽得欽佩不已,原本他和盧大夫一樣,覺得顧青竹這麼個富家小姑娘,可能就是從別處看了一點醫書,懂了一點點醫理,就想著濟世為懷,可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真不得了,懂的醫理全都是一些實踐型的,一開口就知道並不是從醫書上看來的紙上談兵,要麼她自己親身實踐,經驗豐富,要麼就是教她的人委實厲害,而小姑娘這個年紀,不可能是親身實踐出來的經驗,只能是後者,所以,盧大夫一直說,這小姑娘的師父定是華佗轉世云云。&ldo;哦對了,這裡有封信件,指明交給你的。&rdo;聽紅渠把事情說完,昀生才想起來有這回事,把櫃檯上的一張紙遞給了顧青竹。顧青竹正在收拾藥箱,先前打亂了些,接過紙張,有些納悶:&ldo;確定給我的?&rdo;她來仁恩堂才多久,除了陳氏,就沒人知道她在這裡,誰會給她信?半信半疑,開啟了那張紙,紅渠也覺得奇怪,湊頭過來看,只見紙上就寫了四個字:東昇客棧。&ldo;這什麼呀。就這幾個字啊?&rdo;紅渠小時候跟小姐後頭學過字,所以認得。可正因為認得,才覺得奇怪,莫名其妙四個字送過來,沒有署名,誰知道是誰給的。&ldo;就這個,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賣油郎小五送來的,一個婆子給了他五文錢,讓他送過來。說只要交給青竹你,你自然會明白什麼意思。&rdo;昀生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顧青竹知道。紅渠一頭霧水,雲裡霧裡:&ldo;什麼我家少爺就明白了?幾個字而已,連個署名也沒有……&rdo;顧青竹將紙合起來,對紅渠道:&ldo;別咋呼,我知道了。&rdo;紅渠和昀生對望一眼,紅渠咋舌:&ldo;少爺你知道了?&rdo;顧青竹將信收入袖袋,眉頭深鎖,紙上赫赫祁暄的字跡,她看了十幾年,再沒有比這更熟悉的了。他又想幹什麼?東昇客棧是城東一家酒樓型客棧,離仁恩堂很近,不過一個轉角的路程,他知道她在仁恩堂,知道她在幹什麼,提起東昇客棧就是想要她過去。祁暄這人從小是福窩裡長大的,對人情世故不通透,後來眾叛親離,被髮配去了漠北,才一夜轉醒,摸爬滾打,掙了一身功勳,戰場上他殺伐決斷,在軍中建立起威信,不可置疑,他是有天分的,可能也正因為這天分,使他不知道該怎麼和普通人相處,習慣性高高在上。她若不去的話,說不得下回他就要自己上門來,那樣更麻煩。將藥箱收拾好之後,顧青竹讓紅渠在醫館裡幫昀生研藥,只說東昇客棧很近,她去見個人就回來。紅渠原本是要跟去的,顧青竹堅持,只得留下。門外的護衛見顧青竹出來,趕忙要駕車,顧青竹走過去說了聲:&ldo;我去東昇客棧拿個東西,就在轉角處,不用跟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