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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真如他所言那般,賀家是文臣府邸,武安侯府是武臣府邸,平日裡文武大臣皆對立,他去做這個好人,興許有些迂腐的老大人還不會願意接受,所以祁暄就喊了賀紹景,送了他這份大大的人情,他救人之後,讓賀紹景把這些文臣子弟送回去,解釋緣由的同時,也讓那些府邸欠他一個大大的人情。這道理聽起來邏輯沒問題,實際上有麼有問題,賀紹景現在還不敢確認,但如果祁暄真的有心送他這麼一大人情的話,那絕對是很夠意思的。對於現在的賀家而言,實在太需要這份人情了。崇敬侯府已經有兩輩兒人沒有在朝中擔任實際職務,全都是一些可有可無的位置,士人有才,抱團著更甚,每一朝恩科出來,上頭有實權的文臣們都會親自挑選自己的班子,外人很少能插進去,賀家雖說是文臣,可到底不是清貴,文臣有所排斥,但如果,賀家此時站出來,幫了這麼多戶人家的忙,那今後就算是還人情,他們也該接受賀家了。這個誘惑實在太大了,大到讓賀紹景都不願深思,不管祁暄是真情假意,這件事情對賀家而言,似乎百益而無一害,就算將來祁暄想明白了反悔,那些人情也已經被賀紹景給送出去了。思及此,賀紹景便哼笑一聲,轉身進了天香樓中,準備好好的部署一番。顧青竹坐在回仁恩堂的馬車上,腦中不自然的去想祁暄和賀紹景在天香樓裡做什麼,看樣子,真是他們的朋友被人算計了,可若只是一個朋友被算計,又怎會清理了整條煙柳巷呢?而且若是從前祁暄和賀紹景在一起,顧青竹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畢竟他們年少一起長大,反目之前,關係還是很不錯的,但是現在不一樣,祁暄回來了,他不可能忘記賀紹景從前對武安侯府做的事情,既然記得,又怎麼會繼續跟賀紹景混在一起,並且看起來還像是合作在做什麼事情。今天讓她解毒的那個是祁暄的朋友,顧青竹一時也想不起來這人是誰,不過看樣子,那人是被算計了,並不是自己情願留在天香樓的,能夠讓祁暄和賀紹景一起出動救人,可見那人也是官宦子弟,祁暄做的隱秘,周圍滿是護衛,說明他不願讓別人知道。到底有什麼事情是祁暄必須和賀紹景必須在一起聯手做的?顧青竹想不明白。馬車停在仁恩堂門口,紅渠站在門邊急急的等,見了馬車,趕忙迎上前來:&ldo;公子,你可算回來了。我正擔心呢。&rdo;顧青竹回身將藥箱交給了紅渠,對趕車的車伕道了聲謝,便入了仁恩堂,昀生和良甫也迎上來:&ldo;去了這麼會兒,可是有什麼疑難雜症?&rdo;顧青竹腦中在想事情聞言搖頭:&ldo;沒什麼疑難雜症。一個男人中了春香,我給他解毒去了。&rdo;此言一出,紅渠和昀生他們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抽氣,將顧青竹的思緒給拉了回來,只見他們都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自己,顧青竹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乾咳一聲,左右觀看兩眼,醫館裡也沒人在等著醫治,顧青竹交代兩聲後,就去了後面的小宅。紅渠和昀生他們一直盯著顧青竹的背影,昀生不由自主的對紅渠豎起了個大拇哥:&ldo;紅渠,你家公子,真是這個!&rdo;幫男人解春香的毒,若他自己真的是個男人也就罷了,偏偏他們都知道她是個姑娘家。姑娘家的話,就夠驚世駭俗了。紅渠難為情的笑了笑,氣氛略微有些尷尬。顧青竹去了後院,看不進書,坐在鞦韆上盪來盪去,腦中還在疑惑,到底祁暄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是不是想給賀紹景挖個什麼坑,然後把賀紹景給除了?畢竟上一世兩人間的恩怨,可不是一筆兩筆可以說的清的。作者有話要說:男主在打什麼歪腦筋?嘿嘿。仁恩堂沒什麼事, 顧青竹待了半天就回了, 顧青學拎著一袋桂花糕來找她:&ldo;下學堂經過帽兒衚衕,那家的桂花糕特別好吃。&rdo;顧青竹讓他坐下,自己去拿茶具, 顧青學看著她的背影問:&ldo;今兒醫館不忙嗎?你回來夠早的。&rdo;拿了茶具過來,姐弟倆對面而坐,顧青竹一邊給他泡茶一邊回道:&ldo;不怎麼忙, 是好事。&rdo;顧青學一下就懂了:&ldo;可不嘛,醫館不忙才叫好呢。姐, 說實在的,你怎麼會突然想要去學醫的?這世道對女子學醫這事兒可不太看好,將來你要是嫁人, 別人家拿這個說事兒,你可怎麼辦?&rdo;&ldo;會拿這個說事兒的人家,不值得嫁,有什麼怎麼辦的。&rdo;顧青竹將一杯茶推送到顧青學面前,顧青學見自家姐姐動作優雅, 神情恬靜, 別提多好看,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ldo;姐, 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讀書,將來拼個好前程, 到時候你就能挑個好人家了。&rdo;顧青學對顧青竹說這番話,讓顧青竹覺得很意外,展顏一笑,美不勝收。顧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