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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腆著臉將這番言論說出來,反正就是一句話,雖然我偷樑換柱,把新娘子換成了自己的女兒,可你們該給的一半嫁妝還是得交出來。段氏臉上的笑也掛不住了,真是後悔當初為秦氏說話,秦氏這樣的人根本就搭不得,遠則生怨,近則不遜,未成親前,對段氏還是一口一個侯夫人的喊著,現在兩個孩子成了親,段是在她口中就成了親家夫人。她秦氏是什麼品級,居然也敢與她這樣稱呼,更別說她此時說的那些寡廉鮮恥的話,完全重新整理了段氏的三觀。&ldo;我的話,你是聽不懂嗎?我說這婚書是改動過的,我家姐姐雖然故去,可萬不會寫出這份婚書來,你就算要訛人也得動動腦子吧。隨隨便便的拿了這麼一份莫名其妙的婚書過來,就要分走我家姐姐的一半嫁妝?你可真是馬不知臉長。&rdo;段氏不打算給秦氏好臉了,這種人你給她好臉,她就對你蹬鼻子上臉。段氏心中還在擔憂,這樣的女人生出來的女兒能好到哪裡去?二公子娶了顧玉瑤,也不知今後家裡有沒有寧日了。對於段氏的擔憂,秦氏一點都沒察覺,還很自信的將婚書在手中揚了揚:&ldo;親家夫人說話太難聽了,我本是笑臉上門,想著將事情悄悄的就辦了,可親家夫人這一番言辭,說的我好像是故意上門訛錢來了。我這心裡頭真不高興,可不管怎麼著,這筆錢你們總是要給的,反正現在我女兒已經嫁了你們賀家,已經拜了堂,就是你們賀家的人,這婚書是你們當初讓我改的,我改了名字,可婚書上的其他內容你們總要認吧。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rdo;賀榮章再也聽不下去秦氏在這兒胡唚,一拍桌子怒道:&ldo;簡直放肆至極,欺人太甚!你這婚書分明就是訛錢來的,我怎不知你顧家竟是這樣的人品,顧知遠呢?是顧知遠讓你來的?&rdo;秦氏見賀榮章發怒了,心頭還有些害怕,縮了縮脖子,硬著頭皮道:&ldo;我,我怎麼就是訛錢來了?婚書上寫的分明,她……&rdo;不等秦氏說完,賀榮章站起來把一旁的椅子給踢倒在地:&ldo;婚書什麼?這婚書當初我也看到過,哪裡有你這份上寫的字?你莫不是把我賀家當傻子來騙吧?&rdo;秦氏心上一涼,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婚書,她確實讓人改了婚書上的名字,可其他字她也實實在在沒有動過,心中狐疑,難道是崇敬侯府不願履行婚書的內容,所以才故意在她面前做戲,耍了這麼多心眼兒,怪到當初她讓顧知遠來跟賀榮章提起要把顧青竹換成顧玉瑤,賀榮章同意了,在她提出要換婚書上的名字時,賀榮章也沒反對,看來他們從那時候開始,就不打算要給顧家萬氏的一半嫁妝。萬氏留下的一半嫁妝是秦氏翻身的最後機會, 哪能因為崇敬侯這一句話就放棄呢。秦氏冷笑:&ldo;侯爺莫不是惱羞成怒吧。你當初同意讓玉瑤嫁進來, 難道就是為了逃避這個嗎?若真如此,我可不得不說說侯爺你了,白紙黑字寫下的承諾, 你怎可視而不見?這豈非寡恩薄義, 反覆無常的小人所為?&rdo;賀榮章真是沒想到自己的行為居然讓這個無恥婦人曲解成這樣, 頓時怒火中燒:&ldo;我惱羞成怒, 為了逃避這個?我不與你說, 你回去讓顧知遠來見我!&rdo;賀榮章把所有怒火都算在顧知遠頭上,在他看來, 這就是顧知遠連同這個無恥女人聯手策劃的一場戲,虧他之前還以為顧知遠是個老實人, 沒想到竟是這樣包藏禍心。秦氏在把事情做成功之前, 哪能讓顧知遠摻和進來,以顧知遠的脾氣,這銀子他寧可不要也不會跟賀家來爭的, 秦氏已經過夠了沒錢的日子, 若她沒有享受過有錢的日子也就罷了,可偏偏在被顧知遠扶正那大半年,她用沈氏的嫁妝用的順了手, 體驗過那種奢侈揮霍的感覺,從此以後就再也難以忘記,她不想每用一處都跟顧知遠伸手,每次都被顧知遠嫌棄, 那會讓秦氏深藏骨子裡的自卑出現,她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錢,她想要繼續過那種奢侈富貴的日子。就是那個時候,她讓李嬤嬤偷了顧青竹的婚書,看見上面那行閃著金光的字,為了這筆銀子,她搭進去多少銀錢,多少心力,就為了這一刻,怎麼能在最後關頭放棄呢。&ldo;與他說,與我說都是一樣的。我家伯爺是個文人,不計較這些,可他不計較,我不能不計較啊,這婚書寫的分明,大家按照這上來便是,若你覺得換了個人嫁到你家,這婚書就此作罷的話,那我也不怕什麼,到時候別怪我攪得世人皆知,讓大家都來看看你賀家是怎樣寡廉鮮恥的人家。&rdo;這也是秦氏的如意算盤,她想著,賀家這樣的高門大戶,定然抹不開顏面和她對簿公堂,所以有恃無恐,盡情的作。&ldo;這婚書是先夫人的親筆,先夫人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