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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蓉想了想後點點頭,說道:&ldo;應該確定,因為我無意間將玉佩掉在那太監面前,他見著玉佩神情極其慌張,然後我又拿著玉佩去問認識他的人,有幾個都說,那玉佩他們曾見他戴過幾日,可是之後就又不戴了,所以,奴婢推斷,這玉佩就是那太監的。他以此利用熟悉水性的三全子作怪,事敗之後齊妃暗地裡使壞,讓鐵玉蘭對三全子下手。&rdo;瑾蓉的分析令殿中幾人都不寒而慄,賢貴人嘆了口氣後,說道:&ldo;算了,都別瞎猜了。三全子既然已經死了,那也是死無對證,就算真是齊妃暗中搗鬼,咱們也沒有證據。&rdo;賢貴人的話叫眾人無可辯駁,便也就歇了下來。佟婉柔與傅恆照例在正陽門外匯合,然後一同回家。回家之後,李氏給他們做了酒釀,兩人回家喝了些之後,正要出門,佟婉柔和李氏就被嫡母瓜爾佳氏傳去了主院。瓜爾佳氏最近低調很多,因為她孃家被貶降級的事情,李榮保也十分不待見她。李氏最近在府裡倒是風生水起,畢竟一個府裡,她擁有了丈夫的寵愛,擁有一個在御前當差的兒子,還有一個懷有身孕的貴人女兒,這些資本令她在府裡的地位水漲船高,誰見了她都不免要高看幾眼。因此,這回瓜爾佳氏傳她們去主院還挺讓李氏感覺意外的。去了之後,李氏和佟婉柔才發現,瓜爾佳氏請他們來真真就是赴那鴻門宴的。客堂之內坐的全是族裡的夫人小姐,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們進門後的每一個動作。佟婉柔只覺得頭皮一緊,心裡對瓜爾佳氏的意思有些明瞭,當即按下不動,見招拆招。待李氏入座之後,瓜爾佳氏才緩緩開口道:&ldo;皇上要開放選秀,這件事想必你也知道了吧。&rdo;李氏神色如常點點頭:&ldo;是。&rdo;瓜爾佳氏指了指下首處做的夫人小姐們,說道:&ldo;這些都是族裡要入宮的秀女,不管最終皇上留不留牌,我想著都應該讓你見一見。&rdo;佟婉柔偷著向後看了一眼,粗略估計了下,這裡少說也有二十多位小姐,竟然全都是富察家要送入宮的秀女,他們這哪兒是送秀女,簡直就是在送衣服啊。李氏的臉色不變,依舊從容的說道:&ldo;我一個側室見這些未來的娘娘做什麼呀,一切大夫人做主就好。&rdo;瓜爾佳氏冷哼一聲:&ldo;自然是我做主的,只是想要你來看一看,咱們富察今後可不會只出一個貴人。先前有人不同意族裡送人入宮,如今可由不得她。&rdo;瓜爾佳氏指的是上回佟婉柔入宮的時候,族裡挑了五個豔麗的女子,可是都被賢貴人給打發回來,最終要了佟婉柔入宮這件事。&ldo;……&rdo;李氏和佟婉柔就這樣被打發了回來,婆媳倆走在花園小徑上,都覺得莫名其妙極了。回到院子裡,傅恆正在捯飭他的鐘表,佟婉柔驚見他竟然把鐘錶給裡裡外外全拆了出來,撲過去心疼道:&ldo;相公,這可是寶貝,你怎麼說拆就拆了呢?&rdo;傅恆看了她一眼,笑道:&ldo;皇上最近也在搗鼓這西洋鍾,我去圓明園找了一個洋人的教士教了教,這不回來拆了看看。&rdo;佟婉柔雖然心疼,但也明白相公這也算是在做正經事,隨時隨地都要與上司保持步調一致的興趣。傅恆拆了一會兒,見她無聊的坐在一旁,撐著下巴看著他,兩隻眼睛瞪的大大的,嘟著的翹嘴唇紅潤光澤,怎麼看怎麼誘人。當即就將面前的東西收拾了,然後在下人端來的水盆裡洗了洗手,這才拉著佟婉柔上街玩兒去了。成親這麼長時間,他算是摸清了小妻子的脾性,看著像是大家閨秀,其實骨子裡野得很,半點都不想受拘束,她也難得從宮裡出來,他也不忍心總是將她困在府裡,便叫福祿準備馬兒,他要帶她出去遛遛。&ldo;小乖乖,爺現在帶你出去遛遛彎兒,晚上可得好好的服侍爺,知道嗎?&rdo;傅恆不顧廳裡還有伺候的下人,對佟婉柔露骨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佟婉柔嚇得滿面通紅,對四周看了兩眼,便在傅恆的肩膀上重重的敲了幾下,對於這個永遠口無遮攔的相公,她可真是沒轍了。兩隻小巧的拳頭被傅恆捏在手裡,搓了又搓,吃盡了豆腐,佟婉柔又羞又臊,急得直跳腳,可是手被傅恆牢牢的抓著,她又脫不開身,被逗弄的哭笑不得,最後只好求饒:&ldo;相公,你就別欺負了。快些出去吧。&rdo;傅恆湊近她耳邊耍無賴道:&ldo;叫好哥哥,我就帶你出去。&rdo;&ldo;……&rdo;佟婉柔咬著下唇,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帥顏,故意唱反調般別過了腦袋,做出一副絕不屈服的模樣,卻聽傅恆又道:&ldo;你若不叫,那……咱們就直接回房玩兒吧,好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