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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點頭道:&ldo;姑娘說的有理。&rdo;我雙手抱胸,皺起眉頭看著他,開門見山道:&ldo;我可告訴你,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嫁給你的。&rdo;可能是沒想到侯爺我這般直白,少莊主愣了愣,面上露出蒼白一笑,摺扇輕敲掌心:&ldo;沒有商量的餘地嗎?&rdo;侯爺我拿出有生以來最肯定的語氣回道:&ldo;沒有。&rdo;少莊主看著我的眼神有些變了,忽然竟然抱著肚子大笑起來,越笑越誇張,最後笑到侯爺我都不知道如何應對了,無比遺憾的嘆了一口氣,這少莊主看起來病怏怏的,原來根源出在腦子啊。唉,真可憐,世間任何病我家四兒都能治,唯獨腦殘這一種,就是我家四兒親自出手,也無法根治,可謂疾病中最叫人聞風喪膽的不治之症了。大概笑了足足又一炷香的時間,把侯爺我的耐性完全笑得沒有了,少莊主才再次開口正常說話:&ldo;姑娘請放心,在下並不是那逼婚的紈絝子弟。&rdo;我不屑一笑:&ldo;切,你們管家都說了,五日之後完婚,你若不逼婚,難道還指望著五日之後,我歡天喜地的嫁給你?&rdo;少莊主搖了搖頭,道:&ldo;五日之後,我便會偷偷放你走的。&rdo;&ldo;是嗎?&rdo;我看著這少莊主,想從他臉上看出一些欺騙良家婦女的端倪,奈何這廝藏得太深,侯爺我的道行太淺,看了半天也沒能看出個所以然來。倒是那廝彷彿看出了我的顧慮,又解釋道:&ldo;在姑娘之前,已然有九位姑娘被我放走,這事,我有經驗的。&rdo;我想起之前的傳聞,難道說之前死了九個姑娘,屍首不都見了,就是因為這廝偷偷把她們放了?&ldo;你為何要這麼做?&rdo;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那侯爺我自然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了。少莊主將目光投向一望無垠的湖面,目光無限憂思:&ldo;讓我娶妻是二孃的意思,娶妻之後,我便要搬離洛河山莊,我不想離開,只有出此下策。&rdo;&ldo;二孃?&rdo;我不解。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後媽?少莊主點了點頭:&ldo;嗯。&rdo;了一聲後,便用憂鬱的目光看著江面,不再說話。難道是因為……爭奪家產?或者爭奪莊主之位?又或者是搶女人?無數種可能在侯爺我的腦海中翻滾,但自古以來,二房正對大房的原因不外乎就是這幾點。雖然這些只是這病怏怏的少莊主的一面之詞,但侯爺我看著他的樣子,看著就像是被二房欺負的長房少爺,內心的同情,不可抑制的翻滾起來。算了,姑且就信他一回,橫豎是五日之後,若他不偷偷放人,那侯爺我到時候再撒潑胡鬧也不遲。這麼打定了注意,那侯爺我這幾天就能稍微放鬆放鬆了,頂著洛河山莊準少夫人的頭銜,在莊子裡面騙吃騙喝,偶爾再去打擾打擾嶽清風的清靜,日子過的也還算逍遙。我嘴裡咬著清脆的蘋果,在院子裡面打陀螺玩兒,這種漠北的民間玩意兒,從前只是見一些小孩子玩兒過,自己卻從來沒有嘗試,從廚房祥嬸兒子那裡搶了過來,就跑到嶽清風的院子裡鬧騰。原想著嶽清風肯定喜靜,被我鬧不了多久,就會自動將我趕出去的,可是,侯爺我在院子裡蹦蹦跳跳都好半天兒,也不見他趕人,甚至乾脆搬了張躺椅,坐到廊下,就那麼看著我在院子裡鬧騰。真是叫人費解啊。終於,侯爺我玩兒累了,額頭上滿是汗珠,一身白衣也弄得髒汙不堪,但是,愛乾淨向來都不是侯爺我的特色,衣服髒就髒了,誰讓他們只給我提供白色的衣服,丟人也是丟的洛河山莊的人。咬了一口蘋果,侯爺我放下衣襬,大咧咧的在臺階上席地而坐,嶽清風看著我這沒品的做法,也不糾正,只是默默從懷裡掏出一方乾淨的帕子,遞到侯爺我面前,清雅道:&ldo;擦擦汗吧。&rdo;侯爺我看了他和他的帕子一眼,不屑的搖搖頭,抬起衣袖,在臉上隨便擦了擦,就算了事,嶽清風見狀也不生氣,收好帕子,又給我遞來一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