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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手臂上的傷就是他跟衙差撒潑的時候弄傷的,柳氏不明所以,見他傷了就立刻就撲了過來,猛然回身對一同前來的範氏厲色相問:&ldo;這到底怎麼回事?&rdo;轉過身去,一口氣急急噴在了範氏臉上,範氏有潔癖,平日裡孩子們哪天要是身上髒了沒換衣裳,那是連著好幾天都無法近她身的,哪裡受得了這個,往旁邊武氏看了一眼後,武氏會意頂上,自己便退到一旁,對於柳氏不作理會。&ldo;在你們揚州地界,竟然讓我兒受了重傷,你們,你們也太過分了!虧侯爺與我好心好意送聖恩來與你們,你們就是這般回報的嗎?&rdo;範氏坐在雲招福身旁低頭擦手,根本不理會柳氏的咆哮,雲招福將手洗乾淨,由著丫鬟給她擦手的時候,順帶看了一眼&lso;受重傷&rso;的雲寄州,其實他也就是胳膊上稍微青了一塊,身上,臉上都好好的,他們先前帶出去的那些護衛基本上都是保護雲寄州,雲香寒她們去了。若說嚴重,雲招福的目光落在自家哥哥被打成豬頭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鼻血還沒擦乾淨,調色盤似的狀況,就這樣他都沒嚎著說自己受了重傷。儘管範氏不理她,擦完了手之後,就去看雲召採的傷,但柳氏卻仍舊鍥而不捨的叨叨不休,武氏從旁輕聲道歉,她也一副完全沒聽到的樣子。&ldo;我兒出身侯府,在京城長了這麼些年,從未出過岔子,怎的偏到了你們揚州,就出了這等禍事,待我回京城後,定要與老夫人說說,莫不是你們串通了人來害我們的。&rdo;雲公良從衙門回來,看見一屋子的慘況,剛要去看雲召採的情況,就被柳氏拉著說個不停,說著說著,柳氏就惺惺作態的坐在一旁哭泣,雲公良耐著性子解釋:&ldo;大嫂這話言重了。那些打人都已經被收押在監牢裡,我略微打聽了一番,今日之事確實蹊蹺,不過大嫂放心,我定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定不讓孩子們憑白受驚。&rdo;柳氏這才停歇,看見坐在一旁嚇得哭泣的兩個女兒,也是鼻頭一算,母女三人抱作一團哭個不停,雲招福看著她們,眼睛瞪得老大,她們這個哭法可真晦氣,莫說雲寄州根本就沒什麼事,不知道的還以為雲寄州被打死了呢。忍不住輕聲哼了一聲,後背心就被範氏給輕拍了一下,雲招福回頭,就看見範氏遞來一抹帶有笑意的警告之色,雲招福無奈攤手,愛演戲的遇到了戲臺,可不得好好的飈一飈演技嘛,只是她們這些臺詞就太一般了,張口閉口就是侯府,侯府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來自京城,來自侯府。柳氏帶著三個孩子去休息了,原本以為事情能夠稍微平靜一夜,可是沒想到,柳氏回去廂房之後,越想越覺得生氣,甚至覺得雲公良夫婦縱子無度,故意讓她們母子四人受了這麼大的驚嚇,就算是無心之失,卻也是因為招呼不周全造成的,他們從京中侯府來,雲公良夫婦本就該拿他們當上賓對待,卻這般怠慢,柳氏本就是個心胸不甚寬闊的後宅女子,認定了雲公良夫婦怠慢她和兒女們,不管是不是深更半夜,居然就吵著要套馬車回京城去。整個知府衙門都給她們的動靜吵醒了,雲招福揉著眼睛從床上坐起,嘟囔了一句:&ldo;她們要走就走,幹嘛敲鑼打鼓似的呢。&rdo;範氏怕她白天受了驚嚇,晚上一個人害怕,所以就過來陪她睡,誰知道遇上了這麼一出。範氏無奈嘆息,將雲招福身上的被子蓋好,自己則起身,批了件外衣出去應付硬要連夜回京的柳氏他們。雲公良和範氏好言相勸,柳氏卻執意要走,說什麼都不聽,最後雲公良也沒辦法,只好讓府裡十多個護衛跟隨,免得她們半夜裡在路上又遇到什麼險情,回京後就更加說不清道理了。範氏回到雲招福房裡的時候,雲招福醒過來問了一句:&ldo;大伯母她們走了嗎?&rdo;&ldo;走了,怎麼勸都不肯留下,你爹都差點給她跪下了,太能折騰了。&rdo;範氏除了衣裳,鑽回了被子,雲招福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被範氏摟進了懷裡捂身子,精神在半夢半醒間,嘴裡又嘟嘟囔囔的好幾句:&ldo;不就是侯府出身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咱家以後肯定比侯府還要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