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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朕以天子之名,迎裴公回京,西北戰事,多虧裴公出手,才不至於天下大亂,生靈塗炭,裴公真乃我大魏之真英雄也。&rdo;皇帝鞠躬了,後面的文武百官,皇子皇媳們也自然得跟著彎腰了,一時間,城門外就聽百官山呼:&ldo;恭迎裴公得勝歸來。&rdo;裴震庭再次面對這樣的場景,表現出了一絲絲的慌亂,趕忙再次跪地不起,不敢受皇帝和文武百官此等大禮。君臣膩歪了半天以後,裴震庭的目光才落到了魏堯身上,魏堯拉著雲招福上前,裴震庭激動的對魏堯伸出了手,魏堯握過去,喊了一聲:&ldo;外祖父安康。&rdo;裴震庭酸了鼻子,連連點頭,往旁邊的雲招福看去,雲招福嘴甜,笑吟吟的學著魏堯的樣子,對裴震庭行禮問好:&ldo;外祖父好,我叫雲招福,是王爺的妻,我爹叫雲公良,就是站在那兒的那個,外祖父安康。&rdo;雲招福一開口,就把自己的情況介紹的差不多了,連雲公良都莫名其妙的給她點了個名,上前與裴震庭拱手作揖,裴震庭看著魏堯,魏堯抿唇笑的樣子,讓裴震庭明白了一切,失笑對雲招福道:&ldo;你瞧瞧我這老頭子,身上也沒什麼好的見面禮,倒讓你見笑了。&rdo;雲招福往魏堯看了一眼,見他嘴角噙著笑,於是她膽子也大了起來,對裴震庭不客氣道:&ldo;沒事兒沒事兒,外祖父什麼時候有了,再給我也成啊。&rdo;裴震庭一愣,魏堯無奈,雲公良忍不住掩面,只有皇帝發出了幾聲爽朗的笑聲:&ldo;哈哈哈,裴公還不知道這小妮子的厲害,憑著一張嘴,就把定王給治的服服帖帖。&rdo;周圍沉悶的氣氛,因為雲招福的這個笑話而變得輕鬆起來,眾臣也跟著笑了。雲招福卻有點不好意思,嘟著嘴不跟這些人玩兒,乖乖躲到魏堯身旁去了,兩人悄悄在衣袖裡握了手,魏堯的指尖在雲招福的掌心裡滑動兩下,把雲招福逗得癢呼呼的,想掙開他卻怎麼也掙不開。裴震庭瞧著他們小兩口的樣子,由衷的笑了起來。皇帝親自拉了裴震庭的手,往他們身後又望了一眼,問道:&ldo;不知夫人們何時回來?朕已讓皇后在宮中備下酒宴。&rdo;裴震庭他們騎著馬,自然走的快些,而裴家的女眷們就只能坐馬車,肯定是要慢些的,皇帝覺得還是得問一問,看看時間決定要不要等。可誰料皇帝提起裴家的夫人時,裴震庭的手微微一動,驚愕的看著皇帝,久久未曾言語,神情略顯肅穆,皇帝瞧著如此,不知是何緣故,長子裴知鵬上前對皇帝小聲說道:&ldo;皇上難道不知,我裴家女眷在流放西北後的 (改人名)裴家說的這個訊息, 別說嚇了皇帝一跳,就連雲招福也很震驚。裴家的女眷全都染病離世了?這,這麼怎麼聽起來那麼扯呢。可這些人也不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啊。魏堯走到皇帝面前,皇帝看著他驚愕的表情,便知他也不知曉, 當年裴家流放西北, 皇帝命杜抻看押而去, 杜抻回來覆命時, 只提了裴家養死士的事情,皇帝震怒,派兵將裴家的死士除去了成百上千人,卻是從未聽說過裴家女眷全都染病離世的訊息。若是皇帝早知道的話, 也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提起啊。看來杜抻當年是有意隱瞞這個訊息了。定是怕這個訊息傳來京城, 會讓皇帝對裴家心軟, 繼而從輕發落。裴震庭見皇帝神情震怒,也猜到是怎麼回事,出言對皇帝安慰:&ldo;這件事已然過去多年, 她們的牌位亦受帝昭回京了,隨我次子唯一的骨血一起在隊伍後方。&rdo;皇帝此時還能說什麼,當年流放裴家, 竟然還出了這等慘劇,可見這麼多年來,他對裴家是真放心了,當年的裴家軍重新整合編制入各營地, 裴家死士盡數斬殺,如今十年過去了,只留他們這一門十幾人,正如雄鷹被折斷了翅膀,老虎拔掉了獠牙,縱然兇猛,卻已不再是皇帝的心頭刺,眼中釘。裴家的女眷都死了,也不會影響大局。皇帝臉上故作哀泣,讓裴震庭很是傷感,君臣牽著手,在百官見證之下,往城內去。魏堯拉著雲招福往前走,雲招福在他身後盯著魏堯的側臉,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個什麼端倪,魏堯從未與她說過裴家在西北的事情,她不想戳他的痛處,也始終沒有細問,可是,裴家女眷全都喪命西北,這麼大的事情,魏堯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雲招福想起那日杜家被流放出城,她與魏堯坐在二樓上看著那些杜家的女眷,談及那些女眷去了邊關以後的遭遇,魏堯破天荒的流下了兩行清淚,當時雲招福不是很理解,以為魏堯只是心軟,但是現在想想,應該不是心軟這麼簡單。同樣是流放,杜家女眷流放嶺南將要遭遇的事情,可能裴家的女眷在流放西北時就已經遭遇過了,所以魏堯才會感同身受,談及杜家流放的女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