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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頭上的事情, 來王府探望雲招福,雲招福拉著範氏坐到亭子裡,魏堯也陪伴在側。&ldo;娘, 您和舅舅的事情終於忙完了嗎?這麼些天不來看我,我這都快好了。&rdo;語氣跟孩子似的,帶著一些埋怨, 讓範氏不禁笑了, 看了一眼端著茶杯但笑不語的魏堯, 範氏對雲招福回道:&ldo;是娘不好,娘忽略你了, 不過想著你在王府裡有王爺照料, 不會有事,這才如此的。&rdo;雲招福對魏堯笑了笑,嬌羞的低下頭,拿了幾顆葡萄, 自己剝了起來。魏堯不放心叮囑:&ldo;葡萄性冷,少吃幾顆解解饞便罷了。&rdo;雲招福嘟著嘴應聲。兩人這樣的相處方式看在範氏眼裡, 似乎有些波瀾,魏堯將範氏的這些微小表情看在眼中,不動聲色的對範氏問:&ldo;岳母近來在忙些什麼事,聽招福說是舅爺生意上出了事,不知道解決沒有,我這幾天都在府裡陪著招福,沒怎麼出門,若是岳母和舅爺有難處,不妨告訴我,說不定我能幫上忙。&rdo;範氏一愣,沒想到魏堯會說這些,果斷搖了搖頭:&ldo;多謝王爺好意,不過,事情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她舅舅明兒就該啟程回安慶了。&rdo;&ldo;解決了就好。&rdo;魏堯請範氏喝茶,範氏謝過,雲招福吐出幾顆葡萄核這才又開口:&ldo;娘,我真沒想到,舅舅這麼些年不聯絡,一來京城就讓你幫忙生意上的事情,可也沒瞧您這些年打理什麼生意呀。&rdo;這事兒雲招福有點想不明白,安慶范家雖說逢年過節也會送些東西來府裡,可是這麼多年,雲招福是真的沒有聽說,範氏跟范家有什麼生意上的往來,如果舅舅來是借錢,那還說的過去,但看那天兩人在廳裡商量事情的樣子,舅舅好像不是缺錢,如果不是因為錢的緣故,雲招福是真的想不明白範氏能幫舅舅什麼忙。範氏從容一笑,對雲招福答:&ldo;你是讀書人,兩耳不聞窗外事,我若不做些生意,府裡的開銷如何維持?你舅舅安慶的生意上有幾個掌櫃的,是京城人,這回我便是陪他在京中拜訪一番,只是有些掌櫃不常在家,走錯開好幾回,才耽擱了時日,不過現在好了,全都拜訪完了,你舅舅明兒就回了。&rdo;雲招福還想繼續問是哪些掌櫃的,不知道範氏是相國夫人的身份嗎?若範氏亮著身份上門拜訪,他們還能錯過?不過這些話沒問出來,就聽見雲招福的房間裡傳出一聲驚叫,亭子裡的人往那方向看去,喚來書錦問了問,書錦說:&ldo;王妃恕罪,奴婢和聽雪不小心,將一盆水潑在了夫人的梳妝檯上,將夫人的胭脂水粉都給弄溼了。&rdo;雲招福一愣,書錦和聽雪可從來沒有做過這麼魯莽的事情,見書錦滿臉的愧疚和害怕,雲招福心軟,趕忙擺手安慰:&ldo;哎呀,算了算了,多大點事兒,沒事的,去收拾了吧。&rdo;書錦謝過雲招福,抬頭問道:&ldo;那,那些打溼了的胭脂水粉該怎麼辦?&rdo;&ldo;既然溼了,那就都扔了吧,回頭重新買便是了。&rdo;這幾天雲招福病著,沒有用到那些胭脂水粉。書錦領命下去,雲招福回過身,看見範氏,這才想起什麼,站起身就出了亭子,往房間走去,邊走邊喊著:&ldo;哎,書錦,我那香蜜脂也溼了嗎?&rdo;說著便追了上去。範氏聽到雲招福說出&lso;香蜜脂&rso;三個字,臉色驟變,被一旁的魏堯看在眼中,斂下目光,放下茶杯,魏堯對範氏問:&ldo;岳母怎麼了?臉色這樣難看?&rdo;範氏一愣,與魏堯對上一眼,勉強牽出一個笑容:&ldo;哦,我在想,招福還沒好爽利,不該這樣走來走去吹風的。&rdo;&ldo;是啊。不該如此的。&rdo;若有所指的跟範氏解釋:&ldo;不過招福大概是心急吧,畢竟她最在乎的就是岳母給她親手做的香蜜脂,平日裡早晚都要塗抹,如今聽說被打溼了,自然是緊張的。&rdo;此言一出,看似雲淡風輕,實則像是一把錘子,錘在範氏的心頭間,下顎緊緊咬住,端起茶杯,往魏堯看去一眼,只見魏堯似笑非笑的看著範氏,一雙眼睛如刀鋒般銳利,彷彿能洞悉一切。範氏深吸一口氣,笑了笑:&ldo;那孩子,素來這樣毛毛躁躁的,讓王爺見笑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