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日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方面是擔心秦霜會不會有危險,另一方面是在思索到底是誰在魏堯這樣劣勢的時候,還要背地裡害他。聽今日那些人的口音,似乎是從南方來的,雲招福腦中靈光一閃,南方來的,要置魏堯於死地的,除了撫遠侯,似乎不做他人想了。裴家回京一事,肯定讓撫遠侯懷恨在心,他不好明著說,只能以這樣卑劣的手段,只要魏堯被剷除了,那麼京裡的裴家將前功盡棄,沒有了扶持的皇子,將會大大的削弱裴家的動力,同時魏堯死了,又可以為太子鞏固勢力,一舉多得。只是手段著實骯髒。房間的門被推開,秦夏一躍而起,秦霜的聲音傳來:&ldo;是我。&rdo;秦夏這才放鬆,雲招福坐起,將床頭的火摺子點燃,就瞧見秦霜臉上身上都是傷口,雲招福下床,扶著秦霜坐到床沿上,從旁邊的水盆裡擠了一方帕子來,秦夏給她除去血腥的外衣,問道:&ldo;怎麼樣?&rdo;秦霜似乎牽動了傷口,嘶了一聲,然後才回答:&ldo;六死一傷,放跑了一個。&rdo;雲招福想起來,那群人總共就七個,六個被秦霜殺了,跑了一個,這戰績已經很了不起了。雲招福拿了金瘡藥出來,秦霜卻推辭:&ldo;不用上藥,我身上個的血大多都是別人的,我就是一些皮外傷,不礙事的。&rdo;雲招福堅持將她衣裳脫下來看看,確實如她所言,皮外傷居多,秦霜怕雲招福太擔心,岔開話題道:&ldo;對了,先前打鬥的時候,我在他們身上摸到了一個小牌子,王妃你瞧瞧。&rdo;雲招福心裡正在內疚,覺得自己有點可惡,讓別人出生入死的去救自己的男人,見秦霜有意安慰她,接過那牌子看了兩眼,一個赫然的&lso;袁&rso;字刻在木牌之上,讓雲招福眉頭蹙起。&ldo;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人和嶺南的袁家軍脫不開干係。嶺南的人特意跑到北方來殺人,看來這撫遠侯是不打算讓我們王爺活著回京了。&rdo;這個推論,雲招福是贊同的。&ldo;他既然有這打算,就絕不會只派這幾個人出馬,其他人又在哪裡,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可如何是好?&rdo;秦霜又從懷裡掏出另一封信,對雲招福道:&ldo;這也是從那些人身上搜下來的,我剛在外看看,信上說,他們是分幾波匯合的,在西北龍虎峽埋伏,人數應該還不少,都是一等一的高手。&rdo;雲招福蹙眉,重複那個地名:&ldo;龍虎峽?離這裡有多遠?&rdo;秦夏想了想後回道:&ldo;至少三百里吧,我記得老將軍說過,那裡是我們大魏軍的一處天然屏障,山高陡峭,易守難攻。&rdo;&ldo;那他們既然想去龍虎峽埋伏魏堯,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改道直接去龍虎峽?&rdo;因為她們現在還不知道魏堯到底在什麼地方,急急忙忙趕到軍營裡,可魏堯又不在,那個時候就迂迴了,而這些刺客,既然定了龍虎峽埋伏行刺,那麼他們定然是知道了魏堯某個時段會去龍虎峽,她們只要直接奔向龍虎峽,說不定就能遇到魏堯,如果能在山腳下攔住他,那不就可以將那些刺客的計劃給大亂嘛。雲招福心裡這麼想著,說了出來,秦霜秦夏也覺得有道理,與其奔向一個不明確的我方目標,還不如直奔敵人的目的地,殊途同歸。第二天, 三人一早就出門去採買東西, 從棉被到乾糧,將需要的東西一併補充完畢,換了一輛大些的馬車,第三天清晨天一亮,就啟程往北去。秦霜秦夏老馬識途,她們對西北的熟悉程度不亞於京城, 每往西走個七八里路, 就朝著天空發出一個危險的訊號, 雲招福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只暗自祈禱魏堯能早日看見,在路上一刻都不敢停歇,越往北走, 不僅風越來越大,出了直沽的時候, 天上就開始飄下鵝毛大雪, 不得已停車, 給馬套上特殊的冰雪用具,再繼續趕路。接連趕了十多日, 到了那種積雪特深的地方,雲招福掀開車簾子往外看, 到處都白茫茫一片,她已經換上了純正的北方的厚重棉衣,偶爾下車休息, 都能感覺空氣的稀薄,對於一個不適應北方天氣的南方人來說,這突如其來的歷練是痛苦的,以至於雲招福這些日子幾乎是肉眼能看見的在消瘦,馬車顛簸的厲害,風餐露宿,艱苦的很,再加上身體各種不適,而這些,雲招福都沒有跟秦霜她們說,一來怕耽誤行程,二來,即便是說了也沒有辦法解決,只能一天天的熬著,幸好在十多天以後,她的感覺就沒那麼明顯了,身體已經開始有些適應。太陽下山,幾乎沒什麼光了,三人就在林子裡找了一塊空地,把積雪都清理乾淨,搭了一個棚子出來,生火燒水,秦夏拿了乾草去餵馬,順便給馬身上裹上被子,四蹄裹好腳套,拴在一棵樹上,秦霜遞給雲招福一杯熱水,雲招福戴著皮帽,裹著皮襖,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