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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來保證魏堯回去之後不被追究。他們如果想要改變皇帝的想法,幾乎不太可能,但是如果換一種迂迴的法子,讓太子,晉王,寧王那兒頻頻出事兒,皇帝被幾個兒子煩的焦頭爛額,魏堯再回去覆命時,皇帝就不會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到他身上了。魏堯意外之際:&ldo;不得了,不得了,我的招福居然連&lso;圍魏救趙&rso;這個詞都知道呢。&rdo;雲招福橫了他一眼:&ldo;我在你眼裡是不是特白痴?&rdo;佯裝要去碰他的傷口,魏堯趕緊轉過身擋住,雲招福哪裡敢真的碰他,不過就是比比手勢,嚇唬嚇唬罷了,不過經過跟魏堯的這番討論,雲招福算是稍微放心下來了,不管京裡到底會發生什麼事,只要魏堯回去,皇帝不要遷怒怪罪,就謝天謝地了,至於其他人會怎麼樣,雲招福才沒空去擔心呢。魏堯在床上待了十日,幾乎是極限了,說什麼都要下床走動走動,其他人也拗不過他,而且他確實傷的是身子,跟腿腳沒太大關係,大夫松了口,就讓魏堯下床了,但練武什麼的現在依舊想也別想。雲招福每天扶著魏堯到校場上去轉轉,讓他曬曬太陽的同時,也能看看別人健康的身體,讓他羨慕羨慕。第二十日,京裡傳來了第一封密函,寧王和太子的人當朝鬥了起來,起因是因為虞部司樊司長之子樊宏昌在街上被一個醉漢打死了,那醉漢是昭文館館主的獨子段紅巖,樊宏昌是樊家的九代單傳,段紅巖也是段家唯一的兒子,這下兩家掐起來了。段家自然不想兒子給樊家的兒子賠命,因為據大理寺調查下來,樊家那被打死的兒子是抽完了五十散,渾渾噩噩在街上走的時候,衝撞了段紅巖,兩個神志不清的人打了起來,最後,段紅巖也沒打樊家的兒子幾下,那人就死了,驗屍的仵作都說,死了的樊宏昌未必是死於暴力擊傷,也有可能和他吸食五十散有很大的關係。有了仵作的這份證詞,段家更加不可能把兒子交出去了,而樊家又認定了段紅巖是兇手,自家兒子就是死在他手上的,還有什麼好辯解的呢。兩家鬧得不可開交,最終上升到了寧王與太子之爭,虞部司是寧王管轄,昭文館屬太子麾下,段紅曲在兒子打死人的第二天就親自把事情告到了太子跟前兒,又是哭又是求的,要太子幫他,莫讓兒子受了那不白之冤,而樊家也同時找到了寧王跟前兒,要讓寧王給主持公道。兩邊勢力角逐,寧王覺得樊家兒子已經死了,而且諸多眼睛看見人死之前跟段紅巖打架來著,是打架途中死了的,這責任怎麼說都該段紅巖擔當,而太子為段家辯護,當著皇帝面兒揭穿了樊宏昌吸食五十散的事情,五十散在大魏是禁菸,不許吸食之物,但黑市仍有流傳,朝廷屢次出手卻都禁不掉,樊宏昌既然是個癮君子,那誰能證明,他是被段紅巖給打死的?就圍繞這個事情,兩邊展開了激烈的討論,最後,皇帝命刑部徹查,這不徹查還好,一徹查,就讓十一月的京城冷的人心裡拔涼拔涼的。因為刑部查到了一個在黑市售賣五十散的人,這人和段家是遠房表親,一表三千里那種,平日並不來往,但沾親帶故卻是肯定的,這下樊家可就暴跳如雷了,合著這段家的人不僅打死了他的兒子,還害他兒子省錢吸食了五十散這種要命的東西,樊大人和段大人當朝就忍不住動手扭打了起來,太子一黨和寧王一黨也發生了史無前例的爭吵與辯論,並且在辯論期間,兩方都止不住的抖落對方的槽點,事情就跟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大到後來就變成了寧王告太子御下不利,太子告寧王無中生有。皇帝那叫一個頭大呀。像這種千絲萬縷的案件最是繞人,就是皇帝也沒法做出決定該偏向誰。魏堯和雲招福坐在一望無垠的雪地裡看白茫茫的雪,雲招福把密函從頭到尾看了好幾遍,因為一遍根本沒看懂其中的關鍵,牽扯的人太多了,她得邊看邊問,才勉強縷清楚了脈絡。果然魏堯說的一點不錯,他離開了京城,京城裡就開始發生這樣那樣的事情,亂作一團了。指著密函,雲招福小聲對魏堯問:&ldo;這是外祖的手筆嗎?&rdo;魏堯勾唇:&ldo;事情是趙暢做的,時機是外祖定的。&rdo;